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如果你真的成功了,下次見面的話,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白卿如此說道,姬蘭點頭,隨後便說了再見,自已回去了,見姬蘭回去,白卿便也跟著回去了。

等宴席散了之後,白卿回到房間休息,一邊躺著,一邊想著晚上的事兒,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行動。

但其實自已出手幫助她的話,要來的更加快些,但看樣子,她已經有了決斷,也不好乾擾。

白卿翻來覆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難以入眠。

小金魚在一旁守候,原本二人該有許多話要說,但如今公主彷彿有心事似的,倒是沒辦法說了。

“公主,您快睡吧,明天還有事呢。”

白卿點頭,但越想越不明白,索性將自已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小金魚,如若你被別人欺負了,該當如何?”

“唔…小金魚應該會欺負回去,像公主一樣,公主被人欺負了,也應該會想著要報復回去吧,不過公主這麼厲害,估計也沒人能欺負您了。”

“那…如若對方用我做籌碼,又該如何?”

小金魚為難住了,公主這麼厲害,就算有人說,如果還手的話,就對公主下手,她肯定不會聽的,畢竟公主是不可能被人威脅的。

但是如果出現了一個,特別特別強大的人,並且能打得過公主,是問的這種情況吧。

“為了公主的安危,小金魚寧願自已有事,也不會讓公主有事!”

白卿點頭,是這麼個道理,如此看來,姬蘭的母妃不受歡迎,但在女子為尊的國家,不可能是被男子排擠。

而是比她地位更高的女子排擠,這樣就說的通了,厭惡男子之人,如果看到有女子向男子示好,親近,並且還有可能恭維他。

才會被人瞧不起,而她生下的孩子,也會被人瞧不起,姬蘭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為何一定要有這種思想呢,無論是南帝國,還是西帝國,為何不能像東帝國一般,沒有男女尊卑之說,那該多好。

但是這都是從祖上傳下來的,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更改,只能祝她成功了,四國聚會共有三日,今日已經結束了,還剩兩天。

明日要一起鑑賞各國的珍貴寶物,以此展示國家的尊貴與財富,後天則是要長談一天,並且要規定新的制度,讓四國更加安穩。

最好的動手時間是…今夜!?

“不好了,宮殿走水了!!!”

就在這時,外面的小太監突然出聲,白卿立刻起身,穿好衣裳,衝了出去。

走水的宮殿是南帝國居住的地方,看方向,是姬挽的房間!

等到白卿趕到時,眾人已然哭成一團。

火勢太大了,熄滅的時候,姬挽已經死去了,雖無人想到姬蘭,但明眼人能看的出來,她也不在。

而抬出來的,只有燒成焦灰的兩具屍體,還有一具屍體,居然只剩下了頭顱。

除此之外,只有能證明身份的玉佩,和一隻木簪而已,木簪已經只剩一小半了,勉強能認得出來。

白卿只覺得頭疼,今天一天,好像發生了太多事。

她和姬挽拌嘴,以及姬蘭說的,只有殺死下咒之人,才能恢復,以及…她出逃的事情。

不知是如何想的,白卿只覺得姬挽罪不至死,但又活該,也許是不知道她還做了什麼,只一天,她對她的瞭解不全面。

但姬蘭敢這麼做,一定是自已母妃的死,和她脫不了關係,已然沒了牽掛,又有了牽掛。

前者明白了,後者卻不明白。

也許是明白的,但她不願意相信罷了。

一見到白卿,姬僑便紅著眼撲過來,心中滿是怒火。

“都是你,如若不是你今日風頭太盛,姐姐怎麼會如此氣惱,怎會被那個賤人拉著同歸於盡,都是你,我要你償命!!!”

小金魚立刻擋在白卿身前,將人推開。

“我們公主早早就睡下了,怎麼會和她有關,分明就是你姐姐嫉妒成性,不然姬蘭公主怎麼會無法忍受,發生意外!”

“呵呵,公主,她也算公主,她分明就是個怪物,是個變態,她死不足惜也不能帶走我的姐姐啊!!!”

白卿只覺得腦中一陣嗡鳴,好像有什麼真相,在她心中化開了,怪不得,怪不得!

“姬僑公主精神有損,好好看管,一切等母后來了再做定奪!”

“定奪,如何定奪!難不成你能讓姐姐活過來不成!!!”

姬僑被一眾宮人護著拉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皇后一來,便哭的撕心裂肺,攔都攔不住。

“我可憐的挽挽,那個賤人何苦要害她,賤人,你還我的挽挽!!!”

南皇后不顧形象的抱著那具完好的屍體,看來是篤定了那沒有頭的屍體是姬蘭。

南皇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南帝捂住了嘴巴,生怕會暴露什麼,但南後心痛,又不能說出口,只將氣發洩到南帝身上。

一國君主,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沒有形象,白卿不願意看這個笑話,等到月華來了後,她才放心。

“母后,月兒先…”

“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外傳,也傳不出去,月兒好生休息,明天之前,定能解決完。”

白卿應了一聲,回到房間後,臉色極為難看,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別人死在自已面前。

雖然不知道那具無頭屍體是誰,但也能猜到一二,姬蘭並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在等候時機。

無頭屍體定是姬挽,咒術已解,下次再見,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能不能認出來。

但只要她說話,自已就一定能認出來。

況且,這招假死乾的很好,往後再也不會有人去尋找她了,她這術法也許維持了許久,等過兩年長開了,就沒人能記得她了。

一切安好,蘭蘭。

只是,那個代替她的屍體,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她乾的很好,但自已依舊揪心,看她晚上說的那些話,也許並不是假死,而是真的想了結自已的性命。

太亂了,太亂了。

“公主,您還好吧,不要聽姬僑公主瞎說,這事根本不關你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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