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繁星閃爍如寶石般璀璨,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上,彷彿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銀紗。若此時漫步於庭院之中,欣賞那輪高懸天際的明月,定會是一幅令人陶醉的美景。

然而,在這靜謐的皇宮內,月光卻投射出一縷微弱的餘輝,恰好映照在一道神秘身影之上。此人行動迅速而果斷,似乎對這座宮殿內部極其熟悉,目標也異常明確。\"方多病,你究竟在找尋何物?\"李相夷忍不住出聲詢問。

只見方多病並未停下腳步,依舊埋頭疾行,口中喃喃自語道:\"一隻蟲子。\"他原本並沒想讓李相夷一同前來,但無奈對方武藝高強,自已的行蹤難以藏匿,只得與之約法三章,由笛飛聲負責引開皇宮守衛,他則帶著李相夷前往極樂塔尋覓母痋。

\"你找蟲子作甚?\"李相夷不解地追問。

\"阿飛需要它。\"方多病簡單回答後,緊接著觸動了一個隱藏的機關。\"等我們回去再慢慢向你解釋。\"他巧妙地封住了李相夷繼續發問的嘴巴。

片刻之後,方多病興奮地喊道:\"終於找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拾起那隻母痋,目光還不忘掃過牆上的畫卷,然後隨意揮灑一些藥粉。剎那間,那些原本栩栩如生的畫作在接觸到藥粉的瞬間化為齏粉,紛紛飄落。

方多病迅速整理好行裝,領著李相夷,如疾風般衝向正激戰正酣的笛飛聲。笛飛聲見狀,亦如飛鳥般迅速出招,將對手擊飛,隨後如影隨形地跟上方多病,一同離去。

尚書府內,方多病小心翼翼地將母痋放置在桌上,眼神充滿期待地望向笛飛聲,示意他嘗試能否駕馭這隻神秘的蟲子。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笛飛聲伸手拾起母痋時,母痋竟然瞬間喚醒了潛藏在笛飛聲體內的子痋,並毫不猶豫地將其吞噬殆盡。

隨著子痋被消滅,笛飛聲身上的痋術也隨之解除。他的雙眼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彷彿獲得了新的力量。緊接著,笛飛聲緊緊握著手中的母痋,激動地對方多病說道:“方多病,這隻蟲子先借我幾日,數日後必定歸還於你!”

方多病自然明白笛飛聲想要藉此機會前去復仇,但他並未有絲毫猶豫,順手便將母痋遞給了笛飛聲,並爽快地回應道:“我也正有此意,一同前去一探究竟吧。”

笛飛聲卻搖了搖頭,冷酷地表示:“此次報仇之事,我希望獨自行動。”言語之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

方多病微微一笑,拍了拍笛飛聲的肩膀,輕鬆地說道:“放心,我絕不會插手其中,僅僅是旁觀而已。”他深知笛飛聲的性格,知曉此時多說無益。

笛飛聲不再言語,默默地收起母痋,轉身返回自已的房間。而一旁的李相夷自始至終都保持沉默,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心中五味雜陳,難以言喻,這種莫名的不快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只見他緊抿雙唇,滿臉不悅地發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方多病注意到了李相夷的異常,心生好奇,忍不住開口調侃道:“喂,你怎麼了?還不回房歇息嗎?難不成你真的打算跟我同床共枕啊?”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方多病似笑非笑的的表情看了李相夷一會,李相夷沒說話也沒什麼表情頓時覺得無趣,脫了外衣,打算上床睡覺,看了眼人還是沒忍住“你到底睡不睡?”

李相夷緊緊地抿著嘴唇,緩緩地走向方多病。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心事。終於,他來到了方多病的面前,站定後微微俯視著對方。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李相夷突然伸手解開自已的外衣紐扣,然後將外衣輕輕脫下,隨意地扔在一旁。緊接著,他身子往後一倒,雙眼緊閉,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了方多病的身旁。

這一連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讓人不禁為之驚訝。而此時的方多病,似乎也被李相夷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這個男人,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整個場面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兩人的髮絲,帶來一絲涼爽的感覺。

方多病被李相夷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發愣,完全沒有料到李相夷竟然會選擇與自已一同就寢。在此之前,哪怕他們同住在蓮花樓內,也極少共享同一張床鋪。大多數時候,只是因為需要照料李蓮花時,方多病才會偶爾與之共眠。

此刻,方多病側身躺著,目光凝視著李相夷的側臉。他不禁感嘆,兩人的面容果真大相徑庭。李蓮花的面龐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彷彿那玉石般潤澤柔和;然而,眼前的李相夷卻透露出堅毅和剛強的氣息。。

突然間,李相夷的目光毫無徵兆地側移過來,停留在上方多病那如星辰般璀璨明亮、充滿朝氣與活力的眼眸之上。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李相夷的眼神卻微微一頓,彷彿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一般。

方多病的雙眼實在是美麗至極,宛如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閃爍著靈動而迷人的光芒。但當他凝視著李相夷時,那種獨特的神情讓人不禁產生一種錯覺——似乎他正在透過眼前之人注視著另一個世界或者某個人物。

這種奇異的感受令李相夷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不安和情愫。他下意識地抬起手,輕輕捂住了方多病的雙眼,低聲說道:\"不許透過我看別人。\"

聲音雖然輕柔,但其中蘊含的堅定與霸道卻不容置疑。此刻的李相夷彷彿忘記了自已原本溫和灑脫的形象,只想將方多病眼中的那個\"別人\"徹底抹去,讓他只能專注於自已一人。

方多病不禁啞然失笑道:“我可沒看其他人啊。”無論是李相夷也好,還是如今的李蓮花也罷,其骨子裡終究都只是同一個人罷了。言罷,方多病便平躺在床上,並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輕聲問道:“李相夷,咱倆相識至今也沒多長時間吧,那你為何還要隨我一同歸來呢?難道就不怕我會加害於你麼?”

聞得此言,李相夷卻是一臉高傲之色,自信滿滿地回應道:“有誰能夠傷得了我?”在他看來,以自已目前的實力和地位,根本無需懼怕任何人,更遑論眼前這個與他關係匪淺且對他頗為照顧有加的方多病了。更何況,用不了多久,他便能登頂江湖,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高手,自然也就無所畏懼了。

“天下第一有那麼好嗎?”方多病輕聲呢喃,彷彿在問自已,又彷彿在問這世間。

“你說什麼?”李相夷側耳傾聽,聲音太小,如蚊蠅低語,讓他難以分辨。

\"沒什麼快睡吧.\" 方多病發出了均勻而低沉的呼吸聲,彷彿已經進入了夢鄉。一旁的李相夷也緩緩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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