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澤剛回到磐石域,急匆匆的跑到金凡殿,守衛看到耿澤說道:
“喲,這不是偷師學藝的耿澤嘛,今天可是靈尊喚醒金凡殿待修習弟子靈根的日子,勸你別靠近喚醒臺,以免打擾了靈尊喚醒儀式,白白送命送命”。
耿澤沒有理會兩個守衛,欲想往裡走,即使自已是金凡殿的一個打雜的下人,但他已經想到辦法讓靈尊為自已喚醒靈根。
另一個守衛看到耿澤沒有回應,一把抓住耿澤的衣領說道:
“你一個沒爹孃的野種也想透過喚醒靈根儀式,進入金仙殿成為修習弟子,真是白日做夢”。
耿澤已經習慣被他們欺辱,知道掙扎也沒用,但是今天的喚醒儀式對他很重要,他拼命的想掙脫守衛的束縛,但奈何守衛的力氣太大,直到他筋疲力竭都掙脫不開。
“住手,你們馬上放開他”。
一道響亮的女聲在金凡殿裡面響起,緊接著走出來一個身著紫色華麗錦緞天蠶衣的少女,相貌俊美,有一股女子中罕見的勃發英氣,即使年紀很小,卻擋不住她的高貴典雅。
少女看了一眼站在一左一右的兩個守衛,兩個守衛立馬收回剛才的囂張跋扈,彎下腰雙手合十道:“見過瀾芷小姐”。
瀾芷也沒有再理會他們,走到耿澤面前一把拉起耿澤的手,邊走邊高興的說道:
“耿澤你終於回來了,再晚一點就要錯過喚醒靈根了”。兩人手拉手小跑進去了。
其中一個守衛看到他們往裡走遠了,小聲說道:
“這瀾芷小姐十三歲了,今年已經是第三次喚醒靈根了,如果今年再不能喚醒靈根,以後就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了”。
另一個守衛嘆息了一聲說道:
“可不是嘛,瀾芷小姐可是我們金凡殿金震靈尊最疼愛的孫女,有著天仙般的姿容,想來結親的天才權勢子弟更是數不勝數,真是可惜了......”。
瀾芷拉著耿澤走到喚醒臺外圍,喚醒臺正中心有一塊通體黑色的石頭,兩頭尖中間圓,石頭懸空,石頭底下是一個裂縫空洞,裡面有源源不斷的能量氣流從裂縫中出來湧入黑色石頭。
瀾芷指著黑色石頭對耿澤說道:
“耿澤,那個就是神石,你平時只能在神石院外面活動,肯定沒見過神石,神石散發的能量可以幫助修習弟子快速突破境界,待你等下喚醒靈根之後就可以在神石邊上修煉,但是前提是修習弟子要喚醒靈根才有用”。
說到這瀾芷的笑容變成了愁容,低下頭垂頭喪氣的用腳摩擦著地磚。手還不停的搓著衣角。
耿澤:“瀾芷你別擔心,靈尊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讓你喚醒靈根的,如果你永遠也無法喚醒靈根,等我喚醒靈根之後我一定會一輩子保護你”。
耿澤話落,旁邊一個一席白衣,拿著一把扇子看起來風度翩翩的公子走向耿澤,眼神略帶嫌棄的看著耿澤那一身有十幾個窟窿的衣服,隨即又看向在耿澤身後的瀾芷,上前想用手將耿澤推到一旁。
耿澤注意到了這名公子,剛想下意識的閃躲,突然想到瀾芷在身後,他害怕瀾芷受到傷害,於是雙腳叉開,將這名公子的手擋了回去。
瀾芷說道:“金不才,你想幹什麼”?
金不才用扇子撩撥了自已前面那一抹頭髮,說道:“瀾芷,你堂堂大小姐,每天和這個下賤的奴才待在一塊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瀾芷:“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什麼關係?況且你今年也是第三次參加靈根喚醒儀式,如果今年你再無法喚醒靈根,那你和廢物也沒有什麼區別”。
金不才氣的雙拳捏緊,欲想將氣撒在耿澤身上,揮起拳頭就往耿澤頭上去,耿澤本就比金不才小三歲,身體也沒有金不才壯碩,於是耿澤蹲下身子讓金不才空拳,借勢揮拳打了一拳在金不才的肚子上。金不才摔倒在地上,指著耿澤說道:
“你個下賤的下人也敢打我,看我不殺了你”。
瀾芷:“住手,金不才你爺爺金信靈尊要是知道你在喚醒儀式上惹事,看他怎麼懲罰你”。
瀾芷知道金不才是金信靈尊的七個孫子中最不受寵愛的一個,因為他兩次都沒有喚醒靈根,使得他這個少爺在信靈府過的如履薄冰。所以瀾芷拿出金信靈尊來壓住他是最好的。
金不才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說道:“耿澤你給我等著,等喚醒儀式結束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就在這時喚醒臺上圍繞在四周的五個金色銘文亮起,喚醒臺上空緩緩落下一名身著黑衣,中等身高,身形瘦長,頭髮黑白相間的老者,右手一揮,彷彿巨大的能量壓著在場的所有人,讓人莫名的產生一股害怕的感覺。
剛才還是嘈雜得像交易市場的喚醒臺,瞬間安靜了下來。人群中開始有人試探性的說話:
“這威壓是金震靈尊,金震靈尊來了...”。
“喚醒儀式要開始了,金震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