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已經失去兩人只能繼續逃竄。

忽然晏風軒發現一處隱蔽的洞穴,前方野草覆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他用眼神示意身旁人,景穆很快看懂了他的暗示。兩人向著洞口飛奔而去。

等兩人潦草確認完洞內的安全才緩口氣。

一陣腳步聲款款的來,景穆靠著洞口的石壁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那些人似乎沒能發現這裡,這時領頭的黑衣人現身下令道:“分頭找,今日務必把人給我找出來。”

景穆隔著山石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才鬆口氣。

他側過身讓背部貼在石壁上,看看自已流血的右胳膊,臉上浮現出悽苦的表情。

怎麼每次和這人出來玩,都要掛彩。景穆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一環出了問題。

還在思考的景穆感覺到一張溫熱的手掌貼在他傷口之上。

“永逸,你又受傷了啊。”

景穆想起那些個被制約的夜晚,有點不想接受有傷口的事實。便嘴硬道:“沒有。”

晏風軒也是無法,“那這是什麼?”說著輕輕捏了捏傷口邊緣。

“嘶…”景穆倒吸一口涼氣,依舊不服輸。

“我畫的。”

沒想到這人竟是一點都不留手,傷口的疼痛一點點加重。

這時景穆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可惜他疼得厲害聲音似乎也受了阻礙。

他忍著疼痛咬牙提醒道:“快…放手…”

一聲悶哼終是忍不住從鼻腔溢位。另一隻手緊捏的石頭也終於承受不住力道“啪”的一聲碎成幾塊。

晏風軒的意識也一下清明瞭,感受到手間溫熱粘稠的液體記憶瞬間回籠。立馬抽回了犯罪的手,心裡只有兩個字。

完了。

“這…這個…”

他本想解釋卻被一個回頭凝視打斷。

因為景穆剛才遭受非人所為的事,讓他多眼中閃著一點淚花。眼神幽怨的緊盯著眼前人。

見此美景這個始作俑者的解釋在口中流轉許久也沒說出口。

景穆見此一甩衣袖想要向外走去,卻忘了這胳膊剛剛遭受酷刑又引得自已倒吸涼氣。

山洞中人眼看人一步步走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忽然想起那黑衣人的領頭還在外面沒離去。

“等等,永逸!先別出去。”

可那人好像沒聽見一般直線向外走去。

還沒定晏風軒跑出去就聽見衣襬翻動聲、出拳聲的破空聲以及骨骼碎裂的聲。

“永逸!”

等出了野草遮蓋的範圍他看清楚,才反應過來。他既然在擔心身經百戰的小將軍會被輕而易舉的擊敗。

景穆單手抓著黑衣人頸脖舉在半空中。聞聲冷道:“鬼叫什麼?我又沒死。”說罷將存有餘溫的屍體扔到一旁,不再理會。

晏風軒討好笑道:“將軍呀,小的剛剛走了神真是不小心才…你先別生氣,我給你包紮一下,你再生。”

“陛下,您是天子。給臣包紮這點小傷有失顏面,於禮不合。”他的聲音鎮定而恭敬似乎沒有半點脾氣。

可晏風軒完全知道話裡的意思,這回他算是玩大了,雖然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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