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景穆眼神有些渙散看著空蕩蕩的酒罐出現無數重影。

“嗯?又沒有了?”

說罷將酒罐隨手一扔罐子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去…再給我取壇酒來。”

半晌無人應答疑惑抬頭望去眉頭微皺四周環顧了一番。

見人齊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耳邊是響如雷鼓的呼嚕聲。

“一群廢物,本王自已去打酒。”景穆踉踉蹌蹌邁過橫七豎八的大漢語氣含糊。

“就知道你想喝我早給你打好了。”

這道聲音像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帶著陽光的氣息,景穆雙眸聚焦忍不住抬頭看去,見來人有幾分眼熟應該是寨裡的好兄弟。

“給我吧,咱們一起喝。”

距離有些遠醉酒後景穆看不清那人神情只聽到他笑著說:“不用了,這都都是打給你喝的。”

話落手裡便多了一個嶄新的酒罐。景穆毫不客氣豪飲半晌才放下罐子。

“甚好,就是這味道有些奇怪你從哪打的?”

誰知那人根本不準備回答,幾乎是瞬間奪過罐子將他打橫抱起。

“喝了醒酒湯,就該記起酒席前答應我什麼了吧。”

“答應…什麼了?”懷中人有些懵懂的看著他,思考半晌忽然他目光一聚恍然道:“想起來了,好像要辦了我。”

聞言晏風軒滿意的笑了笑想知道這人是什麼反應,卻見景穆眼神從匯聚到呆滯逐漸恢復原樣。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景穆在懷中轉身找了個更舒服的角度打了個哈氣。

“我又不是那群隨便走走路都要批判的文官,再說了那種事早就該做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晏風軒笑笑沒再說什麼一步步向臥房走去。

就算現在你就給再多機會有什麼用呢,一頓飽和頓頓飽我還分得清。

唉,都怪那該死的老東西給景穆下銀月蠱蟲,不然他也不用千方百計給自已種條蟲子。

等走到房前低頭一看懷中人果然睡著了隱約發出輕微的鼾聲。

晏風軒小心翼翼將人放在床上褪去其衣物,又將被子蓋好才坐在床前靜靜看著眼前人的睡顏。

“你還是這時候老實啊。”他伸手揪起景穆長長的眼睫毛感慨萬分。

晏風軒又想起父皇在世時親手給他種蠱的那些囑咐。

“曜日蠱和銀月蠱是一對相互剋制的蠱蟲。你要是真想就他就多靠近些,用你體內的甦醒蠱蟲去壓制未甦醒的銀月蠱便可無憂。”

當時他才十二聲音尚帶稚氣開口問道:“那要是銀月蠱甦醒了呢?”

父皇是怎麼說的來著?

噢,對。銀月蠱本是強身之蠱,都是有人沒事閒的喂其各種血液往復迴圈才培育出了這種具有破壞性的蟲子。

甦醒的條件也簡單,便是養蠱之人吹奏一段旋律便可喚醒。

而此蠱一旦喚醒會立刻攻擊人體心脈導致其溫度降低遍體發寒,就算你身體裡有曜日蠱也只能發揮一點輔助作用。

這種蠱蟲即使知道解蠱條件,想要驅除依舊難如登天。

畢竟養蠱者隨意取出的七十二種血中蛇蟲鼠蟻飛禽走獸都有可能,若非此人親自出藥不然到死都做不出解藥。

可惜現在銀月蠱甦醒了,身懷剋制蠱蟲的他為避免刺激銀月蠱不能做太過親密的事,不然又怎麼會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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