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姜水又服下預防的藥丸,才又重新躺回床上。

晏風軒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堆醫用物品,將景穆的胳膊強硬的從被窩裡掏了出來。

他是抗拒的,人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可是他疤都沒結,痛更是刻骨銘心至今難忘,怎麼才能讓他不抗拒。

晏風軒還是將整條胳膊控制在自已手裡,緩緩扒開裡衣,整個傷口都暴露在他的視野下。

此傷看著極其恐怖,差不多有兩寸長,旁邊還泛著一些紫青的淤痕。經過雨水的沖泡血跡淡了不少,更是有些浮腫了。

他熟練的處理包紮著,不自覺唸叨起來,“你說你一片下藥的黃瓜你也跟他搶,給他吃死不就好了。這回還得自已受罪。”

說著說著感到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想都沒想就知道是什麼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承認都是我的錯,沒有我你也不用遭這罪。”

雖說晏風軒已經夠小心了,但是傷口經過幾番凌辱和拖沓已經變得十分敏感。只要碰上一碰都疼得不得了。

上藥期間景穆也只能左手死死抓著被褥,全身能使勁的地方都使了,也只能緩解一小部分疼痛。

晏風軒對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快且小心點做完這一切,以時間減少痛苦。

廢了一番力氣好不容易纏上了布條,等了好一會景穆才從痛苦中緩回神來。第一句便是:“晏風軒!”

晏風軒不敢拖沓緊忙答道:“我在。”

“你以後要是再敢這麼做,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忽然眼前移過來一截宛如白玉般手臂,上面還沾著他溫熱的血液。

景穆有些不理解。

“你這是幹什麼?”

“要是不解氣你還是咬我一口吧,不然我心裡難安。”

晏風軒不敢正視那雙熾熱的眼睛 ,要不是他一時把控不住,又怎會出現這種事情。

景穆忽然有點受夠他了,一掌將面前橫著點手臂打飛嫌棄道:“快把你髒手拿開,本王又不是什麼都咬。你快去洗手然後睡覺,這大半夜的困死本王了。”

半晌見人不動地方又暴躁催促道:“你磨蹭什麼呢?快點的。”

由於景穆右臂剛纏好布條且異常疼痛,導致他不能側過身面壁而眠。

此時兩人正在床上面對面的躺著,雖然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尷尬。

晏風軒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已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嗎?”

景穆真誠道:“不喜歡你會撥出的熱氣。”

晏風軒:?

聞言他竟覺得有些好笑,為難道:“永逸啊,這就太苛刻了,我也不能不呼吸吧。”

沒想到景穆毫不猶豫並冷漠道:“有何不可?”

雖然並不習慣有人在頭上呼氣,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淡淡的檀香包裹著他擁著他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段時間晏風軒感覺懷裡的人睡熟了才睜開眼睛。

他熟練的在懷中人臉上親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脫離了溫暖的被窩。

屋外的暴雨已經停了,晏風軒穿好衣服順著窗戶離開了。

正躺床上的景穆將身子擺正,感著旁邊緩緩散去的溫度嘆了口氣,也不再做什麼了緩緩睡去。

客棧外晏風軒跟著黑影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暗巷。

“可以了,就在此處說吧。”

聞言那黑影果然不動了。晏風軒又道:“你那封信裡的事最好是真的,不然有你好看。”

黑影怪笑幾聲,無月的夜晚越發漆黑兜帽將他面容藏得嚴實,什麼也看不出來。

“自然句句屬實,那藥就在我手裡。”說著他將手攤開露出一粒玄金色藥丸。

晏風軒能明顯感覺到心口曜日蠱的顫動。

看來是找對了。

黑影又收回藥丸不急不緩道:“不過這個還不急,一時半刻那娃子還死不了。到時你助我復完仇,他就是你的了。”

一張鑲著金邊的令牌向他飛去,黑影穩穩接住。

“這是東部一支精銳部隊,夠你復仇用了。還有你最好給藥藏個地方,省得你被蠢死了,朕還得去找。”

“陛下放心,一點小事情想必幾個月就能辦好。”那黑影邊說邊退,最後消失無蹤。

晏風軒站在原地思考半晌,也趁夜回了客棧。

躺在床上的景穆聽見窗邊的動靜本不想動彈。可那人走到床前便不再動彈,雖然閉著眼睛卻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在來回巡視。

景穆有些不適應的翻了個身,準備背對著他睡覺,卻忘了胳膊上的傷口。

剛一轉就感覺到了疼痛,可惜為時已晚。沒來得及遮掩的一聲悶哼從鼻腔中溢位。

“嗯…”

床前晏風軒也不傻站著觀察了,趕忙上前將人翻回來。

景穆猛喘一口氣終於恢復了過來。

兩人目光對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晏風軒自回來時就知道人已經醒了,他只是站在旁邊想辦法解釋的功夫,竟也能發生這種事…還真是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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