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扭捏就顯得矯情了,她脖子一伸,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他昏迷著,我又不能帶他原路返回,好不容易找到了另一個出口,我揹他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獸皮掉了”
“原以為貼著後背是大腿面板,結果哪知道……”
她說怎麼越到後面,越不對勁,硬梆梆的。
無語同時,花漫舒又看了阿木的方向,瞧他這羞憤的小模樣,會不會想不開。
她不是故意要看的,這不是後背不舒服才放他下來的嗎?
而且她還貼心的,幫他將獸皮找了回來,縫好給他穿上。
花漫舒捂臉,想想剛才社死的場景,那獸皮不知怎麼的,到大腿那死活上不去,卡那了。
卡住的位置也尷尬,但穿一半不穿了,等人醒來她更尷尬,她總不能直接就把他扔那吧。
九仔著急“那你到底穿沒穿”
花漫舒捂臉回答“穿了,估摸他還沒醒,就想著沒人發現,幫他把卡著地方,用手輕挑了一下”
然後他就醒了,此處四目相對,尷尬的都要摳出一座宮殿。
想解釋,話到嘴邊又卡住了,畢竟把他看光是事實。
所以從剛才到現在,已有兩刻,兩人一句話沒說。
阿木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直窩在那旮旯不出來,顯得花漫舒跟個幹了壞事的惡霸一樣,愧疚的不行。
這會有個人說話了,就想問問意見“要不我負責?”
九仔聽了過程,學著她平日的樣子翻了個白眼“你之前不是說遲早會離開嗎?”
可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負責啊,要他之前沒有發現,自已大可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可偏偏被抓了個正著。
“任務完成後,我能留在這裡一段時間嗎?”
聽到這話,九仔確定她是認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沒再打趣她,語氣也變得正式了不少。
“按理來說是可以的,但我勸你不要這麼做”
“為什麼?”
“因為我們要穿梭三千做任務,任務過程中,難度最大的不是任務,而是任務過程產生的感情”
“你這才剛剛一個世界,很多宿主經歷的世界多了,意識容易混淆,不利於任務進度”
“不過這個不用太擔心,空間站早就針對這一點,開發出了記憶儲存器、和記憶清理器”
“可是我們現在窮,就連最便宜的記憶清除器都買不起”
“所以我建議你多去幾個世界,有了積分,初級商城開啟後,購買一個記憶儲存器,後面就不用抑制自已的感情呢”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不過她說的負責,並不代表自已現在動了感情,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再說吧。
那天,花漫舒直咧咧的,問阿木願不願意和她處物件。
用他們部落的話叫做,相交,不是朋友那種,雌雄那種。
阿木紅著臉點頭,隨後像個高大的小媳婦,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回到部落。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八卦,天都沒完全亮堂,訊息就傳遍了部落。
當然,這事就她和阿木知道,除了阿木還有誰。
有人歡喜有人愁,花漫舒這個當事人卻正在呼呼大睡。
等到再次醒來,床邊圍滿了人,被猝不及防的嚇一激凌。
離自已最近的阿木,也站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你們這是?”
花漫舒還好沒有起床氣,臉色語氣還算可以。
阿木見她被他們嚇住了,立馬意識到他們的行為不妥。
花花以前一直一個人獨居,接觸的生活方式不同,他不應該以他們的生存方式,對待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