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陳二狗這才把心情平復了下來。

開始研究這個空間。

這個空間並不是很大,按照臉盆的體積來看估摸著也就兩立方米左右的樣子。

只見他把屋裡的東西一個個收進空間,然後又一個個的放回原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的緣故,陳二狗臉色通紅,金手指到賬了,他現在心中閃現出無數走向成功的道路,一時間竟有些口乾舌燥。

過了許久,激動的心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這幾年大環境不好,自已得更加小心。

下一刻腹中突然湧現出一陣反胃的感覺,笑容一下子僵在陳二狗臉上。

早上就沒吃飽,老陳中午不回家。

這幾年午飯一般都是陳二狗自已搞定的。

哎,創業未半而飢腸轆轆……

無奈的往廚房走去,先往盛糧食的缸裡看了看,裡面放著半袋子棒子麵。

摸著都有些喇手的棒子麵,陳二狗不禁砸吧砸吧嘴兒。

這要是之前吃這些東西,他指定沒啥意見,總比餓著強。

可現在他是誰?

有金手指的穿越者大人!!!

想到這,陳二狗轉身走出廚房,反手把門關上,接著徑直的出了四合院。

這要是平時也就罷了,今兒這大喜的日子說什麼也得吃點好的。

陳二狗一邊往外走一邊把手伸進褲兜,捻了捻裡面的兩張零錢。

這錢正是早上從棒梗那咋撥出來的。

原來,棒梗那小子之前還真從那塊挖到過東西,按照他的說法是幾個大洋,被拿去換了些錢。

於是陳二狗兜裡就理所當然的多了七塊錢。

要知道如果光靠老陳給他的話,每個兩三年他都不一定能攢出這麼多錢。

所以說這次出門,陳二狗目標明確,就是為了吃點好的。

出了衚衕,順著主路走了沒多遠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國營飯店。

今年正好是六五年,已經沒有任何私營店鋪了。

……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飯店的門並沒有關上。

陳二狗抬腳走進飯店,往屋內掃了一眼。

雖然現在正值中午飯點,但屋內卻也只是坐著零星的兩三桌客人。

看起來生意很是冷清,但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捨得下館子的可真沒幾個人。

進去之後,陳二狗往一個靠著窗戶的桌子走去。

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聽到有人問道:“吃點什麼啊您那?”

抬頭看去,一四十來歲的老孃們一臉不耐煩的走過來問道。

穿越過來的陳二狗是下過館子的,知道現在的服務員都這揍性,要不然牆上也不能掛著“嚴禁無故打罵顧客”的標語。

於是連忙扯出一張笑臉到:“我要一個紅燒肉再加上一碗米飯。”

接下來就看到服務員從本子上扯下一張小紙條放到桌上:“有票七毛,糧票二兩肉票三兩。”

這下輪到陳二狗尷尬了。

服務員見狀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撇著嘴道:“沒票一塊二!”

陳二狗這才從兜裡掏出錢遞了過去。

等上菜期間,他一直在想自已怎麼搞點錢把日子過的好點。

按照老陳的工資養活他們爺倆,吃好有點費勁,但是吃飽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不過就是攢不下錢罷了。

顯然陳二狗現在並不滿足於吃飽這一點。

可自已現在只是一個半大孩子,就算是憑藉著空間搞到錢之後,旁的不說,老陳那邊怎麼解釋?

更別說他所在的院子可是大名鼎鼎的禽滿四合院,這要是讓人抓住把柄了,非得掉一層皮下來不可。

就在陳二狗正苦惱的時候,服務員把飯菜端了上來。

香噴噴的紅燒肉配上一碗大米飯,他感覺自已的口水分泌的比平時都快了一些。

這具身體不像後世一樣,看到肥肉都感到膩得慌,反而是看到桌上的紅燒肉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雀躍起來。

陳二狗早就餓壞了,甩開筷子開始往嘴裡扒飯。

一口一塊紅燒肉,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一直等到大半碗白米飯下肚,陳二狗才停了下來,端起水壺給自已倒了杯水一口氣灌下去肚裡這才舒服了許多。

此時的陳二狗是迷茫的,說到底他現在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雖然有著遠超時代的記憶,但現在正處於一個只有老老實實的才能活下去的時代。

就算是他有著超前的眼光,但若是讓人發現自已的不同尋常,或許迎來的將是自已和老陳的滅頂之災。

……

半個小時之後,陳二狗慢吞吞的把碗裡最後一粒米吃進肚子之後才晃晃悠悠的出了飯店。

沒辦法,吃的太撐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供銷社,進去問了半天,在售貨員小姑娘不屑地白眼下陳二狗買了一包大生產。

就這還是出門之前從老陳那偷的呢。

至於為什麼人家小姑娘對他翻白眼?

還不是這孫子沒皮沒臉的要看這個煙,那個煙的。

甚至他還問人姑娘家大前門好抽嗎。

但凡換個大姨過來,陳二狗今兒能好好地走出供銷社都算運氣好。

到了院子門口,恰巧又看到棒梗帶著一個小丫頭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看到他之後,棒梗明顯愣了一下,小聲的說了聲:“陳叔好~”然後帶著小丫頭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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