“我去趟洗手間。”我對張芸說了聲,開啟門走了出去。在洗手池洗了把臉,我試圖深呼吸來平靜自已,但每次吸氣都讓我感到胸口更加沉重。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結果,我覺得自已彷彿置身於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走廊上我渾渾噩噩,只聽遠處門開啟,一個人迎面走過來,寂靜的走廊突兀的多了一個腳步聲,我聞聲看去,筆挺硬朗的西裝穿在這個人身上,就像量身定做一樣,一雙皮鞋擦的鋥亮,再往上看,那股熟悉的感覺瞬間縈繞周身,我整個人彷彿被施法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半分。人影越來越近,一個陰影投射在我面前,腳步聲戛然而止,整個走廊安安靜靜。

“星星。”

眼前的這個人,不知多少個深夜裡幻想過與他再次重逢,可當這個人真的站在面前時,那攢了一肚子的話,又不知從何說起。

我沒有開口,只呆呆的看著他,面前的他褪去了年少時的稚嫩,看起來更加溫潤沉穩。心,沒來由的抽痛,這樣的重逢方式是我沒想到的。

“星星。”

“您好,沈董。”

我突然平靜了下來,帶著疏離的口吻打了聲招呼,便繞過他走進了程海風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張芸和程海風在聊著什麼,看到我進來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上嘴,我定了定神冷笑道:“沈董,我早該發現了。”

“不是繁星,你別誤會,我也是這段時間才知道的,他不讓我跟你說。”程海風心虛的解釋著,我不理他看向張芸:“你也早就知道了?”

“寶貝,我…”

我滿腔怒火,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油然而生,拿起手中的包轉身離開了承星。

隨手攔了輛計程車,我沒打算回學校,而是回了我在B市的老家,父親因為工作一直留在Z市,這套房子就留給我在這裡的不時之需。

回到家,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我沉重的呼吸聲不時地打破這寧靜。我脫了鞋躺在沙發上,雙眼緊閉,眉頭緊鎖,努力的抑制內心的憤怒。手緊緊攥成拳頭,微微顫抖著,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房間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光能夠透進來,使得整個房間顯得更加陰暗壓抑。

為什麼。

為什麼說回來就回來說走就走。

為什麼大家都幫著你騙我。

呵呵,沈董。

我的心中瀰漫著濃烈的恨意,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吞噬著我的每一寸理智。這種恨意在我的血液中流淌,讓我的眼神充滿了冷漠與決絕。

每當回憶起那些往事,恨意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我無法呼吸。

然而,我也深知恨意的力量是雙刃劍,它既能讓人陷入無盡的痛苦,也能警示一個人內心的掙扎,我努力剋制著恨意的蔓延,試圖用理智和寬容去消解心中的怒火。我知道,只有放下過去的怨恨,才能真正獲得內心的平靜與自由。

是的,我恨他,恨他的決絕,恨他不告而別的離開。

可是我又忍不住,忍不住想他,又愛又恨讓我曾經幾度想要自殺。

現在他毫無徵兆的回來,讓我封閉多年的心牆徹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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