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瑞萊酒店vvip包廂內。

段非餘抱著張峻的手撒嬌,“何導要是還不同意怎麼辦啊?”

張峻是這次雨繁的製片人之一,出了名的好色,喜歡嬌滴滴的omega,段非餘算是他現在最得寵的情人。

他攬上段非餘的腰,安慰道,“不會,這次還有投資方來談合作,再大的導演也不好翻臉。你可得抓住機會。”

段非餘也聽說這次投資方來頭不小,正計劃著踹了張峻傍真大款,聞言笑著應聲,躲到旁邊洗手間補妝去了。

沒過多久門就被從外面開啟,張峻馬上帶著段非餘上前賠笑,“何導來了…哎這位是…?”

何從依舊沒給段非餘好臉色,徑直走到位置上坐下,旁邊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則是微笑著握住張峻的手,“張老師,我是蕭總的秘書。叫我小方就好。”

“哎哎哎方秘書好,”張峻滿臉堆笑,“冒昧問下,蕭總是沒來嗎?”

“蕭總臨時有很重要的事,就由我代勞了,實在抱歉。”

蕭總?段非餘忍不住脫口問道,“哪個蕭總?蕭鬱衍嗎?”

“段老師有什麼問題嗎?”方秘書沒肯定也沒否認,仍是看著他禮貌微笑。

“沒什麼…”段非餘萬萬沒想到這次的投資方竟然是蕭鬱衍,忍不住有點興奮起來,“方便問下蕭總大概什麼時候能解決,要不要等等他?”

何從毫不掩飾地嗤笑了一聲,張峻也有些惱火,拉了他一把,“你問什麼呢?”

方秘則是詭異地沉默了一秒,把菜轉到段非餘面前試圖堵住他的嘴,“抱歉,是蕭總的私事,我無權過問也不便告知,我們直接開始就好。”

三個小時前,方秘書站在辦公桌前,心驚膽戰地向坐在皮椅上的男人彙報工作。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蕭鬱衍偏過頭冷冷地看向落地窗外,高挺的眉骨顯得眼窩更加深邃,頭頂昏暗的燈光洩下,模糊落在alpha的半張臉上。

方秘書打了個哆嗦,剛剛在機場他就敏銳的感覺到蕭鬱衍心情不好,現在這副景象更堅定了他下個月辭職的決心。

蕭鬱衍聽著方秘書喋喋不休,一隻手拿出口袋裡的手機,低頭看到了十分鐘前的一條資訊。

姜汐:【你又怎麼招惹你家大小姐了。】附上一張聊天記錄:

沈桉:【今晚給我留個包廂,我要來吃飯。】

姜汐:【這種小事你也好意思來麻煩本小姐嗎。】

沈桉:【把所有菜全給我上一遍。】

姜汐:【?幹啥,誰惹你了。】

沈桉:【帝王蟹澳洲龍蝦都要。】

姜汐:【你瘋了吧,受啥刺激了說來姐姐聽聽。】

沈桉:【沒啥,提前慶祝喪偶。】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蕭鬱衍挑眉。

出國一個月都沒等來沈桉主動發一條訊息,現在還莫名成了沈桉的撒氣物件,竇娥都沒他冤。

方秘書看著老闆表情莫名其妙緩和了不少,驚疑不定地合上電腦,“有什麼問題嗎…蕭總。”

“晚上的飯局推了。”蕭鬱衍低頭給姜汐發資訊:【包廂號】

“啊?這恐怕…”

“或者你替我去。”蕭鬱衍拿著西裝大衣起身,“我要去一趟瑞萊。”

“好的我馬上安排。”方秘書火速開啟手機給助理發資訊讓她準備派車,“哎瑞萊就是…”

“咔”一聲,辦公室大門關上,留方秘書一個人在風中凌亂,有氣無力的接上下半句,“瑞萊就是今晚飯局的酒店…”

姜汐提起一個空飲料瓶,看著面前的狼藉瞠目結舌,“你一個人吃了這麼多??”

沈桉疑惑道:“我不是一直這樣嗎?”

姜汐:“…你再見縫插針炫耀你吃不胖就滾出去。”

沈桉:“剛好我要去洗個手。”說著就去推包廂門。

正巧外面有人來開門,沈桉推了個空,差點撞到來人身上,他看著面前的西裝,有點熟悉,緩緩抬頭。蕭鬱衍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映入眼簾。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鬱衍的視線越過沈桉投向他背後那一桌空盤上,“豬。”

沈桉:?

“你一回來就找揍是吧?”沈桉連自已要洗手都忘了,跟著坐到蕭鬱衍旁邊,不爽地踢了他小腿一腳。

“你來幹嘛?”

蕭鬱衍:“慶祝你喪偶。”

“……”沈桉眼風橫掃向對面的姜汐,而始作俑者正溜到後門準備逃之夭夭。

“那是我隨口說說的。”沈桉心虛地摸摸鼻子,“你戒指挺好看的。”

。好生硬的轉移話題。

蕭鬱衍瞥了他一眼,“你的呢?”

“我的什麼?”沈桉很傻地到處看了一圈,突然意識到什麼,愣了,“這是我們婚戒?你戴著這個幹嘛?私下不用演這麼賣力吧?”

沈桉和蕭鬱衍雖然去年才結婚,卻稱得上是青梅竹馬,五歲的時候就住在同一個富人區,沈家對面的別墅就是蕭家,沒分化前兩人好得能穿一條褲子。

直到沈桉高一的時候家中突生變故,搬到了隔壁市才慢慢跟蕭鬱衍斷了聯絡。

前幾年沈家公司日漸落敗,破產邊緣時蕭家卻又突然找上門來提出聯姻,原因是蕭鬱衍即將上任ceo,需要一段婚姻來幫他坐穩這個位置,徹底斬斷蕭家其他遠房親戚對蕭家繼承權不切實際的幻想。

沈桉覺得這個理由扯得不行,實力強勁並且家裡有omega的大集團多了去了,他們家一個快破產的公司能對蕭鬱衍有什麼幫助。再說他現在當演員賺的錢也足夠養活家裡,沒必要幹出為了錢和曾經的好兄弟結婚這檔子事。

相反蕭鬱衍卻是出奇的積極,婚禮酒店,戒指設計,就連喜糖都親力親為。

沈桉頓時感覺自已被背刺了,明明被賣的是自已,怎麼唯一惡人還是自已?

總之最後婚結了,樑子也結下了,整整半年沈桉都沒給過蕭鬱衍好臉色,前幾個月才想通了似的緩和不少。

但兩個人六七年沒見,那點友情早就消磨殆盡了。平時也忙得腳不沾地,一個月見不了幾回,再緩和這關係也僅限於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蕭鬱衍私下還戴婚戒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只有上鏡的時候才戴。”蕭鬱衍道。

“啊?不然呢?”沈桉奇怪的看他一眼,“平時戴這個幹…”

“吃好了就走吧,司機在樓下等。”蕭鬱衍突然語氣平靜的打斷他,起身就先出了門。

沈桉一頭霧水看向他的背影。

蕭鬱衍這是…生氣了?就因為他私下不戴戒指?

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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