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熠點點李清夷的腦袋,笑著嘲笑他:“我哪看得上你,細胳膊細腿。你沒覺得自已不對勁嗎。”

李清夷已經整個人縮排角落裡了,聞言抱緊自已,顫顫巍巍的說:“你給我下藥了?”

趙逸熠一怔,隨後整個人笑得差點喘不上氣,連眼角都閃出水光來。

“哈哈哈,你這孩子,還怪好玩的。”邊說邊把李清夷提起來,反手就脫掉了他的衣服,“你看,這裡。”

李清夷剛想掙扎,就看見趙逸熠指的地方,他的腹腔,正燒著一團火,火勢還有向四肢蔓延的趨勢。

“這……這是什麼。”李清夷也不敢掙扎了,顫顫巍巍的抓住趙逸熠的衣袖。

“現在不怕我了。這是你的靈根,你要築基了。”趙逸熠說著將李清夷放下,指導起來。

“盤腿坐好,今天考核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見李清夷坐好,他自已也坐下,將手放在李清夷身後,“放鬆,讓我的靈力進去,跟著我的靈力走。”

李清夷深吸一口氣讓自已放鬆,感受到身體裡不屬於自已的靈力,引導著自已的火氣跟著他。趙逸熠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這麼順利,這小子天賦不是一般的高啊。

在金色靈力的帶領下,腹腔的火氣流淌全身,李清夷整個人都紅了,冒著熱氣。趙逸熠在他穩定後就收了手,看著李清夷嘟囔著:“白灼大蝦。”

接下來就是將靈根的靈力週轉全身,趙逸熠百無聊賴地在一邊踢石子,時不時看一眼李清夷的呼吸對不對,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李清夷還沒完,趙清歡就回來了。

趙清歡先回了院子,發現師徒倆都不在,就來了雲霄殿。一進門就看見紅透了的李清夷。

“築基了?”趙清歡並沒有多意外,她之前還在李家村時就教過李清夷呼吸法,李清夷剛出考核她就發現了對方境界的鬆動,只是李清夷又比她預計的早了一步。

“是啊,是我幫他的哦。”趙逸熠眼巴巴地湊上去邀功,卻被直接推開。

“你是他師父啊,當然得是你幫他。”

趙逸熠不死心地又湊了上去,“你都不問問我有沒有事。”

趙清歡早有準備,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塊糖餅塞進趙逸熠嘴裡,然後將人推遠,覺得有些好笑。

“小小一個築基,還能把我們威武的宗主大人難住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給趙逸熠把了個脈。

“嘶——你這……”趙清歡突然皺眉,一臉嚴肅的看向趙逸熠。

趙逸熠趕忙嚥下嘴裡的糖餅,瞪著眼問:“我怎麼了。”

“有點……虛。”趙清歡說完將手放下,躊躇了一下,在趙逸熠開口前先發聲,“比玉苑還虛。”

下一秒,趙逸熠直接炸了。

“不可能!我這麼可能比玉苑還虛,不對!我不虛!師弟你再把把,我剛剛在吃糖餅,那把不算!”

但不管趙逸熠怎麼跳腳,趙清歡都盯著李清夷坐的筆直,臉上掛著傻瓜微笑,主打一個眼瞎耳聾,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盯李清夷。

趙逸熠自已鬧了一會,發現沒人理他,自知無趣,跑到一邊撿了個木棍在地上畫圈。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她肯定是故意逗我的,我怎麼會虛呢,還比玉苑還虛,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趙逸熠成功的說服了自已,猛地站起來衝到趙清歡身邊,“哎呦。”一聲又蹲下了。

趙清歡瞟了他一眼,“噗呲”笑出聲來。

“閃到腰了吧,說你虛你還不信。“邊說邊伸手去扶,結果趙逸熠一把將人拉了下來。

趙清歡一個不注意被他拉得身體一偏,半個身子直接砸進趙逸熠懷裡,趙逸熠受到撞擊,腰再次發出“咔嚓“聲,疼得他眼淚都冒了出來,還不忘帶著哭腔反駁。

“我不虛!”

見他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還不忘為自已正名,趙清歡連忙起身半跪著摸他的頭哄著他。

“好好好,你不虛,你……”

“你們在幹什麼。”

李清夷的聲音傳來,帶著微微顫抖。兩人同時回頭,趙逸熠見他已經築基,高興的叫他。

“清夷。”

誰知李清夷猛地瞪大了雙眼,站起來顫抖著手指著兩人。

“你你你……你們……。”

李清夷剛醒來就聽見趙逸熠帶著哭腔的“我不虛。”回頭一看,他姐正摸狗一樣摸著趙逸熠的頭,趙逸熠一手扶腰一手撐地,眼淚嘩嘩的,一整個他姐強搶民男既視感,他嚇得連忙出聲阻止,結果,趙逸熠一看見他就叫他,帶著哭腔的高興音調,有一種終於有人能救他的感覺。

李清夷直接抓狂,怎麼辦,他姐把人家辦了,還是強迫的,完了,完蛋了,該怎麼辦,他姐不會殺人滅口吧。

趙清歡一看李清夷那樣子就知道他誤會了,將趙逸熠扶起來坐好,走過去給了李清夷一拳。

“我們啥都沒做,他受傷了。”

李清夷捂著腦袋看了眼他清冷孤傲的姐,又看看角落裡紅著眼眶撇著嘴的趙逸熠,突然覺得,雖然身高差的有點多,但是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知道李清夷不信,趙清歡也不過多解釋,將趙逸熠扶起來慢慢往院子走,李清夷趕忙穿好衣服跟出去。

院子在雲霄殿下面,隔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臺階,趙逸熠鬧著腰疼不能走樓梯,抱著柱子死也不鬆手。最後趙清歡一把將人抱起來走下去。

李清夷在後面看著,趙逸熠被趙清歡公主抱在懷裡,還不忘摟著脖子,將頭靠在趙清歡肩膀上,一看就是經常被抱。

“我姐是上面那個,”李清夷肯定的想“但是我姐才十五歲欸!不犯法嗎。”

不同於李清夷的天馬行空,趙逸熠安靜地窩在趙清歡懷裡,披散的頭髮遮住了他的臉,他能聞到趙清歡身上的桃花香,那是在李家村染上的,李清夷身上也有。

“不喜歡。”趙逸熠想“不該是這個味道,明明該是桂花香,和那次一樣。”

“還在哭?”趙清歡突然出聲,她覺得趙逸熠有點太安靜了,難道疼狠了?

“沒有。”趙逸熠聲音悶悶的,也不願將頭抬起來。

趙清歡皺著眉頭想:“看來是很疼”。便加快了腳步。

李清夷正想著兩人的孩子該叫他什麼呢,一抬頭,他姐都抱著人走了老遠了,趕忙跑著跟上,但是他姐抱著人還穩穩當當地加速前進,他也只能快跑才能跟上。

在趙清歡的疾馳下,三人一刻鐘便下了山,院子在半山腰的平地上,每個院子都只隔了一點距離,但是有三間院子是緊挨著的。

趙清歡指著最右邊的院子對李清夷說:“那個院子是你的,你先自已去看看。”邊說邊向最左邊的院子走過去。

院子裡栽著桂花,樹冠遮住了屬於院門的陽光,風吹過時,樹枝搖晃,陽光東躲西藏的灑在院門,像偷情的眷侶。

趙清歡將趙逸熠放在床榻上,從櫃子裡拿出藥油,回來發現趙逸熠還躺在床上疑惑道:“翻個身把衣服撩起來啊。”

趙逸熠躺著不動,伸手扯了扯趙清歡的袖子。

“我腰不疼了,不用擦藥。”

趙清歡看著趙逸熠,趙逸熠也仰著頭看她,兩人陷入了窒息的安靜。

“又來了。”

“趙逸熠。”趙清歡冷冷地開口,“你確定嗎。”

趙逸熠嚥了口口水,揚起的頭向後縮了縮,他其實很害怕這樣的趙清歡,冷漠,殘忍,隨時可以放手離開。真的是,很殘酷的事實,趙清歡永遠能拿捏他。

剛忍住的眼淚又來了,他使緊抓著趙清歡的袖子不放,像抓住了一絲陽光。

“趙清歡,”他開口,胸腔的疼痛幾乎將他淹沒,“你憑什麼一聲不響地走了;憑什麼一走這麼多年;憑什麼……憑什麼……”

他哭得真切,快一米九的男人拉著你的袖子,哭著述說自已的委屈,趙清歡敗下陣來,拍著趙逸熠的背哄。

“我這不是回來嘛,我不會走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趙逸熠被這一鬨哄得更委屈了,“我難道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嗎。”

“是是是,二一是我最重要的人。”

“不許叫我二一!”

費盡力氣才把人哄好,擦好藥,看著對方睡著才出了院子。

“哎——”趙清歡長舒一口氣,看著黑了的天,無力的吐槽,“貓的脾氣就是大。”

轉身正打算回自已的院子,就看見最右邊的屋子亮著燈,這才想起來被她忘在一邊的弟弟。

無聲尖叫了一下,對著空氣打了兩拳就算是發洩了。

收拾了一下被抓亂的衣服,趙清歡敲響了李清夷的院門。

“來了!來了!”李清夷滿頭大汗地開啟了院門,“姐!師父好了嗎。”

“哪有那麼快,”趙清歡敲敲李清夷的頭,見他手上還拿著木劍,“在練劍?”

李清夷給他姐倒了杯茶,抹了把汗笑道:“對啊,築基之後感覺整個人都好精神,就起來練劍了。”

趙清歡抿了口茶,然後吐出來,好濃!好苦!皺著眉將茶杯放下,覺得自已今天是真倒黴,嘆了口氣癱靠在椅子上,看了眼李清夷手中的木劍提議道。

“明天去塑把鐵劍,一年後去劍窟看看契約劍,沒看上就去仙劍山看看。”

李清夷聽著瞪大了眼睛,高興得原地亂蹦。

“真的嗎姐,我愛死你了!”

小劇場

“那要是沒有劍願意和我契約怎麼辦。”

“可以氪金。”

“什麼叫氪金啊。”

“就是拿真實的破碎生活去填補虛假的完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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