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封住了李朝陽的心脈,最後取出一根木樁釘進了小腹之間。

“這叫封棺釘,用雞血和黑狗血浸泡三天兩夜,對屍毒有著天生的剋制,至於這小子研習的生化病毒,本身沒有脫離屍毒的掌控,所以吸一吸就好。”

上官柯夢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李朝陽俏臉微紅,但那刺進了腹部的木釘確實看的有幾分毛骨悚然。

“不是說糯米克制屍毒嗎?”

李朝陽問道,他倒是不在意疼痛,但是現在自已活動身體多有不便。

“那是常規情況,你這個是他魔改後的處理方案。”

韓東一巴掌扇在了趙振民臉上,真是恨鐵不成鋼,不知道咋的這小子就開始崇拜起古神了。

治療期間,李朝陽看向遍體刻畫了咒文的黃金屍體,韓東反應過來道:“這是祖傳的,靈氣才復甦不過五年,真要煉屍可不出來金剛屍。”

他這才安心,竟然是傳下來的,不管以前怎麼樣,但最起碼現在這個社會不允許殘害別人了,這是底線。

“那老朽就先帶這個孽徒回去了,記住封棺釘不滿七天,一定不能拔下來,否則黴運連連。”

韓東驅使金剛屍懷抱起昏迷的趙振民就打算離開了,上官柯夢說道:“不能再放他出來禍害百姓了,不然一定嚴查你們家族。”

“是,我一定會嚴加看管他,等問出了事情,馬上打入監獄。”韓東厚著臉皮的答道,一個老年人被小年輕訓斥,這像什麼話。

見著老者落荒而逃的身影,李朝陽躺在連排的椅子上問道:“你是有什麼身份嗎?那金剛屍,恐怕你和我加起來也敵不過三招,你竟然敢那樣說話。”

“英雄,就好好休息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上官柯夢溫柔的說道,既然事情解決了,她也準備離開啦。

“你到底是誰?”

李朝陽再次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一個學生。”丟下這句話,她就回到了原本的車廂。

而他本人也因為傷勢沉沉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湛藍色的星球被一雙雙無形的大手劫持著,他們不管星球的形變肆意的拉扯。

“啊~”

李朝陽驚醒叫道,他這一叫也把想喊他到終點站的大娘嚇了一跳。

兩人相互表示歉意,在攙扶之下,李朝陽還是下了火車,至於包裹也有熱心人幫忙提著的,當然槍在自已身上揣著的。

“小夥子,你接下來要去哪呀?”大娘看了一眼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李朝陽問道。

“我要坐大巴車去崑崙山。”

“勒個,你也別怪大娘多嘴,你這個情況要不還是先緩緩,至少先把釘子拔出來吧,現在不必以前咯,治安可就沒這麼好了,而且這邊的詭異事件多的那是嚇得我心一蹦一蹦的,要不是我閨女........”

大娘扶他雖好,但是一路上的絮絮叨叨就沒停過,充分展現了婦女本色,但也是一片好心。

從中他也瞭解到,自靈氣崛起,五年的時間裡,那是獸不像獸,人不是人。

簡單來說現在的獸不僅身形暴漲,而且還有了智慧,至於人嘛,各家的手段不同,現在各個都像超人一般。

在眾人的送別之下,李朝陽坐上了大巴車笑著揮手。

司機冷不丁來了一句:“小夥,挺受歡迎的啊,做個車都這麼多人送你。”

“哈哈,沒有沒有,我受傷了嘛,他們比較熱心。”

“這樣呀~”

大巴車在車站原本等了許久,可最後還是隻載了一半人就發車了。現在這個年代,也不太指望普通人會到處跑了。

無垠的荒漠戈壁,奔流的江河,但是環境的破壞去造成了滿天的黃沙。

漸漸的,從白天開到了黑夜,直到車輛拋錨,司機罵罵咧咧的開啟了車門,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到服務站休息了。

突然間,李朝陽的視野裡面出現了慘白的頭顱,七竅的鮮血流淌著,目標物件25歲,嚇得他一跳。

但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也行是屍毒入侵產生的幻覺,李朝陽自我安慰道,可時間靜靜的過去,司機仍然沒能回來。

他頂著疼痛連忙下去檢視情況。

夜晚的高原,不由讓他打了個寒顫。

剛下車時,卻發現司機被殺死在了路邊上,旁邊是漏的不剩丁點的油箱。傷口初步判斷具有強烈的撕裂,就像野獸的爪牙,很可能是因為晚發車的原因,導致他們在晚上滯留到了野獸的活動範圍。

李朝陽撥開了電話,請求由駐紮青海的戰士們前來幫忙,這也是為了車上乘客的安全著想。

偶然間在地上發現了一片鋁製的車牌被灰塵掩蓋,李朝陽撿起來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後,又丟在了一旁。

他帶著思考回到了車上,驚奇的發現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行李架上依然是鼓鼓囊囊的。這一刻,思緒拉回了發車時,每一個人臉上都有笑容,但是上車卻是一言不發。

就連孩童都沒有哭鬧過!

難不成這一車人都是鬼嗎?

李朝陽不管疼痛跳下了車,可剛下去透過玻璃又能看見乘客,他擦拭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

再看去時,車輛又變得空無一人。

“不對勁!”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勁,李朝陽撿回車牌和大巴後面的一比較,頓時間毛孔悚然,兩者竟然一模一樣,就連右上角邊的曲折都對的上。

也就是說真的一車人都是鬼?

但是司機如果是鬼,又怎麼會再次死去呢?躺在那的司機是那麼的真真切切,甚至連體溫都沒有散去。

再回頭,車上的乘客已經圍在了他身前,森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齊齊怨氣沖天的看著他。

李朝陽奮力反抗著,攻擊卻穿透了他們,而自已的胳膊卻被真真切切的架了起來。

但下一刻,一聲慘叫響起。

一隻厲鬼的手被封棺釘燙傷,白煙飄起。李朝陽脫困之即,也顧不得傷勢扯開兩條腿就跑了起來。

“tnnd,這個世界也變化太大了吧?”

“走哪都有風險是吧?”

李朝陽原本只是想滑下一個小坡,剛站穩腳步,就滾下了一個更大的坡道。

一路上塵煙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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