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咱們的大明星嗎?”

一眾豪紳似乎是和尤嬌存很熟絡,在她風情萬種的調和下,尷尬的氣氛這才慢慢緩和起來。

如精心雕琢的璞玉一般,尤嬌存精緻的臉蛋別提有多驚豔了。

【真不愧是頂流啊,這臉蛋真是沒得挑,就是不知道,她後來為什麼會背叛NY呢】

【看她的眼神,這小丫頭應該是喜歡沙寧的吧?那怎麼會......】

張芝宜沒有繼續想,當然也是因為受到了一些阻力。

臉色原本還有些陰沉的沙寧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怒氣衝衝的氣息這才緩緩平穩,看向面前尤嬌存的眼神裡充滿了忌憚。

背叛自已?

沙寧那充滿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尤嬌存,絲毫沒有理會對方的投懷送抱,還是感覺到身側的張芝宜被推開後才回過神。

既然她這麼說了,那自然是真的,看來自已也該提防點了。

“你來的正好。”

沙寧語氣一轉,方才那難以接近的氣息瞬間蕩然無存,有些錯愕的張芝宜低頭的剎那不禁輕笑,似乎有些自嘲。

而尤嬌存的臉上更是笑意盈盈,時不時瞄向張芝宜的眼神裡充滿了挑釁之意。

見沙寧主動鬆開挽著自已的手,張芝宜倒是識趣,毫無波瀾地退後了幾步。

也就是那麼幾步,足以讓尤嬌存沾沾自喜許久。

“沙哥......”

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一抹不悅,但似乎是考慮到了現下的情形,沙寧這才沒出聲。

“既然你來了,那就陪幾位老總喝幾杯,你可得好好感謝他們,畢竟你這部戲他們也是對你大有裨益啊。”

沙寧說話倒是滴水不漏,本就身世神秘的他在圈子裡還是有那麼幾分薄面的。

“沙哥?”

尤嬌存的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儘管她就是這麼一步步走上來的,但今日今時,她不想和往常一樣任由別人作踐。

NY的藝人都知道,行有行規。

不主動與這些大老闆交涉,潑天的富貴根本不可能輪到自已。

但現如今以尤嬌存的身價完全可以不用如此低劣,只要沙寧願意與她共舞一曲,那這些人也會有眼力見的不摻和。

可沙寧的話卻讓尤嬌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涼意。

“沙總真是捨得啊,哈哈哈。”

“小尤,不如來與我們喝幾杯?”

幾位圈內頗有些話語權的富紳一臉玩味地看著尤嬌存,這個妖而嫵媚,一顰一笑都能夠輕易撩撥心絃的美人。

“鄭總邀約,你還不去?”

沙寧臉色冰冷,眼神如炬,卻讓尤嬌存略微有些呆滯。

但沒有絲毫的猶豫,尤嬌存輕輕抿了抿嘴唇,不動聲色地將自已臉上的不滿壓了下去,風情萬種地朝幾位老總靠近。

她的眼神上下審視著張芝宜,那極其明顯的錯愕被張芝宜盡收眼底,死死握住的雙拳更是捏的有些泛白。

【這又關姐什麼事?怎麼老是這麼惡狠狠地看我,搞笑。】

【這個沙寧也是的,又重用人家又打壓人家,活該人家背叛你!】

沙寧的眉頭微微抽動,轉過身望向心底胡亂揣測的張芝宜,眼神冰冷。

【看我幹什麼,你不好好對待你的頭牌,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我記得沙寧卻也是厲害, 自已的當家花旦背後捅了一刀都沒有對公司造成難以挽救的影響,到底是為啥呢?】

【這小子到底是背景強大還是實力夠強呢?】

【不管了,反正我就是個臭打工仔,嗚嗚嗚......】

張芝宜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沙寧,見對方一臉的寒意,這才後知後覺地移開目光。

望著不遠處很快就談笑風生的尤嬌存,沙寧的臉色愈來愈冷酷。

“諸位。”

沙寧倒是個懂規矩的,畢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該有的體面他自然不會少。

“小尤是個年輕人,有什麼冒犯的,望諸位能給沙某一個面子。”

“我不勝酒力就不奉陪了。”

並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寒暄,沙寧一把拽住浮想聯翩的張芝宜果斷退場,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幾道冰冷陰險且充滿怨恨的目光。

行至宴會出口,沙寧這才緩緩鬆開手,蜂擁而至的媒體記者立馬衝了出來,閃光燈頻率更是極快。

一襲黑絲絨長裙的張芝宜舉止優雅,美出天際,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讚歎。

但可惜,並沒有過多的媒體記者為她浪費畫面。

昔日影后罷了,沒收錢誰也不會為這麼一個沒有流量的落魄影后浪費鏡頭。

“張芝宜!”

就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徹會場,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觀望。

要知道,能進入這場晚宴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貴,個個都是舉止有禮,很少會出現大聲喧譁的情況。

眾人循聲望去,看清發聲之人後個個臉色一變,戲謔神色逐漸爬上眉梢。

“你這個蕩婦,逃婚就罷了,這才幾天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我家坤兒幸好沒和你結婚,不然真是倒了血黴。”

一頭霧水的張芝宜這才看清來人,見胡美仙如此喋喋不休,她的臉上倒是閃過一抹嫌棄。

“嘁!”

“你!你嘁什麼?”

胡美仙有些木訥,並沒有明白張芝宜為什麼會是這種無厘頭的反應。

“這麼冷的天怎麼還有這麼多蒼蠅?”

“呀!這不是胡老太太嗎?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還以為有蒼蠅。”

鬨堂大笑聲不絕於耳,面紅耳赤的胡美仙更是氣憤的想要動手動腳。

老太太?自已哪裡稱得上是老太太啦!

“夫人!”

一旁的王父倒是個體面人,雖然看向胡美仙的眼神冰冷無比,但語氣倒還算寵溺,看得出來,那日張芝宜婚禮的爆料讓這倆夫妻有了不少間隙。

【真是人如其名,禽獸是也。】

估摸著兩人那天之後肯定發生了點什麼,但這狗屁豪門最在意的就是面子。

看兩人在外面裝出一副老夫老妻相敬如賓的模樣,指不定在家裡打成什麼樣子了呢。

“呦,這不是王老先生嗎?您家幼子沒帶來嗎?”

王勤壽臉色微變,緊緊攥成拳頭的手緩緩鬆開,顯然是給自已上了一堂心理課。

“怎麼?兒媳莫非對我家幼子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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