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學校的大名已被遺忘許久,人們只記得可以稱它為“南學”,上萬的人就讀,上萬的人畢業,一切都那麼正常,然而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我十分不幸而又幸運的就讀於這裡。這裡的各種“神奇”的規定與方法讓全校學生都頗有微詞,儘管這裡是“最好”的中學。 我正漫無目的的在校園中閒逛, 為了在枯燥的生活中找點樂趣,我每天都會去校園裡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今天我發現了一些古老的木門,這些門都十分陳舊了,看上去頗有年代了我準備進去一探究竟,但我的眼角瞥見了一個人影,我偷偷瞧了一眼,是我的好朋友陳天師,我鬆了口氣,他也看到了我不懷好意的問:“你在這幹什麼好玩的事啊,該不會是偷帶手機進學校了吧?” 我沒好氣的指著那些木門:“對,我把手機藏在那裡面的那裡,不會被人發現。”他立馬怪叫了一聲,然後向我索要封口費,這傢伙一心掉進了錢眼。我沒有表示,只指了指木門,希望他知道這只是個玩笑。然而,他真是木頭腦子,竟開啟木門進去了,一邊走一邊大叫:“非讓我把證據找出來呀!”我真心佩服他的智商,於是也跟了進去,想把他拉出來。

然而進去之後,我發現陳天師正高舉著一本書:“這還有本小說,是不是你的?”他一邊開啟一邊吐槽:“這本書名字這麼奇葩,還《雙卦》,我還外掛呢!”我吃了一驚,趕緊湊上去:“這哪來的小說?”陳天師一愣:“這不是你的?”我當然沒有這本書,就立馬否認了。他聳聳肩,把書翻開,發現這本書的作者叫陳太師,恰好他的外號叫“天師”。我打趣到:天師,你的筆名可真獨特,讓我佩服,只有才配得上。”他不滿的說:“這本書哪個大聰明寫的,還是讓我的大名寫上去。”說完,他掏出一支筆,把“太”改成了“天”,這時,那本書,竟從他手中衝了出來,又狠狠的朝他撞了一下,把他撞在了地上,然後我就聽見一陣像捏塑膠袋似的聲音,那本書便不見了。

見了鬼了,我轉身想離開這鬼地方,推開木門,映入眼前的不再是南學,而是像錯誤的七巧板拼成的地形。前面有一小片大約只有十平米的熱帶雨林,旁邊還有一小片大約50平米的沙漠,但又可以看見正在飄雪的雪地,然而雪似乎只在雪地那片範圍內飄,竟一點也沒超出邊界。我走進雨林裡,讓我感覺很熱,而當我走進那片雪地,我就差裹上一套棉衣了。陳天師出來時還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小水坑,我急忙上前把他拉出來。好傢伙,這哪是水坑,倒不如說是灌滿水的無底洞。現在發生的事兒,對於我與陳天師來說,只意味著一個意思,回不去了。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開始抓狂的掐自已,想把自已掐醒,但顯然沒有用,因為這一切,是真的。我們抬頭看著天空,根本就沒有太陽,有些區域的天空黑了,但還有些卻藍天白雲清晰可見,藍白黑的交織,像絕望的幻影。

我拉起陳天師,讓他振作起來,一起往前方探索,或許還有別的方式,其實我也知道,那不過只是幾乎無用的掙扎,但是我不得不拉起他向前探索,先不說能不能回去,但要再不阻止陳天師,他或許會把自已掐死我們走了大約三千米,終於找到了一絲希望。

前面有一座宏偉的鋼鐵城市,看上去比地球的科技水平還略勝一籌,我們都喜出望外,看來我們是有救了。然而我們卻沒有考慮那裡住的是什麼東西,我們一路狂奔,來到了城市不遠處,這時我們才看清城外竟有一些活物,他們就像一個與常人一樣的木偶娃娃,身高有170厘米,但臉上卻有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的一張用什麼東西的紅色血液化成的笑臉,那笑臉也不像一個笑臉,因為血還有不斷滲出,那笑臉更顯得猙獰恐怖。他們發現了我們,立馬向我們這裡衝過來,我們立馬跑散。不幸的是,他們追的是我,竟沒有去追陳天師。我咬了咬牙論短跑,我還勉強可以。至於長跑,那根本就只能用垃圾形容。他們追的太緊了,即使現在我用盡全力,也甩不開他們,等我體力耗盡,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我乾脆停了下來,等他們跑過來準備拉幾個東西墊背,要是能成功,那也值得讓我吹噓一番了,雖然沒有機會了,但我至少心中有了成就感,至少死的也不委屈。

但剛轉過身,右腳便踩到了沙子上,竟然滑倒在了沙子上,我忘了這裡的鬼地形了。他們已經追過來了,我剛要翻身起來,腦中便傳來了一個男青年的聲音:“你別激動,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先冷靜下來,我們與你保持五米距離。”我抬頭一瞥,他們果真退到了離我五米的地方,我下意識的說出:“你們在跟我對話?”他們的聲音在我腦中迴響:“是的,是我們在與你對話。”我爬起來問道:“你們是誰?”我說完吐了一口吞在嘴裡的沙子,一邊緩慢的站了起來。他們回答道:“被詛咒的人。”他們又立馬打斷我,告訴我這裡不安全,先跟他們回聚居的城市,反正大不了一死,我也就跟著他們。我們進了戒備森嚴的大門,進入到了這座城市的內部,裡面的確有一些人都十分正常,看上去生活還比較舒服,但大部分還是他們所謂的“被詛咒的人”,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像茶館一樣的地方,跟我講述了有關這個鬼地方的事情。

他們不清楚自已是怎怎麼來到這個地方,或是否是本地居民,他們只記得他們曾經為人,因為得罪了一個東西,被天地萬物所詛咒,以致他們改變成了這副模樣,並且只有在與人在十米之內才可以與人交流,但他們的受壽命便從此沒有了上限。他們似乎不會死亡,但他們會留下,視覺、聽覺、痛覺、思維,其他的情感與感受都消失了,他們每一天都是折磨。但同時他們的身體可以無限伸長,變得強大,可以與一些怪物抗衡,他們憎惡那個東西,他們為了報復那個東西,建立了這個城市,為的是保護人類,增大力量,他們只有這樣做,才可以讓自已生活有意義。

同時他們也告訴了我這個世界,不知何時似乎就成了現在的混亂情形,像有東西刻意把世界分割重組,同時一些生物的基因也出現了相同的混亂,以致出現了一些人類無法抗衡的東西。本來這個世界就難見著一個人,現在正常的人更是稀有。我曾向他們詢問可以離開的方法,他們輕嘆了一口氣,搖著頭緩緩講述著一個古老的傳說:“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枚淡藍色的徽章,那是一個魔法徽章,可以把人傳送走,但有一天那枚徽章有了意識,他要選擇主人,並且在那枚徽章中間出現了一座破舊的鐵房子,但他認為這個世界並沒有他想承認的人,於是從此消失,再也無人找到。”那人說完,用木手抓起一杯開水,直接倒在了頭上,有人繼續接話:“不過既然你這麼想離開,你還可以去找那些自稱領先地球科技50年的那群人,或許你還可以開開眼界呢。”我的瞳孔驟然一縮:“快詳細說說。”他們中有人笑笑指著我說:“看來你是地球來的,那可真是稀客,最近好久都沒見過了。”然後他指了指窗外:“他們可是唯一一個敢自願來這不毛之地探索,並且有能力到這裡的人。他們一直向世界邊緣探索,投靠他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他們就缺像你一樣的管理者。”我立馬要求他們帶我過去,但立馬回絕了。他們給我先找個永久的住處,先休整幾天,他們會幫我預備汽車、地圖以及食物與水。

他們給我找了一座大廈裡的住處,那裡大約有140平米,傢俱也十分齊全,他們告訴我每天都會有人來送飯,有什麼問題就隨便找個“被詛咒的人”,因為他們是以服務像我一樣的正常人為榮的。晚上,是他們告訴我你想睡覺的時間就是晚上,不用管外面。我十分想睡著,但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覺,我翻來覆去,看著窗外還是一樣的藍白黑交織——絕望的幻影。按他們所說,世界是被切割後又重組的,那太陽呢,又是什麼可以切割又重組這個世界,太陽又去哪了,我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種可能太可怕了,我根本不願接受,但似乎又只有這一種解釋,我覺得只有找到那些人,那些在地球上人類最強的自衛力量,第一個又是最後的堡壘,才能找到答案。最後我還是睡著了,我隱約覺得我忘掉了什麼,但最後只想到了那扇門,那扇木門。

第二天我找那些“被詛咒的人”,希望他們跟我一起去找那扇木門。然而我忘了木門可不只有一扇,我忘了是哪一扇,更何況我們走到那座木門之前的位置時,那木屋已經不在了。我輕輕的嘆了一聲,有些茫然的往回走,旁邊有個人笑著拿出一本年代古老的冊子告訴我:“你的日子還長,或許有一天你可以被它記下來。”我還是沉默著,我只能希望陳天師能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至於能否再見,全靠天命了!

我冷不丁的向旁邊一位提問:“為什麼你們知道我們,你們與我們所處世界不同,然而其他地方全然相同,連語言都一樣。”他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樣回答我,我沒有理睬他的反應。彎下身捧了一手的沙子,像,太像了。之後,直到回到城裡,都再沒有一句交談。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