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雪和宋卓文緩緩地走在路上,關雪一臉沮喪,她那倔強的背影顯得無比落寞。

宋卓文默默地跟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憐憫。他似乎明白了關雪為何行事如此狠辣,為何如此拼命,都是為了擺脫曾經那屈辱的日子,為了能主宰自已的命運。

宋卓文輕聲說道:“我送你回去吧。”關雪眼神空洞,轉過頭來,聲音低沉地說:“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朝著岔路走去。

關雪回到特務科,手下匆匆進辦公室報告:“關科長,我們抓到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關雪本就心情不好,見手下拿這麼小的事情來煩她,她一下火冒三丈:“你們是白痴嗎,狠狠打一頓,扔大街啊,這麼小的事情還來煩我!”

“只是,他說他是商務會會長李翰祥的公子……”手下為難地看向關雪。

關雪一聽,徑直衝進審訊室。只見李航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喲,這不是關大美女嗎?怎麼,親自來放我出去了?”

關雪的眼中怒火燃燒,她二話不說,脫掉外套,捲起衣袖。

李航見她脫衣服,張狂地大笑,邊笑邊說:“哈哈,關科長是想陪我玩一玩?”

“對,今天讓你玩個痛快!”突然,關雪抄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了過去。

“啊——你瘋了——啊——”李航被打得到處亂竄,“關雪,你是個瘋子——”

“啪——”

“啪——”

每一鞭都帶著關雪內心的憤怒和瘋狂。

隨著關雪的鞭子不斷落下,李航責罵聲漸漸變成了求饒聲:“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關雪幾近瘋狂地揮舞著鞭子,幾乎要把李航打死。這時,胡彬匆匆走進來,他一把奪下關雪手中的鞭子,臉上滿是焦急與心疼。他摟住關雪,大聲吼道:“關雪,冷靜點,會出人命的!他死不足惜,會連累你的!”

關雪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量,她崩潰地靠在胡彬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

胡彬輕輕拍著她的背,眼中滿是疼惜,嘴裡不停地安慰著:“沒事了,都過去了,有我在呢……”

那哭聲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與無奈,彷彿她心中的痛苦在這一刻徹底決堤。

宋卓文不緊不慢地來到了特務科,當他看到關雪和胡彬緊緊相擁的那一幕時,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們。

但很快,他意識到自已不應該在這裡,於是他皺了皺眉頭,轉身匆匆離去,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

關雪在胡彬的陪伴下,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她的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眼神中仍有一絲痛苦與迷茫。

胡彬輕輕地攙扶著她,兩人慢慢地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關雪就表情嚴肅地對胡彬說道:“你千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聽到了沒有?”平復心情的關雪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胡彬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說:“李航可是李會長的兒子,現在他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我們該怎麼向李會長交代呢?”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著手,臉上滿是焦慮與擔憂。

關雪眼神冷然地說:“那就誣陷李航是共產黨。”

胡彬面露難色地說:“可是沒有證據啊。”

關雪毫不猶豫地說:“那就捏造證據。”她的語氣十分強硬,彷彿這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胡彬看著關雪,關切地問她:“剛才為什麼會情緒失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關雪沉默不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胡彬,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情感。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良久,關雪問胡彬:“胡彬,你恨日本人嗎?”

胡彬一愣,臉上顯出憤怒說:“當然恨!”

“什麼時候?”關雪目光灼熱。

“在日本特訓時遭受非人虐待,從那以後,我就對日本人恨之入骨,但又不得不為日本人做事情。”他的臉上滿是憤恨與無奈,拳頭緊緊地握著,彷彿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兩人同病相憐,彼此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

關雪給自已和胡彬點了一支菸,一邊抽菸,一邊緩緩說道:“藤田一郎和淺野本來就是政敵,現在因為小美子的事情,兩人更是結下了仇怨。”

胡彬立刻自告奮勇地說:“我去查小美子,給這倆個爭風吃醋的男人來個一箭雙鵰。”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堅定地看著關雪,彷彿在向她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

“胡彬,謝謝你。”關雪嘴角一揚,眼裡閃出一絲柔情。

胡彬目瞪口呆,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關雪對他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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