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每每醒來總會聽到的是樹枝上知了清脆的叫聲,走出房門看到的是雨後溼溼的庭院,花壇旁邊幾棵小草,呵,上頭還遺留著昨晚未乾的雨滴。

“哈~”顧嵐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倦意。轉頭一看時間竟然7:30了,壞了要遲到了,顧嵐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洗臉刷牙,換完校服走出房門,坐在桌前快速的吃著早飯。宋清說著慢點吃別噎著,對面的爸爸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拿著今早新送的報紙看著,“要遲到了吧?讓小柏開車去送你吧。”

顧嵐剛吃完飯,打著哈欠聽完顧爸說的話心裡放鬆不少,“好。”

顧媽也知道孩子都喜歡賴床也只是笑了笑並沒說什麼。車上顧嵐倚著後座又淺淺眯了下。直到小柏告訴她到了,她才捨得睜開眼睛。

站在校門口的顧嵐忽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嗨!嵐嵐!”說話的正是顧嵐的好閨蜜阮軟。阮軟這兩個字讀起來差不多,而我一直稱呼阮軟為軟軟。她啊,挺活潑的一個人,小道訊息比誰都快,要想吃點新鮮的“瓜”問別人還不如直接問軟軟,她的人緣挺不錯呢。

“軟軟,我好像忘了一些事,記不太清了,對了,你和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吧。”

“啊?最近的事啊……”軟軟在和我去教學樓的路上說了一堆日常瑣事,我倒是也記起了不少這裡面的事,走到班門口卻聽到裡面幾聲訓斥聲。

“都跟你說了,昨天的衛生全交給你,我們才走的,你看看你怎麼打掃的?怎麼著?你媽媽是保姆吧?沒教過你怎麼掃地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算了吧小羽,你和她置什麼氣,有時候聽不懂也算正常,畢竟她腦子不好使……”

“喂!別裝聾子聽不見,我們跟你說話呢!”

這是……在欺負人!真受不了。我剛要去推門,卻聽到她們喊出了一個人的聲音,一個讓我渾身發冷、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呵,你以為你們又有多高貴?怎麼?你們在家不也是吃保姆做的飯嗎?又哪裡比我高貴?不就多了幾個錢麼?”

“蘇思琪!你個賤人!還TM敢頂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怎麼跪在人家董事長面前的認爹的?我要是你乾脆死了算了,或者一輩子也不出現在在他面前,打擾他老人家一輩子清修,你還真是臉皮有夠厚呢!”

隨後聽到“啪”的一聲響,緊接著門猛的被推開,一個女孩紅著眼睛捂著半邊臉,跑了出來,順帶撞到了阮軟和顧嵐。

“喂!蘇思琪!你幹什麼!你沒長眼睛啊!”阮軟氣不過看著跑遠點蘇思琪喊道。

蘇思琪,蘇思琪,蘇思琪。是啊,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在未來蘇思琪和易言又是怎麼回事?還有蘇思琪抱著易言說她肚子裡的孩子……

“嵐嵐?顧嵐!”阮軟有些氣呼呼的看著顧嵐。

“嗯?嗯!奧,你叫我?”阮軟看著顧嵐愣住了以為她被撞傻了。

“蘇思琪就是個瘋子,撞到人了道歉都不會。”

看完了蘇思琪熱鬧的一幫人見人都跑了,也一鬨而散了,阮軟和顧嵐是前後桌,剛坐下,顧嵐就扭過頭來。

“這個人…”顧嵐指了指剛才蘇思琪跑開的方向,欲言又止。

“哼,對了,說到她啊,我們剛剛不就正好提到她的名字嗎,蘇思琪,隨她媽媽姓,她爸爸是宮建元…”

“等等,宮建元?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不會…不會就是那個宮家吧??”

“是,你說的沒錯,如果說你的爸爸顧珹的顧氏集團排行第二,他就是排行第三的建形集團董事長宮建元。”果然沒錯,昨晚吃飯的時候,還聽父母討論近期商業上的事,就聽到了宮建元的名字。

“可這也說不通啊,既然蘇思琪是宮建元的女兒,那為什麼蘇思琪要隨母性,還會在學校裡受欺負?除非她是……”除非她是宮建元的私生女。

阮軟一副不用我多說,估計你也猜到了的表情。

上課後,顧嵐沒心思聽課,卻想起了14年發生的事,那時候她和阮軟剛推門進去卻看到一幫女生在欺負一個人,那個人正是蘇思琪,顧嵐制止了她們,還讓她成為了自已和阮軟的好朋友,可阮軟卻看不上她,一直在說什麼和她交什麼朋友,說蘇思琪的名聲並不好,和她做朋友只會拖累我們,阮軟還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顧嵐知道阮軟想說一定會說,但阮軟還是沒有把那件事說出來。顧嵐還信誓旦旦的和蘇思琪說,只要和我們在一起,沒人敢欺負你,顧嵐說的確實不錯,從那之後確實沒人再敢欺負蘇思琪了,只是多了幾道鄙夷的目光。顧嵐當時並沒有把阮軟說的這些話放在心上,只覺得看不慣有人受欺負,可後來發生的事確實如阮軟說的一樣,日後的蘇思琪卻並不把昔日的顧嵐當朋友,反而背叛更多,涉及到集團的事,很多事可少不了蘇思琪的推波助瀾。顧嵐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已也幫了蘇思琪很多,到頭來蘇思琪卻這麼對待自已。而現在的時間線,顧嵐正好停下來救助被欺負的蘇思琪,看來重生後的時間線裡,會和蘇思琪很少接觸,還是能放則放,能避則避吧。

一顆粉筆頭砸到了顧嵐的頭上,顧嵐抬起頭卻對上了數學老師充滿怒氣的雙眼。啊,完了,想事情太投入了,都忘了在上課了……

“那麼這道題,就讓顧嵐來答吧。”顧嵐指了指黑板上的數學題。

若z=1+i,則z2-2z|=

嚯,這題真是……本來以為重生後的自已會把學業什麼的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看到熟悉的題目,還是一看心中就有了答案。

“等於…2嘛~”顧嵐自信的看著眼前的數學老師。數學老師有些不信邪的的說“是等於2,那麼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果的?來黑板上把解析方法寫出來。”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偷偷告訴顧嵐的,剛才這孩子一直在愣神,估計都沒聽她在說什麼,就算答對了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顧嵐拿起一支粉筆在黑板上書書寫寫,隨後放下粉筆看著老師。

“老師,你看我解析的對嗎?”

老師轉過頭看到黑板上清秀的字跡,還有解析

解析:z2-2z=(1+i)-2(1+i)=一2,|z2- 2z|=|-2|=2.

“嗯,不錯,雖然答對了,還是要好好聽課,別再走神了。”老師也是沒想到顧嵐竟然答對了,也沒再多說什麼。

回到座位的顧嵐看到阮軟朝自已比了一個大拇指‘好樣的!’顧嵐也回了一個‘必須的!’

這些小動作只有一個少年注意到了,他單手託著臉,餘光一直看著她,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課間,顧嵐環顧了一下教室裡,還是那些熟悉的人,她記得大部分的人都事業有成,還有一些絕對想不到成績比較差的學生,在以後竟然是合作伙伴。還有,易言,顧嵐看著他,想不到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手段如此快準狠,不僅擠掉了死對頭公司,還一個人撐起了集團的未來,當時的報紙上鬧得沸沸揚揚,都說易言是未來商業帝國的一匹黑馬。易言以後的公司叫什麼來著?怎麼有些記不清了。

“易言!打球去了,走不走?”一個男生拍了拍易言的肩膀。

“哇!是宮遠琛!!他來找易言的嗎?”一旁的女生打斷了我的思路,朝著他們的視線看了過去,一頭深褐色清爽的短髮,一手抱著球,校服的上衣外套隨意的系在腰間。一雙棕色的瞳孔在閃閃發光。

呵,怪不得,要不這幫女生大驚小怪,長得這麼好看的小白臉誰不喜歡,不過我還是喜歡易言。易言就不一樣了,黑色的側分頭髮,又長又細的手指,眼睛像黑曜石一樣深邃,對了,易言還白!竟然比顧嵐她自已還白!這就比較氣人了,怎麼一個個男生這麼白!!

“嗯,正好也放鬆一下,走吧。”易言從座位上站起來,下意識看向顧嵐的方向。只見她紅著臉,微微睜大的眼睛,一副花痴的樣子,易言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對身邊的人說:“趕緊走了!”

“嘖,你這人莫名其妙的,你真該把你這臭脾氣改改…”一邊說著一邊被易言推著走出門外。

是我看錯了嗎?怎麼好像易言不耐煩的瞥了我一眼……

後面的阮軟看著顧嵐,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什麼呢!說吧!看上哪個了?我可以給你參謀參謀哦~”阮軟一副說吧我都知道的樣子看著顧嵐。

“對了,來找易言的那個人,是誰啊?怎麼聽她們叫他公園晨?怎麼沒見過?”怎麼我在未來的時候也沒見過這個人?

“不是公園晨,是宮遠琛啦~ 他呀,不就是蘇思琪同父異母的哥哥宮遠琛嘛!”

宮遠琛??蘇思琪同父異母的哥哥??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這麼說來好像在未來的時候,自已並沒有過多問過蘇思琪的事,也從沒問過阮軟。

“可是,蘇思琪雖然不是親生的妹妹,也算半個妹妹了吧?這麼被欺負,這個當哥哥的難道都不說半句話嗎?”

“怎麼啦~你不是向來不喜歡聽八卦的嗎,怎麼問起這些了?”

說起來以前的自已確實不喜歡討論這些,整天一副除了阮軟,別人一切禁止靠近的模樣,只有學業,真不知道當年的自已怎麼想的。不過自已都重生了,有些事自已必須要知道,也需要調查清楚。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又有些奇怪。”

說著,阮軟把我拉進,看了看周圍低聲細語的說:“我們上課前不是剛好提到宮建元嗎,也就是宮遠琛和蘇思琪的父親,這事說起來還挺久遠的,原本宮遠琛和他夫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誰料有陣子建形集團出了次經濟危機,這位董事長心情很不好拉著人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後不知怎麼就和保姆發生了關係,醒來就看見夫人氣的臉都綠了,這位夫人也算大度,直接給了保姆一筆錢就把她辭退了,還警告她不要把這些事傳出去,不過這個保姆也挺守信用,不僅拿著錢遠離了是非,還生下一個女兒,就這麼過了十多年,不過她不想女兒沒有父親也沒有出路,就把當年的事告訴了女兒,女兒找上門來見到了宮建元。”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這麼炸裂的嗎???怪不得蘇思琪能進這所高中,顧嵐所在的這所學校是全市最好的高中,都是家族未來繼承人或者優秀子女,一般人是不能進的。

“這麼說的話,蘇思琪是找上了親生父親,然後才來這學校的?那也不對啊,他那個夫人也肯定不會同意的吧??”

“那當然了!蘇思琪也是個沒腦子的,直接登門拜訪,那夫人直接叫人把她趕出去了,還告訴下人以後看到她直接趕走,蘇思琪正好看到宮建元從車上下來正要進屋,她直接當面認爹,宮建元見夫人在,也沒多說什麼,直接進屋了,後來背地裡又讓助理悄悄聯絡到了蘇思琪,畢竟也是親生女兒了,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就讓助理聯絡學校,這才和我們上的同一所高中。”

原來如此,這就說的通了啊,難怪蘇思琪會在學校裡被排擠、被欺負、還說什麼保姆的女兒,這身世還真是……怪不得在未來時間線裡看見蘇思琪一身都是名牌,穿的那麼華麗,原來傍上了大款爹啊。不過,阮軟是怎麼知道的?這也算是家醜了吧?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怎麼說也是家醜了吧?”

“你忘了我家是做報社的嘛!不管哪出了訊息,在我家裡的訊息都是最快的!說起來也挺奇怪,按理說我們並不知道才對,是有人給我們報社寄來了一張照片和一封無名信件,說清楚了來頭去尾。我們知道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畢竟這是建形集團董事長的醜聞,真真假假先不說,萬一真報道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可問題壞就壞在這了,我們把這封信放在了辦公室最靠裡的抽屜裡,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第二天的頭條新聞就是這件事。我們嚇壞了,趕緊去看抽屜裡那封信還在不在。”

對哦,我都忘了阮軟家裡的做報社的。還有這麼一回事的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集團董事長醜聞這件事,身為顧氏集團董事長獨生女兒的我,沒理由不知道這回事才對。

“然後呢?然後呢?怎麼這件事風聲這麼大,我一點也不知道??”

“這……咳……然後嘛,那封信肯定還是在的,不過是被別的報社先報道出來了,我們當時也猜想,給我們寄信的人給每家報社都寄去了一封信。就算我們不報道,也會有別人爆料,畢竟這件事影響還是挺大的嘛。”阮軟有些擔憂的看著顧嵐,生怕說錯什麼話。

“你……真的不記得了?一點……印象……也沒有??”

“沒有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嗐!不重要!反正沒多久,在很短的時間裡就讓報社,包括我家,把這事用錢壓了下來。那麼短時間的事,也就我記得這麼無聊的事。沒準那時候你在和家裡旅遊開心著呢,哪裡會在意這些小事!想那麼多幹什麼!走了走了,我請喝飲料!喝你最喜歡的可樂!冰鎮的!怎麼樣?”阮軟攬過顧嵐的肩膀,朝著外面走去。

顧嵐雖然懷疑,但想了想也是比較合理,並沒有多想,畢竟自已父母也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再說這件事發生的快,被壓下來的也快。可能那時候自已真的沒注意這場叱吒風雲吧。

她們倆走出去後,蘇思琪看著剛才的兩人,憤憤的攥緊了拳頭。

“顧嵐,如果不是你偷拍那該死的照片,我的身世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我也不會被人看不起!”

而顧嵐怎麼也不會想到,就算做不做朋友,蘇思琪也是會對付她的。這件事的打擊也對顧嵐很大,甚至把這件事忘得死死的,現在的顧嵐只要有一絲受到傷害,父母親也會很快出現,因為當年的事卻一直沒有找到想要置顧嵐於死地的人。

顧嵐接過阮軟遞來的可樂,冰塊在玻璃瓶中碰撞,遠處走近一個身影。

“軟軟!顧嵐!”

“申遠!你來的正好,上次我們打賭你還輸了,我們的飲料你請了!”

“啊?你還記著呢。我要是知道你找我是這事,我就不來了。”申遠露出可憐的表情看著阮軟。

申遠,就是他在醫院裡給我有關易言收藏的資料夾,還有告白。重生後再次見到,還真是…說不出的感覺……

申遠和阮軟,我和易言,我們四個總是在一起,算是…鋼鐵四人組吧…這名字還是申遠取得,還被我和阮軟嘲諷了好久,申遠非說什麼,鋼鐵掰不斷吧,我們四個永遠都不要失去聯絡。我和阮軟這才勉強接受這個名字,這麼說的話,也不錯。

“申遠,易言沒和你在一起嗎?”顧嵐看了看申遠背後。卻看到申遠朝她背後一指,“易言不就在你後面嗎?”

“我在這,你找我?”易言低下頭看著顧嵐發紅的臉頰,微微挑眉,笑了笑。

“我……”顧嵐沒成想易言會在背後,回頭看了看他,額頭上還有幾滴汗珠,一手抱著球,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說道:“奧,對了,申遠欠我們可樂,正好怎麼能沒你的份呢~哈哈…”

喝著可樂的申遠“噗”的一聲,把可樂噴了出來。“哎!我明明只欠軟軟的嘛!我也算夠意思把你的請了,易言你自已買!別佔女生便宜!”

易言不在意微微歪了歪頭“唉,那好吧,看來有些事我是瞞不住了。”

“瞞不住?什麼瞞不住?”顧嵐詫異的看著易言。易言正要投幣,卻被申遠打斷。

“行了行了,你就會拿這事要挾我。易哥!行了吧!我真不該多嘴的。”申遠嘟嘟囔囔的把硬幣放進去,易言勾了勾嘴角,不在意的說了句。

“再不行動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啊?又怎麼了?”申遠有些怨氣的看著易言,易言眼睛往一旁撇了撇,抬了下頭。隨著他的動作我和申遠看過去,只見阮軟不知什麼時候和一旁的宮遠琛聊的很投入。

額,哈哈,阮軟這個花痴……

申遠直接拉著阮軟得手走開了,被申遠拉走的阮軟還一臉茫然,我看向易言問道。

“申遠……是不是喜歡軟軟啊?”從以前就看出來申遠對阮軟和別人不一樣,就算是個瞎子應該也能看出來吧……

易言聽到顧嵐的話倒是愣了愣,“應該吧。我可什麼都沒說。”易言豎起食指在嘴唇中間比了比。

一旁的宮遠琛看和自已聊天的人跑了,徑直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宮遠琛微微彎了彎腰平視著顧嵐的眼睛,剛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易言“啪”的一聲打在眼睛上,直接把他“拍”了起來,宮遠琛不得不站直了身體。充滿惡意的瞪了瞪易言,“我說易言,你又幹嘛?”

“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班同學,顧嵐。”

“顧嵐?你是顧嵐?那個顧家大小姐?一點傷都不能受的那個??”

額……不過是被籃球砸了一下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你好,我是顧嵐。”

易言一巴掌拍在宮遠琛的後背上,讓他回過神來。

“哦哦!你好!我是宮遠琛!你還蠻漂亮的嘛!易言是校草,你是校花吧?”

顧嵐連連擺手“不不,我可不敢當。校花應該是另有其人。”顧嵐不好意思的朝著宮遠琛笑笑。

宮遠琛……這個人怎麼在以前沒接觸過?按理說重生之後理應按照原定的時間線走才對吧?難道從我不幫助蘇思琪開始,那是一個轉折點?

“顧嵐!走!快和我走!”阮軟氣喘吁吁的不知從哪裡跑過來,拉著顧嵐就要走。

顧嵐被她拉著一個沒站穩,朝著前面撲去,一雙手拖住了她,顧嵐拿著可樂瓶的手正好被易言得手握著,她感激的看了易言一眼說道:“易言,這個。”她指了指可樂說:“你先幫我拿著,我先離開一會!”隨後把可樂遞給了易言,便被阮軟拉著跑開了。

易言看著手裡的可樂,看了看顧嵐,身邊的宮遠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行了,別忘了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先走了!”宮遠琛把外套在肩膀隨意一搭,走遠了。

易言看著手裡的可樂瓶,笑了笑,她還是那麼愛喝可樂啊……他拿著顧嵐的可樂送到了自已嘴邊,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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