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閣下聽不懂孔孟之道,那小生倒也習得幾分拳腳。”

看著眼前孔武有力,身軀凜凜的白麵男子,周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自已好不容易走出大山,怎麼感覺這個世界在發癲吶!

周缺愕然的看著眼前自稱為書生的男子三拳兩腳將持刀盜匪打的哀嚎連連,不禁有些困惑。

這年頭,書生都這麼猛的嗎?

“哦?閣下從何而來,為何穿著虎皮裙,袒胸露腹如此有傷風化?”

那白面書生也是注意到了周缺,抬眼望去,只覺此人行為詭異。

周缺有些尷尬,自已在深山中穿行修煉,一日有感突破,便挖了一處山洞鑽了進去,由於心急,把包袱忘在了外界。

一番突破出來,周缺卻發現自已的包袱不見了。

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周缺甚至連他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索性看到有隻老虎從遠處晃悠悠走了過來,周缺便惡向膽邊生。

飽餐了一頓,還給自已弄了個簡單的虎皮裙。

只可惜心不靈手不巧,又缺乏一些針線工具。

這虎皮裙便顯得十分不倫不類了起來。

而周缺突破時穿的衣服,卻是因為那法力至陽至剛,逸散而出的一絲法力將其化為灰燼。

當然,這個世界上肯定沒人見到這一幕。

唯一見到周缺果體的虎,也是輪迴去了。

“山裡面風餐露宿的,哪有什麼得體衣服,倒是讓兄弟見笑了。”

周缺抱了抱拳,繼而看向還躺在地上哀嚎的劫匪,頓時眼前一亮。

那盜匪頓時後背一涼。

“好漢饒命,小的無意冒犯兩位,還望兩位高抬貴手...”

“閉嘴!”

周缺冷喝道,

“想活嗎,你知道該怎麼做......”

周缺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邪魅一笑。

只是那盜匪似是誤會了,甚至還把屁股捂住了。

而那白面書生更是捂著臉走了開,邊走便說道:

“有傷風化,實在是有傷風化。”

周缺滿腦子問號。

“???”

繼而也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滿臉黑線的對那劫匪說道:

“把衣服脫了給小爺穿,饒你一命,再敢廢話,要了你的命!”

“好好好,我脫我脫。”

一條衣服罷了,只要能保住自已的清白,這都不算什麼!

劫匪心中想道,

“雖然這野人看著挺帥的,但我王漢栓,寧折不彎!”

周缺一臉怪異的看著眼前臉上出現不正常潮紅的劫匪,突然很嫌棄他這身衣服。

雖然都是男人,但是,他總感覺這人心理有些變態。

“兄弟不如穿我的衣服吧,備用的,沒穿過,乾乾淨淨。”

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是書生去而復返,背後還揹著一個巨大的包袱。

“好,多謝。”

周缺笑著接過東方遙遠的衣服,一邊還不忙慌的踹了王漢栓一腳。

“趕緊滾,有手有腳,學什麼不好,學人打劫!”

周缺說完,便不再理會衣服脫了一半的王漢栓。

手中輕捻法訣,衣服便化為一道華光,迅速取代了虎皮裙。

而虎皮裙也轉移到了周缺的手上。

其實法力本可幻化衣物,只是周缺如今也不過築基七層,若是靠法力維持衣物,只怕不出三個時辰,便要裸奔了。

“兄弟,重新認識一下,我乃東華山第一附屬書院弟子,東方遙遠。”

“原來是遙遠兄,我叫周缺,很高興......唉?”

周缺笑到一半,便僵在那裡。

第一附屬...

好奇怪,不會有別的穿越者吧。

那這哥們必然混的比我好啊,要是能去投靠他就好了。

也不知道他和東澈老道誰厲害。

周缺想了很多,但對於築基修士而言,其反應速度也是快了不少。

“不知這書院名字是哪家前輩所取?”

周缺笑著問道。

“周兄居然對此事好奇,此乃我書院當代也是第一代院長趙淺子所書。”

“若有機會,還請遙遠兄為我引薦!”

他倒要看看此人知不知道奇變偶不變下一句!

“自無不可!”

東方遙遠從善如流,如果不是周缺剛剛看到他一拳給鋼刀錘出了個缺口。

他便也直覺認為東方遙遠是個文質彬彬的孱弱書生了。

“不知遙遠兄是打算去往何處?可知北夏王朝京都怎麼走?”

周缺試探性的問道。

“如此倒是巧了,小生正準備前往北夏王朝京都,當代女帝乃我師故友。”

“此次嚮往,便是打算致仕而去。”

“同行?”

“同行?”

兩人倒是默契了一把。

“周兄乃修士,不知可有師承?”

看了一眼東方遙遠篤定的眼神,周缺頓了一下,繼而頷首。

“是的,我師父是南陽派的東澈真人,我是他親傳大弟子!”

周缺笑著說道。

在外面嘛,身份是自已給的。

“原來是東澈上人的弟子,失敬!”

東方遙遠的反應似乎有些大。

“尊師在上個大劫之中力挽狂瀾,救萬民於天傾,乃真正的得道之人啊!”

東方遙遠羨慕的看著周缺。

雖然自已專修儒道,可是知道對方師尊乃是仙道魁首,卻也多少有些羨慕。

“周兄能有如此師長,想來天賦,品性俱是上上之選!”

“只是東澈上人自千年前收得一女弟子,便再未傳出收徒聲音。”

“是了,東澈上人一貫低調,定是不想讓天下人知道!”

“嗯,對對,就是這樣。”

周缺不住地點頭迎合。

這麼會腦補,你不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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