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自已的臥室,我的心情依然無法平復。我閉上眼睛,儘管房間裡瀰漫著熟悉的安靜,但內心卻是亂糟糟的。我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如此慌亂,為什麼在他面前總是無法保持冷靜。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抱著雙膝,試圖整理自已的思緒。

想到他的信,我便坐在書桌前,拿起一張新的信紙,準備回信。

我的手指輕輕拂過信紙的質地,閉上眼睛,慢慢地,我開始動筆,用心寫下自已的思緒和感受。我告訴他我內心的糾結和困惑,每一個字都是我心中真實情感的抒發。

寫完之後,我仔細地摺疊好信紙,將它放入信封,在封面上畫了個五角星,然後小心翼翼的夾在語文書中。

“開飯啦!”門外響起來父親的聲音。

“好嘞。”我趕緊收拾好走出了房門。

夜晚,我陷入了一個沉重而令人窒息的夢境之中。在夢中,我回到了7歲那個令人痛苦的記憶。

我看到母親,她靜靜地站在路邊,微笑著向我揮手。我彷彿置身於那個令人心碎的瞬間,看著一輛車迅速駛來,我驚恐地想要呼喊,但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

突然間,車子衝向了母親,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但無能為力。那一刻,我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一股深深的絕望和無助湧上心頭。

夢境中的場景彷彿定格在了那一刻,我無法忘記母親那溫柔的微笑和最後的告別。每一次夢見這段記憶,都會讓我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悲傷。

我醒來時,額頭上已經是密佈了汗珠,獨自一人坐在床上,抱著自已,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孤獨和哀傷。在黑暗的房間裡,我感覺自已彷彿被困在了一個無法逃離的夢境之中。

母親的離去,帶走了我生命中最溫暖的一部分,我想起了她的笑容,她的關懷,她的愛,所有這些都成了我心中永恆的記憶,卻又如此遙遠和不可觸及。

我閉上眼睛,試圖把那段痛苦的回憶從腦海中抹去,但無論如何努力,那個場景依然清晰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讓我無法擺脫。

我孤獨地坐在床上,任由眼淚悄悄地流淌,感受著內心的痛苦和哀傷。

第二天,我勉強頂著紅腫的雙眼來到學校,心情低落,神情疲憊。張芸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趁著上課老師不注意的空檔,她偷偷遞了張小紙條給我,我低頭一看紙條上寫著:“發生了什麼?”

我回復:“沒事,只是昨晚睡不好。”

但她似乎並不完全相信,小紙條又遞了過來:“今天是星期五,放學晚點走,我們操場上玩。”

“好。”

放學後,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紅腫的雙眼掩藏了起來,收拾好書包,與張芸一同來到了操場上。

操場上,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空氣中瀰漫著青草的清新味道。我感受著這一切,心中的陰霾似乎稍稍消散了一些。

我和張芸放下書包,興致勃勃地四處轉悠。當我們玩得正歡的時候,突然,我看到了操場的另一邊,沈玉林和程海風一起走了過來。我的心情瞬間有些複雜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然的相遇。

沈玉林看到了我,微笑著向我招了招手,而程海風則目不斜視地朝前走著。我感覺到張芸的手握得有些緊,彷彿在提醒我要保持冷靜和鎮定。

我試圖放鬆自已,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沈玉林走到我們身邊,問道:“你們在玩什麼呢?可以加入嗎?”他的聲音溫暖而輕柔,讓我心中的疑慮和不安稍稍緩解了一些。

我和張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歡迎地說道:“當然可以!我們在玩得挺開心的,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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