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澤對金震拱手道:“靈尊,磐石域有奸細”。
金震看了看耿澤說道:“其他四域潛伏在磐石域的人不少,但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嘍囉”。
耿澤說道:“如果是金凡殿的長老呢?”。
金震驚訝說道:“各殿的長老會參與磐石域的大事商討,如果長老出現了問題,那就必須得解決”。
瀾芷走到金震旁邊坐了下來,挽著金震的手臂說道:
“金凡殿的金敞長老是奸細,剛才他跟蹤了我們一路”。
金震震驚的看著瀾芷,他知道瀾芷是不會對他撒謊,即使有時候會耍耍小孩脾氣,但是關於磐石域的大事,瀾芷是絕對不會開玩笑的。
金震緩緩開口道:“你們是如何得知此事,為什麼確定金敞長老就是奸細”。
耿澤道:“天雷域突然在其他幾位靈尊都不在磐石域的情況下,突然來犯,這太過巧合”。
“今天我和瀾芷出去,如果天雷域知道我覺醒了五行屬性,那他必定想將我抓回天雷域,畢竟誰都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對手變得強大,然後再回過頭去覆滅曾經的敵人”。
耿澤繼續說道:“今天金敞長老跟蹤了我們一路,有能力動手卻沒有動手,應該就是天雷域想將我抓回去,將我培養成為天雷域的人,而這個時候跟蹤我們的人就必定是天雷域派遣的人,除了天雷域,應該是不會再有人有這個動機”。
金震聽完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耿澤才十歲,這縝密的心思,怕是放在所有長老中也是萬中無一,再加上五行屬性靈根,給他一定的時間修煉,將來必將成為五域的領軍人物。
金震和耿澤一同去金凡殿找金敞長老,他們到達金凡殿的時候,金敞剛好回到金凡殿。
金敞詫異的看著耿澤,心想他怎麼會在這裡。然後拱手道:“靈尊”。
金震一揮手,一股威壓便讓金敞像是被巨石壓住後背一般,吃力的蹲在地上。
金敞假裝道:“靈尊,不知我犯了何錯,還望靈尊明示”。
金震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說吧,這些年你將多少情報傳遞了出去,天雷域還派遣了多少奸細”。
金敞知道自身自是敵不過金震,畢竟金震是五域第一人,尊靈境想要殺一名神靈境,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所以金敞只能繼續裝傻。
金敞道:“靈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天雷域”。
金震雙指凝成一個光球,對狼狽的躺著地上的金敞說道:
“既然你不可能說,那就先廢了你一隻手”。
金敞帶著些許哭腔說道:“我說,我說......”。
金震收回威壓,金敞也慢慢站起來,於是看著金震身旁的耿澤說道:“我是遵從水無痕的指令潛伏在磐石域......”。
話未說完,金敞手掌一揮,水滴凝結成的尖刺向耿澤飛來,就在尖刺即將到耿澤胸前的時候,金震一個跺腳,尖刺就碎成了粉渣。
金震伸出手,一股能量直接將金敞包圍,然後慢慢縮小,直到把金敞壓成渣。
耿澤在旁邊看著,心裡想著:“這就是強者的實力嗎,只一個呼吸,便能將長老捏成粉渣”。
耿澤好奇的對金震說道:“為何金敞長老之前都是金屬性靈根,而剛才卻變成了水屬性靈根”。
金震:“他應是服用了化金草,這個草可以讓修行者的靈根,在明面上變成金屬性靈根,但是卻無法改變天生靈根,只要探查經脈便可查探的出”。
耿澤點了點頭道:“金敞靈尊已死,那我今日便開始在神石旁領悟大道,爭取早日突破天靈境”。
金震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消失在了金凡殿。
耿澤走到神石旁開始打坐,一隻手放在神石上,奇怪的一幕又出現了,只要他一觸碰神石,畫卷便又自已跑出來,像是在吸收著神石下方裂縫散發出的能量。
耿澤用意念催動畫卷,畫卷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在吸收能量。
發現周圍沒有異動,耿澤就沒有再理會畫卷,繼續在神識上領悟大道。
直到天慢慢黑下來,耿澤身邊突然有個聲音響起:“真是個笨蛋,你這樣得感悟到什麼時候去......”。
耿澤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
按理來說,平時的喚醒臺的小院落周圍佈置有結界,只允許喚醒了靈根的修習弟子進入,而昨天只有自已一人喚醒了靈根,上一批喚醒靈根的弟子,早已經突破天靈境,去金天境修煉去了,現在應該不會有人。
耿澤以為是自已的幻聽,閉上雙眼繼續領悟大道。
又一陣聲音:“笨蛋,笨蛋,笨蛋......”。
耿澤終於確定,這不是自已的幻聽,他又看了一眼四周,然後道:
“是誰?”。
畫卷飛到他的面前,喊了一聲:“笨蛋,是本領主”。
耿澤驚訝的看著畫卷,說道:“你...你...你是活物......”。
畫卷發出一股能量,彈了一下耿澤的腦門道:
“我不是活的,你在跟鬼說話嗎?”
耿澤摸了摸自已腦門,道:
“你再打我,我就催動意念讓你甩自已兩巴掌”。
畫卷再次彈了耿澤的腦瓜,然後戲謔說道:
“笨蛋,你以為你是用意念催動我發起攻擊,其實是本領主在得到你的精血之後,和你心意相通,讀懂了你的意思,真是笨球”。
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