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噩夢
關雪被錢部長用一塊黑布矇住了雙眼，隨後被秘密地帶到了一棟別墅之中。
當錢部長見到藤田一郎時，他那卑躬屈膝的模樣盡顯無疑，不斷地向藤田一郎道歉，還將責任一股腦兒地推給了關雪。
關雪在見到藤田一郎的那一刻，頓時目瞪口呆。原來，藤田一郎曾是關雪在日本受訓時的導師。
錢部長留下關雪後，抹著額頭上的冷汗匆匆離去。
藤田一郎則冷冷地看向關雪，緊接著，他狠狠地扇出幾個耳光，大聲喝道：“跟我來！”
藤田一郎帶著關雪來到了陰暗的地下室，這讓關雪瞬間想起了在日本受訓時的種種經歷，尤其是那些每天被關在地下室所遭受的侮辱與折磨。
六年前，關雪來到了日本特務訓練營，剛一進入，就被扔進了陰暗潮溼的地下室。
藤田一郎走了進來趾高氣昂：“我是你老師，我命令你立刻脫掉衣服！這是間諜培訓的第一階段，你要把自已尊嚴完全丟去。”
關雪噙著淚水，緩緩地脫光了衣服，緊緊地抱著自已的身體，瑟瑟發抖。
藤田一郎坐在椅子上冷冷說道：“過來伺候我！”
關雪大驚失色，極不情願，呆在原地。
藤田一郎見狀，眼睛嗜血，抽出腰間的皮帶，狠狠地抽打在關雪身上。
關雪被打得滾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只能跪地求饒：“老師，放過我吧！”
藤田一郎再一次命令：“你不想死就過來！”
關雪為了活命，只能聽從，哆哆嗦嗦坐到他腿上。
藤田一郎嘴角一揚，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他一下抱住關雪，罪惡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
回過神來的關雪，戰戰兢兢地看著藤田一郎。
“脫衣服！”藤田一郎下達命令，眼神如冰刀。
關雪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並用手緊緊捂住衣服，聲音顫抖地說道：“老師，請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你曾經是我最得意的門生，可如今卻如此無能。”藤田一郎說道，用眼神從上往下凌遲著關雪。
關雪止不住發抖，本想解釋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看在你以前為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的份上，我限你半個月內找出真兇。”
*
第二天，陽光柔和地灑在地上，關雪陰沉的臉仿若暴風雨即將來臨。
她吩咐宋卓文對石醫生進行審訊。緊接著，她又氣沖沖地帶著人重新找劉一死前的目擊證人調查。
然而，當她心急如焚地趕到那裡時，卻發現張梅子和銀店老闆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
關雪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驚愕與憤怒，她緊緊地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凸起，憤怒地低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憤怒地踢向手下。
“立刻下達了全城逮捕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彷彿要衝破雲霄。
此時，張梅子和銀店老闆早已坐上了南下的火車。在不遠處，有一個神秘的男人正躲在暗處，密切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原來，宋卓文早就料到關雪會再次去調查那些目擊證人，於是提前安排人手護送張梅子和銀店老闆離開。
關雪的調查又一次以失敗告終，她怒不可遏地將桌上的檔案全部掃到地上，檔案如雪花般散落四處。
她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在辦公室裡瘋狂地踱來踱去，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這些沒用的傢伙！都是一群廢物！”
胡彬、潘樾等人都被她的怒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靠近辦公室半步。
宋卓文審訊完石醫生後，回來找關雪。卻發現門口堵著許多人，大家都面露懼色。
胡彬看到宋卓文後，趕忙讓他進去勸一勸關雪，還說只有他能夠讓關雪冷靜下來。
宋卓文走進辦公室，剛一露頭，就被一本書狠狠地砸中腦袋，額頭頓時紅了一大塊。
關雪見狀，一邊罵著他：“你怎麼這麼笨！連躲都不會躲！”
宋卓文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後溫柔地說道：“關雪，你別太生氣了，發脾氣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應該重新梳理線索，再想辦法尋找其他突破口。”
關雪情緒稍微平復了一點。
“你是我們的頭，你不能先亂了陣腳。共產黨本就狡猾，不然日本人為什麼自已不去調查。”
宋卓文彎腰撿地上的檔案。
關雪呆呆看著地面，緊緊咬著嘴唇。
*
胡彬和潘樾等人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劫難一般，各自神色複雜地回了辦公室胡彬回到自已的辦公室後，心中那股醋意愈發濃烈。他皺著眉頭，暗自思忖著，眼神中滿是不甘和煩悶。
潘樾則回到辦公室，他靜靜地坐在桌前，手中拿著張梅子的口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在他的腦海中，宋卓文的身影不斷浮現，他開始懷疑那個殺手就是宋卓文。
與此同時，胡彬心中鬱悶難平，他決定找潘樾一起去喝酒。
潘樾聽了胡彬的提議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合上卷宗，與胡彬勾肩搭背地前往百樂門。
在百樂門裡，潘樾一邊喝酒，一邊說道：“自從宋卓文來到特務處，似乎每次特務處的任務都進行得不順利，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胡彬也隨聲附和道：“我也有這樣的懷疑，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而且你發現沒有，關雪非常器重宋卓文，以前她把我們倆當親信，還說我們是她的家人呢，現在卻……”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一個相貌姣好的女服務員不小心把酒倒在了胡彬身上，胡彬頓時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你是廢物嗎，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對不起，我幫你擦一擦衣服。”原來這個女服務員竟然是謝月。謝月是利用暑假的時間來這裡打工賺學費的。
謝月驚慌失措要給胡彬擦衣服。
“滾——”胡彬作勢要動手打人。
就在這時，關凱突然出現，一下握住胡彬的手：“住手！”
胡彬見是關凱，立刻笑著喊他：“原來是未來的小舅子啊。”
關凱卻沒有搭理他，直接把謝月拉出了百樂門。
在門外，關凱斥責謝月：“你不應該到這種地方來上班！”
謝月卻不以為然：“你少管閒事！”說完又要進百樂門。
關凱見狀，拉住她，威脅說：“我要把你在這裡上班的事情告訴你的父母。”
“你——”謝月氣得直跺腳。
關凱拉著她離開了百樂門。
關凱把謝月送回家，在謝月家門口，他從書包裡拿出幾張錢遞給謝月：“這些錢，你先拿去用，不夠的話，我再找我姐要。”
謝月並沒有接：“關凱謝謝你，我自已會另外想辦法賺錢的。”
“那你還來話劇團嗎？”關凱緊張地問。
“來。”謝月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