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咱倆是不是好兄弟?”

就在何雨柱義憤填膺的時候,賈東旭突然問道。

“雖然大家都喜歡喊你賈東西,但是在我眼裡,你是我的兄弟,從小光屁股蛋長大的兄弟。”

何雨柱說的是心裡話。

小時候,他偷錢請賈東旭吃餛飩的次數最多。

而賈東旭偷錢後獨自去吃餛飩的次數也是最多。

儘管如此,這麼多年來,何雨柱見了賈東旭還是覺得親切,從小玩到大的怎麼會沒有感情。

賈東旭聽著心裡就不爽了。

兄弟就是兄弟,提賈東西就有點不夠意思了。

不過,有錢的就是大爺,向來如此。

當初,何雨柱只要偷了錢,賈東旭都要喊聲柱哥,才能一起去吃餛飩。

當然,後來改成了傻哥。

過了這麼多年,有錢的還是何雨柱。

“那我再問你,好鋼是不是得用在刀刃上?”

賈東旭循循善誘。

“必須的。”

何雨柱很是認可。

賈東旭清了清嗓子,有點猶豫地說道:“你不在大院這段時間,可把我憋屈壞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

賈東旭搶話,繼續說道:“除了許大茂的事情,我,我還有其他方面的憋,屈。”

男人的話題,總是一點就透。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賈東旭的難言之隱。

這樣的困惑,原本兩個人都有。

只是何雨柱忙著學藝,念想淡了許多。

賈東旭可是每天在家裡閒的蛋疼,念想就強烈很多。

擼鐵俠的日子不好過。

“你這,我是個男的,就是在大院也幫不了這個忙呀。”

何雨柱有些為難。

馬上要過年了,他也想趁著在家裡休息,好好放鬆放鬆。

“我倒是知道個好地方,就是缺少這個。”

賈東旭捻了捻右手的三根手指。

眼裡放光盯著何雨柱:“哥,走起?”

何雨柱也是眼前一亮,很快又恢復平靜:“別逗了,那種地方早就都讓封了。”

那種地方,以前哥倆還真去過。

只是溜進去開開眼。

還真長見識了,好像東直門好看的女人全在那裡一樣,看得兩個人眼花繚亂、心猿意馬。

小哥倆暗暗發誓,等以後有錢了,一定要到這裡享受一次。

錢沒攢夠,那地方被封了。

“明的被封了,暗的還有。”

賈東旭壓低聲音說道。

何雨柱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吃什麼餛飩,也不早說,淨耽誤事兒。”

他起身結賬。

出了店,噗嗤一聲笑了:“孃的,還是大白天,大意了。”

逛窯子,大白天的總是不合適。

“柱哥,這就是你不懂行情了,這種事白天比晚上安全。”

賈東旭衝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默默點頭:“我出錢,你出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個人快步消失在大街上,沿著背街小巷悄然前行。

……

唾手得來不珍惜,淘沙得金才是寶。

當小寶第一次看見玉麟款紫砂覆鬥式壺時,那種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起初並沒有佔有之心,只是想著瞧個究竟,畢竟是個稀罕之物。

真要看清楚了寶貝,心裡就癢癢了。

第一次發現,原來老物件並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還有秦淮茹家裡的老式木床。

那是要珍藏在博物院的寶貝。

明朝黃花梨架子床現在已經不安全了,那個破爛王遲早要下手的。

小寶把家裡的肉腸、臘肉收拾了一下,帶著秦淮茹就奔了秦家莊村。

要趕緊把那凶宅整理出來,安頓好那張黃花梨架子床。

真是無巧不成書。

破爛王正好在秦淮茹家收破爛。

有趣的是,不是秦家把破爛拿出來過秤,而是破爛王在院子裡踅摸,只要是沒有用的東西,他都往百寶袋裡裝。

當他看見沈小寶進了院子,裝得更起勁了,以往不要的破爛,今天全都要收走。

秦淮茹簡單作了介紹後,提著籃子就要進屋。

“等一等。”

破爛王嗅了嗅鼻子說道:“肉腸?還有臘肉?”

還隔著幾步遠,他居然聞到了籃子裡肉腸和臘肉的味道。

“狗鼻子嗎?”

沈小寶打趣道。

“不,比狗鼻子靈。”

破爛王繼續說道:“看上秦姑娘了吧?你這小子看上去還算厚道,能幫爺把這百寶袋送回去嗎?”

那破袋子裝得滿滿的,就破爛王那小身子骨還真扛不回去。

沈小寶哪裡會願意幫這個忙,只是看見破爛王遞了個眼神,他知道送破爛是假,應該是有事情要說。

一個收破爛的能看上黃花梨架子床,有點意思。

“得,陪您走一趟。”

沈小寶和秦淮茹的父母打了招呼後,和破爛王一起抬著破麻袋出了院子。

一路上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一直走到村東頭孤零零的一座三間破宅子前。

破爛王掏出鑰匙開了大門。

院子裡堆的全是破爛。

破爛王又找出一把鑰匙開啟正門的鎖,朝沈小寶笑了笑,二人便一前一後進了屋裡。

屋裡擺設簡陋至極,除了正屋的八仙桌外,零亂的散落著幾個小矮凳。

“小子,凶宅的事情就不用感謝我了,看在那個包子的份上,雖然也沒有吃到肚子裡。”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如果要問,答案就是我的鼻子比狗鼻子靈。”

不給小寶說話的機會,破爛王拿著臉盆洗手去了。

院子裡東側有一個簡陋的小屋子,平時做飯用的。

不一會兒,他又回到屋子裡,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端著暖手。

“今天帶你來,一是讓你認個門,二是告訴你,別打黃花梨架子床的主意。”

破爛王說著,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師椅上,抬腳踩在了椅子上。

低頭小心地啜著茶水,好像屋裡根本沒有沈小寶一樣。

“那包子是你自已不願吃的,又不怨我小氣。”

沈小寶瞅個乾淨點的小矮凳坐了下來。

似乎是覺得坐下來比破爛王矮了許多,便又站了起來。

“我不管你小子什麼來頭,醜話我先說在前頭,黃花梨架子床是我先發現的,破了規矩,可就怪不得爺了。”

破爛王斜眼看著小寶,滿滿的不放在眼裡。

這破爛王雖然衣著破舊,棉絮都裸露在外面,但那眼神異常有神。

“老物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您老人家能收到,卻不一定能藏得好。”

沈小寶也不藏著掖著。

有多少寶貝消失在漫長的歲月中,永遠消失了。

還有多少寶貝被見利忘義的人賣到了國外。

“那不能。”

破爛王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要說誰最懂老物件,到現在為止,他自認為沒有人比他更懂得。

至於收藏老物件,他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已。

“都說財不外露,你就不擔心我嘴碎,把這事說出去?”

沈小寶要探探破爛王的底細。

因為,他瞬間覺得那凶宅不再安全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凶宅鬧鬼就是破爛王的傑作,他不僅知道秦淮茹要買房子,還知道怎樣讓村裡人離那個宅子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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