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時,時針正好指向十點整。謝清銘悠悠轉醒過來,但雙眼仍顯呆滯無神地望著那縷明亮的光線。原來,早晨已經悄然來臨,這一切並非夢境而是殘酷的現實。

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摸過放在枕邊的手機,給那些詢問兼職詳情的人一一回了訊息之後,才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洗漱臺前。鏡中的自已面容憔悴不堪:濃重的黑眼圈彷彿在訴說著昨晚經歷的滄桑;原本精心打理的酒紅色頭髮此刻也亂作一團,毫無美感可言。這樣糟糕的形象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許多,也透露出深深的疲憊之態。

謝清銘狠狠地搖了幾下頭,想要把殘留在腦海中的宿醉感甩掉。然而事與願違,這一番晃動不僅沒有讓他清醒過來,反而讓昨夜發生的場景愈發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那群身影搖晃、穿著奇裝異服且分不清到底是鬼魂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的存在……回憶至此,一股寒意順著脊樑骨往上爬,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昨晚廖霖赫和他分別時還特意囑咐他:“明天就是四月四清明節,小心點,特別是你還要出門掃墓,記得帶上火機。”

謝清銘回想完,看了看手中的火機,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氣沒看到太陽,烏雲密佈,不是什麼好運勢,但願今天能有祖先保佑吧。

半小時後,謝清銘簡單準備,又給火機上滿油後便上了車。再看手機,此時劉衍也醒了,不多時,便給眾人發來了和歐陽叔的聊天記錄。

劉衍:“歐陽叔在嗎”

歐陽叔:“1怎麼了”

劉衍:“是這樣的,我三個朋友昨天在回去路上又遇到了詭異的事情。”劉衍詳細的描述的描述了一番謝清銘他們昨晚遇到的事情,以及謝清銘火機出現異常的情況。

歐陽叔:“那火機當時我仔細觀察過,雖然也是個洋牌子但是產自C國內地以及那個石子嶺他們撞見東西的具體原因我得去查查資料晚點回復你今天是四月四清明節儘量別出門”這句話後歐陽叔便沒在說話。

謝清銘看完了聊天記錄後,眼神停留在了最後一句話:“今天是四月四日,又是清明節儘量別出門”可他已經上車了,更何況今天是祭祖日,只得認命般的戴上耳機開始睡覺。

今天正好是清明節,前去祭拜先祖的人格外的多,平常一個小時的路開了足足兩小時才到吃飯的地方。謝清銘迷迷糊糊的下了車,剛要下車他突然感覺膀胱一緊,似有山雨欲來之勢。他在店員的指引下才勉強撐到了廁所,開始噴射。

在一陣酣暢淋漓的效能釋放後,謝清銘感覺到了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飄飄。他擦拭完便走了出來,走出來的他這時才發現這廁所離著飯店竟有一兩百米。周邊全是樹,繁密的枝葉遮住了太陽,廁所突兀的建在了這片樹林中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掏出火機點了根菸,往前看去,竟然有倆穿著古代清服的殭屍向他走來,準確來說是跳。只見那倆殭屍頭戴清官帽,留著大黑麻花辮子,面色蒼白,衣衫襤褸但仍能看出胸口的兵。

謝清銘身體猛地一僵,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愕,但他迅速回過神來。眼見著殭屍步步逼近,謝清銘毫不猶豫地伸手摸出手機,快速按下快門,拍下一張照片傳送到群組裡。與此同時,他腳步踉蹌向後退縮,另一隻手則緊張地摸索著口袋中的打火機。

當他將打火機握在手中時,殭屍似乎對這個小小的金屬物體產生了片刻的疑惑和遲疑。然而,僅僅一瞬間之後,它便繼續朝謝清銘緩慢移動,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逐漸逼近。

謝清銘的心跳愈發急促,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拼命地擺弄著打火機,手指顫抖不止,彷彿希望透過這種方式點燃奇蹟之火。然而,無論怎樣努力,打火機依舊只是一個普通的打火機,毫無特別之處——或許對於點菸來說恰到好處,但面對眼前這恐怖的場景卻顯得如此無力。

退著退著,他突然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原來他已經出了那片茂密的叢林了。那殭屍看到光後,便沒在向前。謝清銘見狀連喘幾口粗氣後,把當演員的火機揣進兜裡,心想:電視劇電影沒誠不欺我,殭屍怕光是真的?

想完,他便萌生出作死的念頭。重新走進了陰影,下一秒,那殭屍突然猛的跳過來,他只得又退回太陽照射的地方,蹲在地上開始觀察殭屍的反應。而殭屍也失明一樣,不再向謝清銘這邊靠近,開始往回跳。這時他母親也在喊他快點吃飯,他便沒再停留,往飯店走去。母親看到他回來,臉上、脖子上、都有著一層細汗,不禁問道:“你去哪玩了,你不是上廁所?”

謝清銘模糊的回答道:“沒,我上廁所上完迷路了,走錯路了有點慌就跑了一會才找到路。”

謝清銘母親也沒有繼續多問,便帶著謝清銘回到了包間。

不多時,他吃完飯坐後坐在飯桌後沙發上,開啟相簿仔細看著的照片,可一看卻發現照片中並沒有殭屍的身影……群裡也發來訊息。

劉衍:“什麼東西不是牢弟你也是搞上野營了”

廖霖赫:“動畫表情”

謝清銘:“野集貿啊我差點趨勢了臥槽我上個廁所來了倆殭屍來偷襲我幸好我跑得快”

廖霖赫:“怎麼他偷你屁股”

廖霖赫:“表情包”

謝清銘見狀將全程又說了一遍,劉衍看完後便把聊天截圖給了歐陽叔,

劉衍:“又出事了感覺他危在旦夕啊”

歐陽叔上一句話還是上午那句提醒,仍沒回話。謝清銘有些許絕望的關上了手機屏。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顛簸後,謝清銘總算是來到了一條小路前。這條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遠方,彷彿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而他家的祖墳,則依照傳統習俗被安葬在這深山裡。

站在小路入口處,謝清銘心中充滿了不安。他緊緊盯著眼前那片茂密的森林,只見四周都是高大而密集的樹木,它們相互交錯,形成一片綠色的天幕。而那些厚重的灌木叢更是猶如一堵堅固的城牆,將外界與這裡隔絕開來。

此時正值下午四點鐘,本應是烈日炎炎的時候,但奇怪的是,這裡竟然沒有一絲陽光能夠穿透樹葉的縫隙灑下來。整個森林顯得異常陰暗潮溼,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風吹過樹林時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謝清銘。

面對這樣的景象,謝清銘不禁打了個寒顫。儘管心中有些害怕,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邁步走進了這片神秘的森林。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傳來枯葉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一行人終於到了祖墳前。親戚們有的給祖墳打掃衛生,有的拿出祭祖準備用的紙錢等,謝清銘他爸看謝清銘狀態不太好,便沒要求謝清銘參與。謝清銘則來回掃視著這附近的一切。可這一路走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現在這環境更是清幽,在這搭個帳篷露營都沒問題,還有祖先庇佑,當然祖先可能不太同意。

不一會兒,一行人便都祭拜完成。最後到謝清銘祭拜,他跪下後雙手合十,閉上眼,心中默唸:祖宗保佑保子孫我今日無憂保子孫我財源滾滾。片刻後他起身退到了父母身邊。

趁家人收拾的片刻,他走到離家人約五米遠的地方。簡單打掃出一片區域,坐下後,從懷中掏出三枚銅錢緊扣於手中,慢慢靜下心,清空心中的雜念。他開始默唸:我近期能否平安?他隨意搖動幾下後,將錢散落在平整的地面。低頭一看:水天需,謝清銘思索半晌後,決定再來一次。反覆搖動後,一看竟是天雷無妄。

他不信,也是急了,忘掉了同一件事一天不宜問三次的準則。又是幾次搖動,還是天雷無妄,他無語了。抬頭一看,剛才還能照進樹林的幾縷陽光已經消失不見,家人們也不知所蹤,他著急忙慌的收起了銅錢,看了眼手錶,已是下午五點。

他只得憑藉來時的記憶,開始往回走。剛走幾米,他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陣陣殭屍的低吼聲,回頭一看:超了,那陰森恐怖的殭屍繃直著身體朝他跳來,那陰森且長約幾公分的黑色指甲指向他,略微一數,有兩隻。看樣子,應該是附近的墓穴裡跑出來的。

他見狀掏出了火機,果然還是沒用。果斷開跑,邊跑邊小心的避讓著路上的絆腳石和藤蔓。再跑了幾分鐘後,他還是因為一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摔下去一剎那,左手為了保護頭部,被地上的各種碎石斷枝劃破了手掌,他顧不上疼痛,繼續向前跑去。但

可能剛才不小心摔到腿,他很快便跑不動了,他無奈的停了下來。心裡暗暗罵了句:“超,早知道今天不出門了,昨晚也不該喝那麼多的。”他看著逐漸跳近的殭屍,有點無奈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老白沙,又用右手掏出了火機,開啟蓋子,給自已點上了最後一根。

看著漸燃的煙芯,他深吸一口,一股暖意湧上心頭,同時莫名感覺自已身體也燃了起來。準確來說,是自已的右手?他吐出了煙霧,看向了自已的右手:此刻他的右手上的血已經消失不見,手中的火機不知是因為他的錯覺,竟然在慢慢變紅……

他開啟了蓋子,撥開了滾輪。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聲響起,一把長達七十厘米、周身燃燒著熊熊烈焰且熾熱至極的火焰劍驟然出現在他面前!那原本離他僅有幾步距離的殭屍,此刻也因這突如其來的火焰劍而驚愕不已。

他定睛凝視,驚訝地發現這把劍居然沒有劍身,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火焰構成了劍身。帶著滿心好奇,他嘗試性地揮舞了幾下。只見火焰隨著他的動作迎風舞動,彷彿擁有生命一般靈動自如。而每當他揮動一次,那些原本凶神惡煞的殭屍就會像受到驚嚇般,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一步,對他愈發充滿敬畏與恐懼。

謝清銘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地扶正自已鼻樑上架著的眼鏡。他緊緊握著刀柄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彷彿那刀柄有千斤之重一般。接著,他模仿著電影和動畫片中的情節,慢慢調整好姿勢:雙腳前後分開站立,身體微微前傾,手中的刀尖則直直地指向眼前的殭屍。

就在他準備集中精神、屏住呼吸時,那具殭屍突然猛地向前一躍,長長的指甲如同鋒利的匕首般直刺向他的雙眼!謝清銘大驚失色,急忙舉起刀身橫在面前,擋住了殭屍的這一擊。只聽得“鐺鐺”兩聲脆響,刀劍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而謝清銘則趁機用力一揮,將殭屍的雙爪狠狠地彈開。

這一波交鋒讓雙方各自向後退了數步,但還沒等謝清銘喘口氣,另一隻殭屍已經如餓虎撲食般朝他衝撞而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謝清銘迅速做出反應,他一側身閃過了殭屍的衝擊,同時手持火焰劍順勢朝著殭屍的頭部劈去……

只見劍光一閃而過,這一劍不僅給殭屍的脖頸造成了嚴重的灼傷,更是直接斬斷了它的頸項!隨著“咣噹”一聲悶響,殭屍的頭顱應聲落地,滾到一旁。

謝清銘心中大喜,愈戰愈勇,很快又持刀衝向了第二隻殭屍,那殭屍也筆直向他跳來,他一個滑鏟躲過了凌空而來的僵手,反手一個斬擊便砍下了殭屍的雙手,隨後緊接的一刀插進了殭屍的頭顱,那殭屍很快便沒了動靜。

謝清銘在成功砍下第二隻殭屍的頭顱之後,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著,一股深深的疲倦感湧上心頭。他大口喘息著,心中暗自感嘆:自已都已經讀大二了,自從體育課結束後,就幾乎沒有再進行過任何形式的運動。這樣激烈的戰鬥,實在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在連續損失兩名同伴之後,剩下的兩隻殭屍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變得愈發兇猛和激進。它們張牙舞爪地朝謝清銘猛撲過來,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謝清銘只能倉促應戰,不斷向後退卻。儘管他竭盡全力地與殭屍展開搏鬥,但僅僅幾個回合下來,他的額頭就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看著兩隻殭屍越逼越近,謝清銘心急如焚,四處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就在這時,他瞥見不遠處有一棵粗壯的大樹,於是毫不猶豫地衝過去,藏身於其後。其中一隻殭屍因為速度太快,來不及剎車,直接將尖銳的黑色指甲插入了樹幹之中,一時間無法掙脫。而另一隻殭屍則靈活地繞過了大樹,繼續向謝清銘發起攻擊。

趁此機會,謝清銘迅速從樹後閃出,徑直走向那隻被卡住手指的殭屍。只見那殭屍滿臉猙獰,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瘋狂地向他撲咬過來。但此時的謝清銘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他手握長刀,輕鬆自如地揮出一刀,準確無誤地劈落在殭屍的頸項處。隨著一聲悶響,殭屍的腦袋應聲落地,身軀也隨之癱倒在地。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刀,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光,彷彿在向最後一隻殭屍示威。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透露出一種決然的氣息。面對直衝衝襲來的殭屍,他沒有絲毫畏懼,嘴角反而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金屬撞擊聲和殭屍的嘶吼聲響徹整個空間。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他終於成功地將殭屍擊倒在地。他疲憊不堪地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浸溼了他的衣衫。

稍作休息之後,他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著倒在地上的四隻真正的屍體拍照留念。這些屍體曾經給他帶來無盡的恐懼,但現在,它們只是他勝利的見證。拍完照後,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刀具,彷彿它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隨著謝清銘輕輕合上蓋子,那道原本熊熊燃燒的火焰也漸漸熄滅,最終完全消失不見。做完這一切,他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緊接著,他撥通了父母的電話,想要告訴他們自已平安無事。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焦急的聲音,原來父母以為他走失了,甚至差點就要報警。由於之前的戰鬥太過緊張,他忘記回覆父母的資訊,導致他們擔心不已。他連忙向父母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並表示馬上就會回家。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思緒萬千,回憶起這段驚心動魄的經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邁之情。同時,他也更加珍惜與家人團聚的時光,期待著早日回到溫暖的家中,與親人分享這份難得的寧靜。

路上,謝清銘看著群裡發來的訊息,劉衍早就在四點多發來了和歐陽叔的聊天記錄。

歐陽叔明確說道:“大機率是靈具的原因所以你們能吸引到如此多的詭異那條魚是在極陰天下被釣上來的你們四個吃了之後可能也被附著了能看到詭異之類的能力”

歐陽叔停了停又發了一大段:“你們的靈具應該是可以靠精血啟用因為他們大多數早已與你簽訂契約但你未用精血啟用所以他會處於一個“待機”的狀態”

看完,謝清銘打字道:已啟用請劉少放心

“圖片”

“圖片”

“圖片”

劉衍:牛逼牛逼

廖霖赫:啊兒牛逼

石耒:太有實力了我的哥

謝清銘在群裡吹起了水,不多時他便合上了手機,靜入了夢鄉。

快到家時,謝清銘喊父親停下車,說有事。下車後他便快步走起來,一個轉角後,廖霖赫正站在那裡拿著相機包等著他。

廖霖赫:“喲,還活著呢。”

謝清銘點了根菸說道:“草你m,我差點死掉你還在這裡幸災樂禍是吧。”

廖霖赫:“我都提醒過你了,相機給你,我的性命算是掌握在你手裡了。膠捲的話包裡還有,剩下的你自已買了嗷。”

謝清銘:“超,我沒錢了嘞,前兩天碰到二手交易平臺的死騙子中介虧大了,走了。”

沒過多久,謝清銘就懶洋洋地躺在了床鋪之上。他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包香菸,抽出其中一支後用打火機將其點燃。隨著火苗閃爍,菸草開始燃燒並散發出淡淡的煙霧。謝清銘凝視著那緩緩上升、逐漸消散的煙霧,心中不禁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回想起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自已竟然完成了一次令人驚歎的四殺!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如同夢幻一般,以至於此刻仍有些恍惚和不真實。

然而,這種興奮感很快便被疲憊所取代。謝清銘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壓力都釋放出來。他覺得自已的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無力再去思考其他事情。於是,他扔掉手中已經燃盡的菸頭,緩緩閉上雙眼,準備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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