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來”花漫舒最後真的在婦人的腹部,發現了端倪。

阿木聽見她喚自已後,又瞪了一眼阿石,示意他老實一點,隨後蹲下身子。

花漫舒專心檢視婦人身上的端倪,沒有去關注這些,腦海中還在和九仔對話。

“她這腹部位置,腹腔處如此軟,不合常理”

身上還散發出陣陣惡臭,雖說了解他們節約水源,對身體沒什麼清洗意識。

這卻不是不洗澡的汗味,反倒像東西腐爛的味道。

“花花,是發現什麼了嗎?”阿木的聲音粗獷溫聲,語氣裡帶著忐忑,就算知道婦人可能活不了,但也盼著族人能平平安安。

花漫舒現目前詞彙有限,所以將自已的手再次伸向婦人的腹腔,在軟化位置輕按一下。

“這!”

阿木明白出她的意思,那個位置就是病源。

“有辦法嗎?”看她的眼神充滿希冀。

花漫舒沉思幾秒後,點頭,“試試!”

其他族人雖沒有阿木那般聰慧,卻能從阿木的神情看出,事情有了好的方向,紛紛期待的看著花漫舒。

畢竟他們也有生病的時候,平時要麼不生病,生病基本上就沒得救。

花漫舒見阿木點頭願意嘗試,告知自已得先回趟現在住的山洞,去拿救婦人的藥。

阿木立馬點頭同意,於是她在族人和阿石眾人的期待目光中走了出去。

九仔不解“之前製作的解毒藥明明就揹包裡,你怎麼不直接拿出來,非得這麼麻煩呢”

花漫舒腳步依舊沒停,朝山洞走去“解毒藥有沒有用現在還不知道,就連我都沒有試過,要就那麼大大咧咧憑空拿出”

“要病瞧好了,我就是救世主,要沒作用,說不定把我當成什麼了,畢竟人對未知事物,都會抱著恐懼,說不定還覺得這場災難是我帶來的”

聽了花漫舒的解釋,九仔表示自已的CPU差點燒乾。

“我瞧著他們,大多人性格直來直去、能想到這些嗎?”

花漫舒“這不是他們能不能想到的問題,而是我要避免的問題”

而後花漫舒不再過多解釋,九仔知道她的性格素來謹慎,也就不再追問。

去而復返,婦人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剛才還若有若無的喘息幾聲。

現在如果不是脈象還有輕微浮動,花漫舒都以為她安逝了。

花漫舒這次沒有遲疑,扯開藥瓶塞,接著將解毒劑送入她的口中,由於是液體,也沒費什麼勁。

做完這一切後,花漫舒也盡力了,站起身子,告訴阿木和族人。

“等”

現在藥已經餵了,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呢。

阿石以為說的是等死,抱著自已的雌性傷心起來,年輕女子感知相同,也泣不成聲起來,彷彿已經提前開始迎接死亡。

阿木卻聽懂了她的意思“好,花花,現在很晚了,忙活這麼久,你先回去休息吧,大家也散了吧”

“阿石,今天你就帶著你的雌性在這裡休息,天亮後再說”

阿木也沒有解釋,畢竟就算他相信,也不可能說出來,如果現在說的這般篤定,萬一事情有變故,擔心花漫舒被族人遷怒。

所以他們都以為,天亮後說什麼,當然是安葬呢,畢竟他們完全不認為,會有奇蹟出現。

族人聞言,也只能如此,於是從剛才的擁擠人群,變成了三三兩兩,隨後只剩下五人。

阿木,花漫舒,婦人和阿石父女!

“花花,你也回去吧”阿木語氣關切,滿懷感激,感激她不計較剛才的事情,還願意出手救治。

在他的認知裡,治病的藥是很珍貴的。

花漫舒的心情不太高昂,畢竟以前隨便就能解決的問題,現在卻一點辦法沒有,一種無力感席捲而來。

不過,這更是加劇了想回去的念想,她很快振作精神。

這會時間太晚,天色昏暗,等明日天明之後,在詳細瞭解一下,婦人發病過程和之前的情況,看是不是真的和任務有關。

想著,花漫舒剛給阿木道了別,準備離開,被挪動的婦人,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哇…”

“阿草!”

“阿媽”傳來阿石父女急切的聲音。

花漫舒回頭看去,正在側榻的婦人,一口鮮血噴出,渲染了石床。

阿木三人十分著急,花漫舒見了卻喜出望外,有救了。

花漫舒趕緊過去,給喚阿草的婦人把脈,脈象比之前平穩多了。

“不急,有救了”

見著她的動作,阿石父女立馬看向她,眼神懇求,滿含希望,生怕自已剛才聽錯了。

花漫舒知道他們著急、也不囉嗦,簡單描述原因。

而後婦人面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呼吸頻率慢慢平穩,父女二人喜極而泣,一直不斷感謝,阿石還向她道歉剛才無理的事情。

花漫舒對剛才的事情,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於是在阿草平穩下來以後,便離開了。

尋思明天等婦人恢復一點後,再來問話,畢竟解藥有用,說明現在的劇情應當確實在向主線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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