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謹踏入田園之際,只見雲錦靜坐於陰涼處,手中菜籃卻空空如也。他步履一頓,嗓音低沉:“菜呢?”這一聲突如其來,驚擾了雲錦的思緒,她猝然抬頭,對上那張熟悉的臉龐,秀眉微蹙:“你怎會在此?

或許是因原身情愫作祟,此刻面對陳謹,雲錦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懣與哀怨。那男子既無心於她,為何又要許下婚約?原身痴傻至極,竟將一生交付於如此薄情之人,實乃可悲可嘆!

思緒至此,她霍然起身,話語中夾雜著賭氣與不甘:“你既已來,摘菜之事便交予你吧。”陳謹察覺她面色有異,劍眉微蹙,心頭疑惑更深。然而未待他細究,雲錦已將菜籃塞入他手中,轉身離去。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陳謹面容冷峻,漆黑雙眸中閃過一絲晦澀之色……

“阿謹,怎是你帶回菜蔬?”呂燕見陳謹手提菜籃步入院中,秀眉緊鎖,目光急切探尋:“雲錦去了何處?”言猶在耳,雲錦已悠然踏歌而來。呂燕轉向她,面露慍色:“怎能讓阿謹替你提菜?他難得回鄉一次,你竟忍心使他幹這粗鄙之事?”

雲錦聞言一愣,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摘菜亦算粗活?再者,他既是家中一員,幫忙料理些許田事又有何不可?”心中暗忖,莫非他兒是金尊玉貴,而她便是路邊野草般不堪?此種厚此薄彼之舉,實令人心生不快。身為兒媳,難道便不是人了麼?

呂燕一瞬愕然,驚疑不定地凝視著雲錦,何時這女子竟也口齒生蓮,伶牙俐齒如斯?

尤為令人驚異的是,昔日她向來溫順恭謹,何曾有過半分違逆之態,如今卻似脫胎換骨,判若兩人矣。

陳謹目光淡然掃過雲錦,轉向呂燕,語調平緩:“娘,此事無足掛齒,不必過於計較。爹可曾歸家?”

“他外出務農。”呂燕神情微妙地瞥了雲錦一眼,徐徐道,“想必不久便回,我且先料理膳食。”

雲錦立於一側,輕輕抿唇,欲轉身回房。

陳謹察此情景,英眉微蹙,正欲言語,卻聞陳華自門外踏入。

見此二人,其面掠過一抹異色,旋即泰然自若:“阿謹,既已返家,明日需陪同錦兒回門省親。”

雲錦方踏出的步履微微停滯,周身僵硬,面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不自覺地望向身旁某人。

心湖陡然一震,莫名之意湧上心頭。

“此事我已知曉。”陳謹頜首應道,眸光深邃,“確有此意。”

“如此甚好。”陳華滿意點頭,“我等已失禮在先,理當誠摯致歉。”

陳謹默然,新婚未至,確有不妥之處。

無意識間,他那深邃的目光落於雲錦身上,眉峰微皺。

雲錦被他這般注視,心中困惑,癟嘴道:“若你事務繁忙,實無需勉強前往。”

既是離緣將至,何苦再作虛偽之態?

“此話怎講?”陳謹狹長雙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適才我不是言明已有閒暇麼?”

雲錦一愣,方悟其早間所言之意。

然,他此番為何突然心生愧疚?

竟主動提出赴她孃家?

還未待她出言嘲諷,卻又聞他低沉而略帶調侃之音傳來:“莫非,你竟不敢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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