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疼…”

昏暗的總統套房,張芝宜睜不開眼睛,渾身酥軟的她僅僅還存有些許意識。

她聽見男人的喘息,還有身體時不時上下起伏後散開的劇痛。

“乖~不疼…”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

心如刀絞,全身都像碎掉了一般。

望著頂樓那個面不改色的渣男,張芝宜緩緩閉上了眼睛。

……

鑼鼓喧天,往來賓客彷彿都熟識,你來我往地舉杯慶祝。

人群中,

一襲名貴定製西服的男人端坐,目光晦澀不明。

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雙眸緊緊地跟著一襲神聖白紗的女子,望著她笑顏如花,他也不禁揚起嘴角。

一步,兩步......

張芝宜,祝你幸福。

沙寧不想繼續看下去了,轉身離去,和新娘背道而馳,畫面美的仿若一幅畫。

突然,耳畔陡然響起一道聲響......

【我......我沒死?】

誰在說話?

沙寧駐足回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下意識看向臉上喜悅盡數褪去的女人,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駭然。

放眼望去,緩步蹣跚的女人身子一頓,踉踉蹌蹌,險些栽倒。

眾目睽睽之下,張芝宜難以置信地抬起手,低頭望著身上自已精心挑選數日不止的婚紗。

【我重生了?】

頓住腳,望著面前比往常都年輕不少的王坤席,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駭然,隨後駭然褪去,僅餘劫後餘生的喜悅。

司儀按部就班的走著流程,在他的引導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挪到新娘身上。

“張芝宜小姐,請問你是否願意接受王坤席為您的丈夫,無論生老還是病死......”

“我願意......”

張芝宜緩緩抬眸,望向面前臉上盡是不悅的男人,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個屁!”

“啊?這......”

司儀有些迷糊,望著張芝宜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胡話,略顯為難。

看著面前的渣男王坤席,張芝宜的手指差點嵌進了肉裡。

她咬牙切齒道:

“像這種雙插座,群p、在外面花錢找外圍,甚至還吸D的男人,我張芝宜連瞧都不想正眼瞧。”

張芝宜一把奪過司儀手上的麥克風,義正言辭。

“死媽寶,臭娘炮,見個男人就叫老公的腌臢玩意!”

“我說怎麼離了三次婚都沒孩子,感情是個彎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張芝宜的嘴就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嘰裡咕嚕便冒出了一大串汙穢言語。

她小臉通紅,自然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惱火。

場下賓客樂在其中,看熱鬧不嫌事大,在哪都通用。

“你個小賤人,你在胡說些什麼?”

胡美仙坐不住了,他是王坤席的媽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張芝宜未來的婆婆。

“你急什麼,我沒罵你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那點破事抖摟出來?”

“上樑不正下樑歪,蛇鼠一窩說的就是你們,兒子在外面花天酒地搞男人搞女人,你這個當媽的也喜歡插一腳,淨挑你兒子玩過的小年輕,你惡不噁心啊?”

“你閉嘴!啊——”

張芝宜嘴角都要咧上天了,她才管不得什麼,上一世就是忍氣吞聲才慘死王家。

這一世,就算是鬧個兩敗俱傷她也要瘋一瘋。

“你這個賤人,你在胡說什麼?”

離張芝宜不過一步距離的王坤席一把鉗制住她嫩滑而又纖細的手腕,那殺人般的眼神死死地剜了她一眼。

“撒開。”

張芝宜冷哼一聲,一把將外強中乾的王坤席狠狠推開,見他踉蹌不已隱隱有倒地之意,她立馬衝了上去,對準他的小腿狠狠來了一腳。

哀嚎聲、唏噓聲、嗤笑聲交織在一起,頗有戲劇效果。

但也有人犯嘀咕:

“張芝宜是不是瘋了,這種話說出來是不想嫁給王家了嗎?”

“誰知道啊,以王家的勢力,影后又如何,以後還不是銷聲匿跡。”

“真是瘋了!”

不少人對張芝宜口誅筆伐,人群中,沙寧本就擰巴的眉頭更是如同打了死結一般,極其陰沉。

臺上,吵鬧,謾罵,哀嚎,應有盡有。

而他的眼神卻只是落在少女那有些瘋狂的面頰之上,見她歡喜,他心中甚至也隱隱有些快意。

聲音越來越清晰,他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

【孩子也不是你的,給你們當牛做馬,我難不成是腦子有毛病?】

【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男人,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得給他騸了!】

【我記得,沙寧是不是來參加我的婚禮了?】

沙寧猛地蹙眉,不知為何,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可能是聽到張芝宜的心聲裡叫到了自已,也可能是被前兩句嚇到了。

“瘋了瘋了,老公,你快讓他閉嘴!”

胡美仙幾乎是崩潰了,王家也算是書香門第,本來娶了張芝宜就是為了她的錢,為了掩人口實,為了給王家傳宗接代。

“你讓我住嘴我就住嘴啊?夫人,你兒子那麼多男朋友,你最喜歡哪一個啊?”

“您老現在還沒絕經吧?這到時候要是有種了,叫您兒子哥哥呢還是...乾爹啊?”

張芝宜說的話半真半假,但眼下,她反正是爽了。

已然失控的王勤壽高高舉起手臂,似乎下一秒巴掌就會落到張芝宜的臉上。

“怎麼你還想打我?”

少女纖細卻有力的胳膊一把抓住,狠狠地往後推。

【姐不出手真把姐當純情小白花啊?姐走的,就是邪魔歪道!】

沙寧嗤笑出聲,緩步走上前,翩翩少年郎就這麼再次出現在張芝宜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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