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陽有意識的感覺自已的行走是往下的,也就是說地底下別有洞天。
擔任柺杖的砍刀已經支離破碎,無可奈何的李朝陽只能扶著牆慢慢前進。
他拿著封棺釘道:“這玩意還真是個寶啊。”
血紅色的木頭,還有陣淡淡的清香。
自已陰差陽錯下竟然收穫了這麼一件好寶貝,不由開始感謝趙振民了,雖然他弄的自已很狼狽,但是他家族裡面的賠償真的很舒服。
“咦!”
李朝陽有了一個奇思妙想誕生,他運轉內力試著使用這枚釘子,鎏金和血紅兩色摻雜著,一度蓋過了屬於鬼門關的幽綠。
視線縱然清晰了起來,一株株曼珠沙陀出現在面前,原來如此,彼岸花確實有著讓人致幻的能力,想來也許是靈氣復甦產生的異變。
但是二重天哪有雄厚的內力。
封棺釘不一會就又恢復成一塊爛木頭的樣子,李朝陽靠在牆上大口的喘氣,汗水不要錢的滴落。
差點點把自已玩枯竭。
光芒消散時,李朝陽隱約聽著黑暗中有東西在飛速的移動,他不由把手電筒的功率調到最大。
感情自已的試驗,是把自已用火坑裡面推,突然間有一道身影快速揮砍在他剛才所處的位置上。
李朝陽翻滾兩圈後,連忙開槍射擊。
子彈在空中被劃開,火花四濺。
一點點的光亮,讓他確定來者是人。
黑暗中的那人身形不定,一會在向左奔跑,一會又在巖壁上,是想迷惑他嗎?
李朝陽打著手電在極致的黑暗中,小心應對。突然間感受到後方有人,隨後便是一招精練的斬首。
這哪能站著給他看,李朝陽一腳蹬了出去,同時自已身體往後仰。
但是觸感告訴他,沒踹中。
可是刀刃就在自已頭頂上飄過去。
除非這玩意不是人,可是剛才看著又很像人。
隨後刀動了,變揮斬於劈。
李朝陽戰鬥經驗何等老辣,腰身配合左腿一發力便躲了這一擊,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已又滾回在了地上。
再打起手電時,敵人不見了身影。
這可是大忌,敵暗我明。
他恨不得立起耳朵,仔細聆聽一切動向。
當感受到再度被接近時,李朝陽手中封棺釘光芒大綻,黑暗被驅逐,原本快滋生的幻覺也在消散。
內力沒了恢復便是,和體力一樣。
他也終於看清了敵人的相貌,披頭散髮下長的是一張國色天香的臉,但腳卻是飄在空中,紅衣!鬼!
她見光芒就如同見了天敵一般,極速倒退,重新隱藏於黑暗之中。
李朝陽略有失望,不能一勞永逸的去除掉自已的敵人,不過好在女鬼逃得太快了,連手中的武器都丟了。
他也秉持著持家的想法,就直接撿了起來,一把古樸的長劍,劍身已經被腐蝕的斑斑點點,劍柄更是破爛的不成樣子。但好在不影響使用,李朝陽就笑納了。
“我靠!”
李朝陽二度無力的倒在了牆角。
渾身肌肉一抽一抽的,很明顯他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了。
但所幸的是再沒有被打擾。
他直接盤腿坐下。
身體裡面的黃色兩氣旋已經處於不穩定的狀態了,算是被封棺釘榨乾了。
那就破而後立!
他強行吐納鬼門關的靈氣,打算開闢出第三個氣旋,即使另外兩個已經在風雨飄渺之際。
天罡破煞訣的強悍之處就在於精純無比到至剛至陽,而李朝陽卻倒行逆施,想強行衝開第三重天。
事實上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賭徒,自已在於的地方不一樣罷了。
三重天成了!
雖然積累了一個月的靈氣被消磨殆盡,但是自已的經脈也被擴充套件了許多,所以憑藉鬼門關的靈氣量,如今實力更上一層樓。
就連,原本被洞穿一個小拇指大小的小腿都已經開始發癢長肉了。再把那女鬼叫出來,能輕鬆將她挫骨揚灰。
見好的差不多了,李朝陽抓起長劍,便繼續往裡面深入。
突然間,無線電從炸麥再度恢復了平靜,李朝陽開始呼叫各個頻道。
“草,誰在放歌!”李朝陽忍不住大罵起來,就算是當保安,頻道給你這麼佔,削死你。
琴聲?!
李朝陽意識到,自已的無線電罷工了,所謂的音樂是外面傳過來的。
當穿過山洞,結束了大娘色的騷擾後,紅燭燃燒,亭臺中間有一秀氣可餐的帥哥在奏樂,不得不說他的顏值和自已有的一拼,就是逼格有點強,十多個人美女隨著音樂擺弄著身姿。
三重天內力雄厚多了些,李朝陽拿著封棺釘打了打光,確定不是幻覺。
“公子,看就行了,可不要拍照!”
。。。。現代人。。
“tnnd,這是手機嗎?整個光出來,就是閃光燈了嗎?”
李朝陽生氣的喊道:“還有你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
男人輕蔑的笑了笑道:“這是我家祖墳,應該是問你為什麼來了,盜墓嗎?”
“。。我是軍人,從不做違法犯紀的事情,我們懷疑這裡就是傳說中的九重妖塔。”
“嗯,這裡確實是九重妖塔,但也是我家祖墳。”男人彈著琴笑吟吟的說道。
“所以你還是盜墓的。”
但隨後一句,又把他搞破防了。
李朝陽想了想,一本正經道:“那對不起,我確實不該來你家祖墳的,我不是想盜墓,我的戰友走進來,失蹤了,我來找他們的,找到就走。”
“態度好,就不和你計較了。”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說道。
“行,那你可以幫我找嗎?”
李朝陽也不客氣的問道。
軍民魚水情嘛。
“他們有點道行走的生路,要不了多久自然能出去。至於你走到了死路,再進去就必死無疑。”男人放下琴認真的和他說道。
tnnd,這男的咋長得這麼好看,李朝陽心裡嘀咕起來。
“謝謝你老鄉,就是咱說話能直白點嘛,我糙漢子聽不太懂。”
李朝陽大大咧咧的喊道。
他比起熊豪真不算粗鄙,但是吧,聽著過於文縐縐的話,有種當兵的遇見秀才一樣——聽不清你說的理。
“我丟。。”
男人也被搞破防扶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