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圍獵是皇室歷來的軍事活動,更是為了鍛鍊八旗子弟戰鬥意識。每年端午後,皇帝會移駕承德避暑山莊,待到中秋再浩浩蕩蕩地開進木蘭圍場,舉行盛大的秋獮活動。整個木蘭秋獮大典分為四個部分:撤圍、待圍、合圍和罷圍。在撤圍階段,八旗兵從獵場外圍開始,逐漸縮小圍獵範圍,將野獸趕往包圍圈中。待圍階段,皇帝會在一個極佳位置觀看,等待撤圍完成,併為接下來的正式圍獵儲存體力。合圍階段,八旗兵將野獸趕到合適位置,皇帝率先進入中心射獵,隨後是王公大臣們。最後,在罷圍階段,圍獵活動結束。

“我們滿人自古馬背上得天下,個個都能善騎射,今日你們每一個人都使出自已的看家本領,別丟了我們大清的顏面,當然狩獵最多者,朕重重有賞。”當然普天之下,能稱朕的人,只有乾隆帝,能說出此番霸氣的言論。

圍場上的乾隆帝一馬當先,身後的親王和阿哥們緊隨其後,“駕!駕!”乾隆帝揮舞著手中的馬鞭,眼神裡是對獵物的渴望,回頭看八旗子弟的颯爽英姿,只覺得渾身輕鬆。

“皇兄今日興致真是高昂啊。和親王望著前方賓士的乾隆帝說道。

乾隆帝聞言,回頭看了和親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啊,今日天氣晴好,正是狩獵的好時節。你我兄弟二人,不妨比比看,誰能獵得更多的獵物。”

和親王聞言,他立刻回答道:“皇兄既有此意,臣弟自當奉陪。不過,這圍場之上,獵物眾多,你我兄弟二人若是單獨行動,恐怕難以盡興。不如我們各帶一隊人馬,分頭行動,看誰能在日落之前獵得更多的獵物。”

乾隆帝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隨即下令,將圍場上的親王和阿哥們分成兩隊,由他和和親王各領一隊人馬,開始了激烈的狩獵競賽。

突然,一隻白狐從草叢中躍出,直奔遠處的樹林。乾隆帝見狀,立刻加快了速度,緊追不捨。親王和阿哥們也紛紛策馬追去,一時間,圍場上馬蹄聲震耳欲聾,塵土飛揚。

“快!快!別讓那隻白狐跑了!”乾隆帝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草原上回蕩,充滿了威嚴和力量。

就在這時,海蘭察縱馬而出,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緊緊鎖定那隻白狐。他的馬匹如閃電般穿越人群,向雄鹿追去。

“海蘭察,看你的了!”乾隆帝望著海蘭察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知道,海蘭察不僅武藝高強,而且聰明機智,定能成功捕獲那隻白狐。

海蘭察騎著馬,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在草原上疾馳。他手中的弓箭已經搭好,只等靠近雄鹿,便一箭射出。白狐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更加拼命地奔跑,試圖逃離這致命的追捕。

然而,海蘭察的馬匹速度極快,轉眼間便追上了白狐。他瞄準了它的頭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鬆開手中的弓箭。箭矢如流星般劃破長空,準確地射中了的頭部。

海蘭察翻身下馬,走到白狐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它的皮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惋惜,但更多的是對成功的喜悅。他知道,自已為乾隆帝贏得了這場狩獵的勝利。

“好箭法!”乾隆帝和親王阿哥們紛紛鼓掌歡呼,對海蘭察的箭術讚不絕口。他們紛紛圍了上來,爭相觀看這隻被海蘭察射中的白狐。

“海蘭察,你真是朕的得力助手!朕一言九鼎 ,說吧,想要什麼獎賞。”乾隆帝拍著海蘭察的肩膀,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海蘭察謙虛地低下了頭,說道:“這都是皇上洪福齊天,臣只是盡了自已的本分而已。”

見海蘭察回答的大方得體,乾隆帝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謙遜而不失氣節,忠誠而又不求回報。這樣的臣子,正是他所需要的。

乾隆帝哈哈大笑,聲音洪亮而愉悅,“朕既然說了要獎賞你,那就不能食言。你說吧,只要你開口,朕都滿足你。”

海蘭察再次低下了頭,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皇上,臣請皇上准許,讓臣把這隻白狐帶回去。”

乾隆帝一愣,他沒有想到海蘭察提了這麼簡單的要求,一旁的永壁胳膊輕輕碰了一下海蘭察的胳膊,眼神裡全是不解。

“海蘭察 ,你個傻子,好機會你不抓住,竟然為了一隻白狐”永壁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在耳語。

海蘭察嘴角上揚,勾出一抹輕笑道“永壁,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永壁怎麼也沒有想到,海蘭察平日裡看著一本正經,沉默寡言,背地裡竟然惦記自已的妹妹,倒不是海蘭察配不上自家妹妹,反正自家寵大的嬌嬌兒,到時候被別人娶走,想想都讓人生氣,以至於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永壁沒有給過海蘭察好臉色,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萬丈蒼穹下,場地中央,一堆高高的篝火熊熊燃燒,火焰跳躍著,散發出明亮而溫暖的光芒。

乾隆帝站在火堆旁,身著華麗的龍袍,手持金盃,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君臨天下的威嚴與喜悅。他高舉酒杯,聲音洪亮而富有磁性:“今日,我們歡聚一堂,共度這美好的時光。願我大清國運昌盛,百姓安居樂業!”

眾阿哥和大臣們紛紛站起,舉杯回應,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對乾隆帝的敬意與忠誠。

乾隆帝雖然精神煥發,但畢竟年歲已高,不勝酒力。他飲了幾杯後,臉上便泛起了微微的紅暈。此時,吳書來悄然走到乾隆帝身邊,輕聲提醒道:“皇上,夜深了,您該歇息了。”,於是,吩咐和親王陪著大臣和阿哥們。

此時的永壁已經被喝的微醺,臉上泛起了紅暈,腳步踉踉蹌蹌 ,扯著海蘭察的衣袖道,含含糊糊道:“我要找妹妹……”

海蘭察沒有想到永壁竟然醉的這麼厲害,正要搭話,卻見永壁的身子直直向前倒去,幸虧他眼疾手快,一手接住永壁將他扶穩,見他雙目緊閉 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嘴裡不斷呢喃著“瑤兒……”,海蘭察只好扶他進了帳篷,讓他躺好蓋上被子。

片刻後,海蘭察出了帳篷,呆待著看著五臺山的方向,一夜無眠。

很快,第二日的圍獵如火如荼中,五阿哥和福家兩兄弟一路狂奔 ,卯足了勁的在打獵,為了贏得皇上的喜歡,為了福家得明天。

“五阿哥,哥,你們看到前面那種雄鹿了嗎?”福爾泰策馬上前,躍躍欲試的拉起弓箭。

“爾泰,這隻鹿肯定是我的”,五阿哥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彷彿那隻鹿已經是囊中之物。

“比騎射,你們倆都不是我的對手”,一聽這樣狂妄自大的語氣,就知道又是福爾康。

他們三人同時放箭,沒有一隻射中的,箭矢紛紛從雄鹿旁邊掠過,只是將這隻雄鹿驚得四處奔逃,躲進了更深的林間。

然而 ,就在五阿哥永琪、福爾康和爾泰決定放棄、尋找新獵物之際,一聲驚叫突然響起。他們轉頭望去,只見從樹背後射出一箭,箭矢猶如流星劃過天際,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剛剛被驚擾的雄鹿的頸部。

“是誰”,五阿哥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

永壁騎著馬從樹後走出,身旁還跟著海蘭察。

“你們怎麼能搶我們的獵物了”,福爾康心裡很是不服氣道。

永壁不屑的眼神掃過,淡淡開口道::“狩獵場上,各憑本事。獵物本就沒有歸屬,誰射中就是誰的,你這猙獰的樣子,還真應了那句犬而不知。”

海蘭察聽到永壁如此毒舌的懟人,差點笑出了聲。不得不說,這永壁和雲瑤罵起人來,都是不依不饒的性子,也怪福爾康命不好,每次栽到這兄妹手中。

福爾康氣的咬牙,張開的鼻孔收縮著,一旁的五阿哥丟了面子,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沉聲道:“永壁,你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吧,皇阿瑪重視福家,你竟然羞辱爾康。”

永壁聽聞,不屑一顧道:“:“我何時羞辱了爾康?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狩獵場上,各憑本事,這是規矩。爾康沒有射中獵物,難道還要怪別人不成?至於皇上重視福家,那是皇上的英明決策,與我們今日之事又有何干?”。

永壁的一番話,讓福爾康和五阿哥無法反駁,只能暗暗生氣。福爾泰見狀,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好兄弟,何必為了一隻鹿鬧得不愉快呢。”

永壁冷笑一聲,“不好意思,我額娘沒有給我生活奴才兄弟。”說完,他帶著海蘭察轉身離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福爾康憤憤不平地說:“五阿哥,這永壁也太囂張了。”

五阿哥咬了咬牙,“哼,等著瞧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另一邊,永壁和海蘭察興高采烈地帶著獵物回到營地。乾隆帝看到他們獵到的大雄鹿,讚歎不已。

“好小子,不愧是朕的侄子,身手不凡啊!”乾隆帝笑著說道。

永壁得意地笑了笑,“謝皇上誇獎。”

乾隆帝點了點頭,“嗯,永壁,你起來吧。你箭術的確不錯,看來平日裡沒少練習。”

另一邊的五阿哥等人還在獵場找尋獵物,三人縱馬馳騁在林間,“五阿哥,你聽,左邊似乎有動靜”,爾泰聲音響起

五阿哥點頭,兩人交換眼神,隨即搭弓射箭,一氣呵成,朝著左邊的方向射出。只聽見一聲姑娘的慘叫。

“去看看,怎麼回事”。

就在正在這時,一個侍衛騎馬飛奔而來,單膝跪地,恭敬地報告道:“啟稟五阿哥射中了一個女刺客。”

“什麼,這圍場上怎麼會有刺客。”福爾康咋咋呼呼道。

福爾泰下馬檢視,眼前一亮,激動道:“怎麼會是刺客了?姑娘你快醒醒,太醫,快去找太醫。”

福爾泰的這一嗓子,頓時吸引了乾隆帝。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圍在這裡幹嘛,還有這女子怎麼回事,五阿哥說清楚”

只見那綠衣女子撐著一口氣,從包袱裡掏出一幅畫卷和一把扇子,聲音顫抖道:“皇上,我要見皇上……”

此時的乾隆帝走上前去,和親王護在身前,道:“此女子出現的有些蹊蹺,一直叫嚷著要見您,依臣看,還是檢查一下。”

乾隆帝點點頭,吳書來上去將包袱呈了過來,開啟畫卷,乾隆帝大驚,神色就變了變,急忙湊到那女子跟前,只聽到:“皇上,你還記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說這一句,那女子直接暈死過去,乾隆帝臉色一愣,隨即大手一揮:太醫,趕緊看看她 治不好,朕要了你的腦袋”。

天子發話,誰敢不從 ,一旁的太醫戰戰兢兢的號了號脈,索幸沒有致命傷,忙忙碌碌一陣子,回道:“回皇上,已經脫離危險,只需要好好將養著,明日便可醒來。”

出了這事,乾隆帝早就沒有狩獵的心思了,一旁的五阿哥自責不已,低聲道:“皇阿瑪,是兒臣的錯,兒臣求皇阿瑪將她養在令娘娘的延禧宮,兒臣也能好好照顧她”

乾隆帝心裡盤算著思考片刻後,點點頭,示意送去了延禧宮。一場木蘭圍獵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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