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風軒吃醋歸吃醋,又捨不得真對小將軍做什麼,只能以肉乾鼓勵惡虎,下次見到直接趕出去。

隨著一個個厚鐵片被掰彎朝上,護腕也終於取了下來。

感覺到手臂不再有鐵片時刻扎著他,才緩解了一點疼痛。

御醫來之後進行了嚴謹的包紮,又囑咐他一些關於養傷問題才離去。

“叫也叫了,傷口也包好了。這回總該說說你這趟來此的目的了吧。”

聞言蒼明澤擺正坐姿認真道:“這事是關於千尋樓的,最近總營的對頭家調來了個新人,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三天就搶了咱半條街的鋪子,再這麼搶下去總營就孤立無援了啊。”

對頭家?那不就是柳青居嗎。這…

他回頭看向景穆,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景穆卻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小酌一口,玩味道:“你不會就是日日造事,讓影七不得已轉換地區之人吧?”

“嘖嘖嘖,還真是冤家路窄。怪不得他會放棄江南的職務,到安城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紮根。”

蒼明澤不好意思的用那隻好手撓撓頭,雖然想明白什麼意思,但聽起來這人好像朝他來得。

“你倒是會惹事,這世上除了永逸我都能幫你擺平。可小蒼你瞧瞧你惹得是誰的人。”晏風軒見事愈發離奇既無奈又好笑。

或許是景穆心中高興,竟是提筆寫信,寫好後連同一塊玉塞到了信封裡,遞給蒼明澤。

“你去找個機會把信交給他,他自然會停止擴張。”

“謝秦王 ”

等把人送走了,景穆看著兩隻虎子說道:“這倆東西是不是該學捕獵了。”

大虎歪頭好似真聽懂了什麼。

晏風軒把蹭過來撓肚皮的二虎趕走,道:“這倒是,他們現在跟家養的大貓一樣。”

一隻虎怎麼也不能什麼也不會吧,所以兩人決定帶它們去林子裡練練,順便也離開京城到處走走。

說幹就幹兩人毫不猶豫的將所有事務推給大臣,獨自乘馬趁夜離開了京城。

他們首選江南方向,邊玩邊走。現在正處於第一段路程。

隨著雪跡湮滅,路上的土地也逐漸露出。大虎一到林子中就撒歡,不一會就跑得沒了影。

兩人騎馬慢行在官路上,偶爾碰到商隊和趕路的人,也能時常聽見“有虎啊”的尖叫。

“去年雪下得大,想來今年會是個豐收的好年。”晏風軒騎在馬上慢慢前行。

“你就不怕那倆小蟲趁機跑了?”

聞言晏風軒目光半轉,驅策馬匹向前。

“兩隻小東西跑就跑了,最重要的是…”貼近景穆向他耳邊吹出暖流,“你不跑不就行嗎 。”

景穆無奈,用肘間移開將人推的遠些。

“別整那沒用的,比起這個我更想聽到中午吃什麼。”

“唉呀,還是這麼不解風情。能吃什麼,還要看它們能獵到什麼。”

忽然遠處又傳來驚恐的“老虎吃人了”。

景穆無語道:“看來今天中午吃人。”

晏風軒訕訕一笑,“還是過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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