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皺眉道:“使者長途跋涉還未進滴水,要不先吃頓飯也好有力氣做活。”

“不了,剛才有位兄臺送了我們一些蛇肉乾,這些便夠了。不能讓我的兄弟們等太久。”說著竟是笑了起來,像是初晨剛升起的太陽讓人覺得溫暖而親近。

那人愣了片刻道聲“好”便挑了幾人陪同去埋葬。

等安全出了城,坐在駱駝上的晏風軒回頭望了一眼重新閉上的城門,不知從哪兒掏出了點肉乾,塞在嘴裡嚼著。

景穆瞥了他一眼。

“好吃嗎。”

“不好吃”

“那你還吃。”

“習慣了。”

晏風軒絲毫不在意的咀嚼著,漫無目的的看向遠方。

後面跟著的幾名壯漢似懂非懂的聽著談話,默不作聲。

等出了城門視野,景穆就把人宰了十分隨意的人的草叢中。

“好了,在此處逗留的時間夠長了,訊息都探到了,我們回吧。”

半晌無人應答景穆疑惑的轉過身,正想看看這孩子是不是讓肉乾毒死了時,一股力量一下將他按在樹幹上。

景穆:?

晏風軒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瓷瓶,而且這個瓷瓶他很熟悉。化成灰他都認識,有段時間每天晚上藥都會見到。

景穆認命的將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解開,露出一些大大小小的傷口。

人不是鋼鐵,只要動真刀真槍就要流血受傷,就算他久經沙場也會時常掛彩。

這些天傷口並不致命又忙於計劃,便沒有管。誰曾想為了計劃需要換成這髒兮兮衣服後,傷口各個都有化膿的跡象。

景穆悄悄抬眼看了看那人陰晴不定的表情,總感覺自已好像又要捱罵了。

最終晏風軒只是嘆了口氣,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危險的任務一定要自已去做,搞得一身傷疤又有什麼好呢。

他終是妥協了,用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乾淨手帕倒了些水將其打溼,一點點擦拭傷口上的髒東西。

擦拭過後又是一番塗抹,等包紮好了後景穆才從樹幹上解放。

晏風軒又不知從哪兒變出一件衣服扔給他。

“你從哪兒弄來的?”景穆有些差異。

“還能是哪兒弄來的,從哪些貨物裡拿的。”晏風軒理所當然道。“換好衣服就走吧,別耽誤了路程。”

回去的路程不算很容易,但也沒有很艱辛。

等到了城門下戰事已經是吃緊狀態,因為身份特殊,好一番折騰才得以進入。

接下來的時間景穆對計劃再次進行了微調,以及擬出各種情況下的作戰方案。

晏風軒這些天呆在帳篷裡百無聊賴,沒有大虎二虎陪他玩,他都快長蘑菇了。

忽然他聽到帳篷外好像有腳步聲,透過門縫向外看去,成批成批計程車兵向城門方向前進。

看來大戰已經開始了。

他一個跟頭飛出帳篷,跟著士兵向城門的方向前進。

此時景穆正站在城牆上俯瞰著城牆下約莫有三十萬士兵。

他緊鎖眉頭,不明白焉魯國的意圖。

焉魯國不過彈丸小國資源匱乏,五十萬兵力已是全部可如今兵臨城下的竟有三十萬。

一般來講,正是攻打城門時,都會先派一些人試探虛實。若是第一次便全軍出擊,則是很有信心一舉拿下。

晚上他也沒有思索到其中意圖,大戰在即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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