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你不會現在就想飛出去吧!”

女孩想到隔壁黑洞洞的槍口,恐懼而又不解的說道:“你覺得這東西能飛多遠?還是你有超能力?樓下可是有好幾條槍的,就算對面槍法很差,用槍的人是一群傻子,打不中你和我兩個大活人,但這麼大的目標,槍在亂打至少能給你的這東西打幾個窟窿,到時候這東西一破咱們就會落下去……!”

女孩話沒有說完,只見錢曉生單手拿著一把碎髮槍,右手握著那扇被自已踹開的門,用力一拽,連門框都給拽了下來。

“走!幹他一票大的!”

錢曉生露出自信的笑容,瞬間整個門都變成了一把閃爍著寒芒的鐵鎬。

“都說異響師是瘋子,與瘋子為伍是活不長的,我可不跟著你送死,哼!對不跟著你送死,我可不想那麼早去見閻王!”

女孩有些畏畏縮縮,抱著腦袋,身體瑟瑟發抖,恐懼佔滿她的腦海,他做出了許多和正常人一樣的反應,那就是蹲在牆角,祈求著死亡距離自已更遠一點。

“閻王!我錢曉生,生於天地之間,閻王要我五時死,我偏要活到六時,沒有人能要了我的命!”

錢曉生笑了,他再也沒有管女孩,直接衝了下去,三步踏出已到陽臺之下第二層,很快他便與最前面累成狗的一男人相撞在一起。

剎那間槍聲四起,樓內傳出陣陣慘叫聲。

“砰砰砰!”

整棟樓都在顫抖。

“天吶!這就是異響師的戰鬥嗎?這也太狂野了吧?”

女孩震驚了,說來也是奇怪,當自已面前的這個男人衝下去的時候。

她似乎沒有那麼怕了。

現在的她緊扒著樓梯口的牆壁,在極大保全自身的同時,竟然看起了這一場的戰鬥。

女孩心中暗想著。

“沒想到外城寨子裡傳說中的像神一樣的異響師,打起仗來跟狗一樣,不!這人更像是一條瘋狗,一條見血就發狂的瘋狗。”

昨天是,今天也是。

“快快快!都給我上,今天你們不登出他,明天的搶糧隊,你們都別去!”

一男子喊得聲嘶力竭,周圍的人聽到這聲,像是打雞血一樣,變得更加兇惡起來,甚至開始不顧周圍同伴的生命,直接推倒已經沒有活動能力的同伴,踩著對方的身體向著躲在,一塊發綠門板後的錢曉生衝了過去。

“砰砰砰!”

一輪齊射,錢曉生聽見聲音,笑了,他知道對方要開始換彈,那種碎髮槍,雖然威力大,但是用的是前裝火藥的方法,速度極慢,在這樓道里,自已一次只用對上四個人,而且自已在樓梯的上方,再加上從家裡帶來的這塊綠皮門板的幫助,自已登出這些人都只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裡,錢曉生不敢耽誤,眼神中光芒一閃,門板迅速的摺疊起來,變成了一塊小圓盾。

錢曉生一手圓盾,一手礦鎬,以猛虎下山之勢,一腳踹翻了衝上來的好幾個人,藉助這幾個人引發的騷亂,一瞬間登出好幾個人,隨後用圓盾擋住了對方三人的合力劈砍,怒吼一聲。

“丐幫老賊赴死!”

一個起跳,一頭扎進對方的火槍手人群當中,落地之後擋住對方周圍人刺來的匕首,一個轉身橫掃,將周圍的人小腿砸斷,隨即手中的小圓盾再次摺疊,變成一鋒利的盾角。

“老賊!拿命來!”

錢曉生話音未落,手中的盾角被用力砸出,把直線飛行的盾角很快便登出一條線上的人,在飛出一段距離後,砸穿這棟樓的牆壁。

“撤撤撤!”

丐幫老賊嚇破了狗膽,一向以苟活出名的他,在躲開這一擊後,想也沒想,一腳踹開還在向上跑的手下,沒有管那手下掉下樓時聲嘶力竭的喊叫,瞪大眼睛,狼狽的向樓下衝去。

“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我還有大把的錢,大把的女人,大把的權利,只要我活下去幫主一定會原諒我的。”

丐幫老賊眼神逐漸變得兇狠,它的速度更快了,生怕錢曉生追上來。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

“轟隆轟隆轟隆!”

樓下的炸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引燃了。

“麻蛋!是哪個牲口?不要命了嗎?讓老子知道我扒了你的皮!”

丐幫老賊看著向上噴射的火焰,在絕望中閉上了眼睛。

曾幾何時他也這樣將一隊執法者活活燒死。

………

中午的陽光毒辣,即便在冬天它那紫外線也射的人頭皮發癢。

錢曉生在遠處一棟稍顯矮小的樓頂上,俯望著那倒塌的樓房,心裡無波無感,大概是因為登出的人多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

“錢曉生,你的異響是什麼?”

女孩真誠的問道。

“不知道!”

錢曉生搖頭。

“你騙我,哪有異響師不知道自已異響的。”

女孩有些感覺無趣。

“我死………失過憶。”

錢曉生深思熟慮後說出這樣一句話:“對我失憶了,我只記得上小學到現在的記憶。”

“失憶!怪不得你的保護罩只能凝聚到手上,原來是失憶呀!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女孩睜著眼睛看著遠處的灰塵,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要幫你找回記憶!”

錢曉生有些錯愕,不理解,但也沒有拒絕,對他來說,這女孩還有用,更準確的說他想獲得,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情報。

現如今他知道的地方就那麼幾個,城外唯一一個比較清楚的就是烈陽礦場,那裡周圍是一片死氣沉沉的。

那裡面的攝齒鼠很強,尋常的金屬和子彈在他們面前毫無意義,那天那鋒利的牙板一瞬間就咬斷錢曉生手中的槍,如果那才算是生物的話,錢曉生不敢相信,將這個世界逼入絕境的怪物,乃至於魔神,究竟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你在想什麼?”

女孩問道。

“未來!”

錢曉生回答著。

“走吧!不看了,沒意思!”

錢曉生說完,捂著自已的右肩膀,向著外城醫院走去,好在這一路上的人對於這種一男一女奇奇怪怪的搭配早已免疫。

又或者說,這裡的人已經麻木,相比於貧民窟裡的人,這裡的人已經變得無慾無求,像是25號宇宙末期的老鼠。

錢曉生看著這些所謂的人,嚥了嚥唾沫,腳下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女孩緊跟在後面,奇怪的向周圍看了看,並沒有覺得什麼異常,似乎對這一現象早已習以為常。

很顯然她知道的事情要比錢曉生多的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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