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半。

賀時去了湘萊。

許沉佳衝上去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見到賀時很激動,眼中噙著稀薄的淚意,可見,我的消失把他折磨的有多慘。

“寧雲初呢?”

賀時想起來之前,我交代他的話,把我們的住址告訴了許沉佳。

其實賀時真的沒有想要憑自已一已之力勸動我,不過覺得我自已想通了也好。

許沉佳來到賀時說的這個地方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在來的小路上蜿蜒曲折,許沉佳一直在想著再次見面要怎麼打招呼該,怎麼說話。

他來到一個老式小區,小區光線很暗, 路燈還時不時滋啦的響,沿著樓梯一直走,許久,直到站在門前,許沉佳想敲門,但門似乎沒關,他推門進來,燈沒關,目光所及處,前面就是沙發,沙發再前面就是廚房,旁邊還有陽臺,電視旁一條道進去就是兩個房間與廁所。

許沉佳看著這每一處,好像已經能想象到我的每天的生活,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時,我從房間拿著杯子出來接水,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他,我們倆就這麼對視良久,都沒有動作,似是懷念從前。

本來有許多話的許沉佳,這一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從哪兒說起。

我很自然的打招呼讓他進來坐,他慢慢的走進來關門,坐到沙發前,我給他接了杯水放在面前。

我們捱得近了,他身上的味道讓我覺得很熟悉,像是寺廟裡的味道,我笑笑,這個味道,他從前就一直有,好像是我說喜歡,後來他身上就一直有了這個味道,忽然那些記憶全向我湧來,堆滿腦海,我永遠都不可能忘了四年前的我們,那事情的開端。

暗戀有結果嗎?許沉佳告訴我答案,是有回應的,至於結果誰也不知。

2018年3月。

我父母聽許沉佳父母說鶴州靈寺很靈驗。

在我放假之際,父母帶我去了鶴州靈寺,求平安健康,一生順遂。

在離開之際,有幾處有販賣著手串,我隨意走進一家瞧瞧,像是有感應一樣看見一種手串買下來,市面上不太常見。

母親為此專門去開光,我自回家後一直把這個手串戴著在手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直覺得這個手串比較有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手串的緣故,我便常常做夢,夢很真實,那就是真的,夢裡都有許沉佳,只是我還這時候還不知道。

每每見到許沉佳總讓我有點心虛,因為我心裡藏著一個秘密,或許未來沒有出頭之日會一直就這麼藏下去。

在兒時的那場大火與不能言說的暗流洶湧之下,是許沉佳救的她,將我救到世界之外,在我成長之下給予很多關心,許沉佳與我都被困在那年我的心底。

沒多久便到了上學之際,我看手機天氣預報顯示今天不下雨,誰承想到下午就開始飄起細雨,越下越大,直到晚自習結束後都沒停,我在一樓走廊等著,原本想雨勢稍小一點再離開,眼看身邊的同學都漸漸走光,我也不管不顧的披著外套跑出去,忽然發現頭上的雨沒了。

我停下轉頭看見是餘凡舉著傘,“餘凡,你怎麼還沒回去。”

他沒看我,只是將傘遞給我“傘給你,你回家吧,”

我有些擔憂,“那你呢。”

“我住的宿舍,很快就到了。”

我接過傘,“謝謝。

回家後,洗了個熱水澡,我戴著手串沉沉睡去。

我家有套別墅左邊就是許沉佳家,一樓最右邊一面牆爬滿了薔薇花,那是我不久才種下,僅僅過了一個多月,就開滿了花,我特意把花種在這一面,因為從許沉佳房間陽臺上一眼就能看見。

寂靜的氛圍被打破,聲音從後面傳來,我聽見了許沉佳的聲音,他在叫我的名字,“寧雲初。”

我回頭看去,他正在陽臺上滿是笑意的看著我,我疑惑。

許沉佳,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學校嗎?

其實說起來,我們雖然是鄰居,但我始終覺得我並不瞭解他,我們在同一所高中時,他比我大一屆,碰到也會偶爾說話,我大多數熟悉的只有許沉佳的背影。

我問他什麼事。

許沉佳說:“瀾姐叫我們出去吃飯,音音姐和明哥還有殷未他們都在,你去嗎?。”

瀾姐是許沉佳表姐,與我家有工作上的往來,所以與我算是很熟悉,“好。”

他下樓來,走到我面前,“她在小區外等我們,走吧。”

我點點頭,跟在許沉佳身後,路上人不多,以前也是這樣,我們有共同認識的朋友,會一起出去玩,從小區走出去就當散步,回來也是這樣,也是這樣跟在他身後,這條路我們很熟悉,尤其是我,該是刻骨銘心。

現在他上大學了,我還在高二,也不常能見到了。

張瀾見我們出來,笑臉迎上我們,“初初,好久不見啊。”

我邁著步子,站離在許沉佳身側不遠處,甜甜回應,“瀾瀾姐。”

“瀾姐。”

張瀾拍拍許沉佳的背,“終於逮到你有時間了,走吧,”張瀾開門上車,許沉佳上了副駕,我坐在後面。

一路暢通,到達目的地後,段音音就站在門口,“來了,就等你們仨了,菜都上齊了。”

張瀾應聲說:“這不是臨時的嘛,才去接他們”。

進包間,裡面還坐著幾個人,有三個我認識,一個是李明,以前見過幾回,還有一個是和我同齡的張文,還有一個是許沉佳的未婚妻殷未姐姐,他們一敘舊的敘舊,不愛說話的則是待在一旁等待他們敘完舊。

殷未給我打招呼讓我坐在她旁邊左邊,她右側坐著許沉佳。

李明招呼著說:“都來齊了,快點吃飯吧,菜都涼了,我可是帶了上好的酒,都給我整點啊”。

我則是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聽見他們談論。

服務員給每個人都倒上,李明看服務員走到我和張文的位置,頓頓說,“給寧雲初也倒點,張文也喝點,沒事的。”

另外一個男人接話說,“怎麼著喜歡人小姑娘啊,人還這麼小,李明還是不是人啊。”

李明說:“你說什麼呢,我雖然玩的花,但是我可不碰小姑娘,況且她青梅竹馬的許公子在這兒呢,怎麼也輪不上我啊。”

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好奇的問:“對哦,我真想知道,許沉佳你左手一個未婚妻,右手一個小青梅的滋味怎麼樣,豔福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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