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光如水,灑落在空雨生的身上。空雨生獨自坐在房間內,思緒如潮水般湧動。白天的經歷彷彿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中閃現。他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玉牌,上面刻著“扶搖”兩個古樸的字。他端詳著這個玉牌,眼中滿是疑惑。

空雨生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玉牌到底是什麼呢?為何它會引起那麼多人的注意?”他回想起之前徘徊在雨生廟外的黑衣人,以及張元那異樣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

“莫非這個玉牌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空雨生喃喃自語,試圖從玉牌上找到線索。然而,玉牌除了刻著“扶搖”二字外,並無其他特殊之處。

“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只有成為修士才有談判的資本。”

他嘆了口氣,將玉牌重新放回懷中。心中雖然疑惑重重,但也知道此時無法解開謎團。於是,他躺下身子,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空雨生漸漸陷入了沉睡。他的夢境開始變得詭異而深沉。

夢中,空雨生身處一個昏暗而陰冷的石室內。四周石壁溼滑,苔蘚叢生,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他驚恐地發現自已被沉重的鐵鏈牢牢鎖住,無法動彈分毫。

突然,一群戴著鬼臉面具的人出現在他面前。他們圍成一個半圓,手中拿著一個奇特的瓶子,瓶身閃爍著幽幽的光芒,瓶子中間懸浮著一個黑色球狀物體,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為首的面具人冷冷地開口,聲音沙啞而陰森:“開始吧。”

一旁的人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開啟瓶子的蓋子,將那個黑色球狀物體取出,毫不猶豫地塞進了空雨生的嘴裡。空雨生想要掙扎,但鐵鏈的束縛讓他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黑色物體進入自已的喉嚨。

不過一會空雨生感到一股強烈的疼痛從擴散開來,彷彿有無數的蟲子在他的血管裡爬行。

隨著的疼痛的加劇,空雨生的意識開始模糊。頓時,他感到一股冷意從腳底直竄心頭,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緊接著,又是一股熱浪襲來,彷彿被烈火焚燒。冷熱交替之間,空雨生的身體彷彿被撕裂開來,痛苦無比。他感覺自已的意識開始模糊,生命似乎正在迅速流逝。他的身體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著,無法自主行動。空雨生彷彿經歷了無盡的折磨。他的身體被不斷地拉伸和扭曲,彷彿要被撕裂開來。他的靈魂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走,他努力想要抓住,但卻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空雨生猛地驚醒過來。他發現自已仍然躺在床上,汗水已經溼透了衣衫。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中仍然殘留著夢境中的驚恐和不安。

“我還……還活著。”

……

……

與此同時,忙碌一天的張元回到房間,帶著一絲疲憊與興奮。房門輕啟,青衣款步而出,她的眼眸中流露出對張元的關切。她走到張元身邊,順手為他捏了捏肩膀,希望以此緩解他身上的疲憊。

張元感受著青衣的溫柔,心中的疲憊似乎消散了不少。他深吸一口氣,對如花說道:“青衣,我有些事情要與你商議。”

青衣輕輕點頭,示意他繼續。

張元沉聲道:“我原本打算向父親隱瞞空雨生的特殊情況,暗中培養他,還給了秦亦那個老混蛋一顆‘炎玉果’,希望他能保守秘密。但那個老傢伙太黑了,又敲了我一株‘金陽花’,真是讓人氣憤。”

青衣聞言,眉頭微蹙,擔憂地說道:“夫君,秦亦那邊真的能守口如瓶嗎?若是他起了貪心,將此事洩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張元冷哼一聲,道:“他若是敢洩露半句,我自有辦法對付他。現在我更擔心的是空雨生的身份。我原本只是想培養他,助我在未來奪得家主之位。但今日與父親交流,我發現他的身份與扶搖宗事變有關。”

青衣驚訝地捂住嘴,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扶搖宗事變?那是什麼樣的事件?空雨生又怎會與此有關?”

張元搖了搖頭,道:“具體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父親告訴我,空雨生的身份非同一般,他的出現可能與扶搖宗事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青衣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夫君,這豈不是意味著空雨生身上揹負著巨大的秘密和責任?我們若是貿然行動,只怕會引來大禍。”

張元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這也是我擔憂的地方。但同時,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夠讓我們接觸到扶搖宗這個龐然大物的機會。只要我們能小心行事,或許能借此改變我們的命運。”

青衣握住張元的手,柔聲道:“夫君,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但請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讓自已陷入危險之中。”

張元感激地看著青衣,道:“我知道。我會小心行事的。同時,我也會讓府上的人管好自已的嘴,確保空雨生的秘密不會被洩露出去。”

……

……

第二天清晨,朝陽初升,風雨院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中。張家供奉劉峰按時來到此地,他接到張元的命令,要親自教導一個名叫空雨生的新收弟子修行。

劉峰心中有些不解,他並不明白為何張元會讓自已來指導這個新收的小乞丐。張家一共有十四位供奉,其中秦亦和其他三位供奉都是家族中的佼佼者,而剩下的供奉則大多被張元和他的親大哥張玄收之麾下。張玄作為張家大爺,家主張九嶽的長子,地位尊崇,其麾下的供奉自然也是精挑細細選。

劉峰雖然也是張家供奉之一,但他自覺在修為和地位上並不算出類拔萃。因此,他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務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

然而,命令既下,劉峰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已的心態,準備開始教導空雨生的修行。

空雨生早已在風雨院中等候,他見到劉峰到來,連忙上前行禮。劉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

“你叫什麼名字?”劉峰的聲音洪亮,彷彿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空雨生被劉峰的氣勢所攝,心中一緊,但隨即深吸一口氣,鎮定地回答道:“我叫空雨生。”

劉峰點了點頭,對空雨生的鎮定和自信感到滿意。他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是劉峰,張家的供奉之一。今日奉張元大人之命,前來指導你的修行。”

說著,他收起架勢,緩步走到空雨生面前,目光如炬地打量著他。空雨生感受到劉峰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深邃和智慧,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畏。隨後劉峰移步到風雨院的中央,身姿挺拔如松,雙手負後,擺出一副沉穩的架勢。他目光深邃,望向空雨生,開始講解修行之路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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