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市下了高速,陳新元駕車駛向市區,他輕聲問道:“首長,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李克轉頭問于斌和劉清猗:“一號二號,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于斌看著劉清猗,見她滿臉的擔憂之色,心中不忍,就說道:“先去我清雲哥居住的小區吧,我阿姨現在需要我和清猗。”

“好的首長!”陳新元答應一聲,打了一把方向盤,朝著劉清雲所住的小區開去。

二十分鐘後,于斌和劉清猗就出現在劉清雲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裡。

“一號,二號,要不要警戒?”李克問道。

“不必要了,我們上去以後,你們回治安局,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于斌想了一下,他拒絕了李克的建議,于斌可不想讓整個小區因為自已兩人,引起小區內其他住戶不必要的恐慌。

“好吧,那我們把車留下。”李克說道。

“行。”于斌從陳新元手中接過車鑰匙,又對李克嚴肅地說道:“李老,這件事情的當事人,該怎麼處理你們自已把握,但我的意思是對這些在教學系統內的蛀蟲,不能放過一個。

哦,對了,老陳抓到的那個飯館老闆,十有八九是小鬼子國那邊的間諜人員,本來我想親自審訊,現在有我們組織的得力干將,又有李老您的親自坐鎮,我就不參與了,至於功勞,就送給老陳一份吧!”

“好的一號,我到治安局以後馬上安排人審訊,同時讓老陳也參與進來。”李克說道。

“李老,那就這樣吧,我們上去了。”于斌說完,和劉清猗走進電梯,和李克陳新元客氣一番後,電梯門關閉,按下數字15鍵。

于斌扶著劉清猗,出了電梯,來到劉清雲的房子門口,按響了門鈴。

房子裡傳來了劉母的聲音:“誰呀?”聲音中充滿著恐懼與無助。

聽到自已母親的聲音,劉清猗淚水瞬間流了下來,雖然知道自已有能力保護自已的家人,可是劉清猗還是感覺到自已對不起母親,對不起自已的哥哥和嫂子。

“媽,是我,清猗,我和于斌回來了!”劉清猗聲音中帶著哭聲,大聲說道。

于斌輕聲安慰了劉清猗幾句,讓她放心,同時,于斌也大聲說道:“阿姨,是我和清猗回來了,您把門開啟,我們進來。”

劉母一聽見自已的女兒和女婿回來了,她精神一震,自從兒子和兒媳被治安局帶走後,她提心吊膽了將近四個小時,她一個農村婦女,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現在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恐懼無助之下,於母給自已的丈夫打電話,又給於斌母親打電話,還給自已的親家鍾倩母親打電話,在這四個多小時裡,她不停地哭,不停地給自已的丈夫和于斌母親,鍾倩母親打電話,以消除一點心中的恐懼和無助。

這時候,她聽到于斌和劉清猗回來了,她的主心骨也就回來了。

劉母走步走到門口,開啟房門,看到門口熟悉的兩張面孔,她渾身一軟,倒在地上。

長時間的恐懼和無助,加上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這時在見到于斌和劉清猗,劉母再也沒有力氣撐著了。

于斌和劉清猗兩人連忙進屋,扶起劉母來坐到客廳沙發上。

恍惚間,劉母看到于斌和劉清猗,她大哭起來,劉清猗也是抱著自已的母親放聲大哭。

于斌見狀,把門關上,來到了正在哭泣的劉清猗母女身旁,輕聲說道:“阿姨,清猗,只要我們回來,說明一切問題都將會解決,很快清雲哥和嫂子就會回來的。”

聽到于斌的的,劉清猗停止哭泣,擦乾眼淚,對著自已的母親說道:“媽,于斌說的對,我們現在回來了,就沒有必要哭泣,現在就等待著我哥和嫂子回來。”

劉母也是反應過來,她慢慢停下哭泣,擦了擦眼淚,對於斌和劉清猗說道:“你們兩說的對,清雲和倩倩很快就會回家的,再說,清猗現在有孕在身,不應該過度傷心。”

劉母的情緒在於斌和劉清猗的安慰下,慢慢平靜下來。

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

于斌走到門口,開啟房門,看到兩位老年夫婦,領著一個小孩站在門口。

在客廳中的劉母一看,幾步來到門口,強打精神說道:“親家公,親家母你們來了,我的寶貝孫子也來了。”

“親家母,自從接到你的電話,我想和鍾倩他爸在第一時間要來,可小昊還在上學,我倆就等著孩子放學以後一同就回來了。”

“叔叔,阿姨,快請進,來小昊昊,我抱抱,你認識我嗎?”于斌趕緊請鍾倩父母進屋,並抱起了劉清雲和鍾倩二人的兒子劉昊,現在剛上小學一年級。

“我知道啊,你是我姑父,你還給我包了個大紅包呢,可惜被媽媽沒收了。”劉昊童言無忌,他並不知道自已家中發生的事情。

小劉昊的話,讓凝重的氣氛隨之一鬆。

“叔叔,阿姨,你們好!”劉清猗向鍾倩父母問好。

“清猗啊,好長時間沒見你了,這是你的未婚夫于斌吧,小夥子真是一表人材。”鍾倩母親說道。

“姑姑,姑姑,爸爸和媽媽說你和姑父給我買玩具了,在哪裡呢?”小劉昊見大人們不停地聊天,忍不住出聲說道。

“都在你儲存玩具的房間裡,你自已去找好不好啊?”劉清猗笑著對小劉母昊說道。

聽到劉清猗的話,小劉昊從於斌身上下來,跑進了自已放玩具的房間裡。

見小劉昊進了玩具房,鍾倩父母和劉母,于斌,劉清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談論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幾人正在客廳中談論著,門鈴又響了,于斌又去開門,這次來的是劉清猗的爺爺,劉建國,于斌的父母親。

于斌一邊問好,一邊把自已的這些長輩讓進屋內,于斌剛要給他們倒水泡茶,只見於父來到于斌面前,不由分說,掄起巴掌,就朝于斌扇了過來。

于斌本來是能夠躲過去的,可是打自已耳光的是自已的父親,也就只能認了。

“啪”的一聲,一個大耳光就結結實實地打在於斌臉上。

這一耳光,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莫名其妙。

只見於父臉色因憤怒而漲的通紅,他指著于斌大罵:“于斌,你長能耐了是吧,啊?你以為你是誰,竟敢招惹那些當官的,讓清雲和鍾倩受了不白之冤,現在又被治安局帶走,是你毀了他們啊!”

于斌父親氣的渾身顫抖,他剛要再給於斌來個耳光,卻被劉清猗給拉住了。

“於叔,這次不是于斌自已故意惹事的,是那些人先招惹我們的,于斌只是自衛而已。”劉清猗一邊拉開於父,一邊解釋著。

“清猗,別給于斌推卸責任,要是這次清雲和鍾倩因為于斌失去工作,我讓你于斌坐監獄去。”於父還不解恨,大罵著于斌。

劉清猗爺爺這時出面了,他對著於父說道:“小瑞啊,你先別發怒,先問清楚情況,然後我們再想辦法,你也是快當爺爺的人了,還是這麼衝動。”

于斌父親叫於瑞,聽到劉清猗爺爺的話,他的怒火熄了那麼一點,恨恨地瞪了于斌一眼,對著劉清猗說道:“清猗,你說說情況,你母親在電話中沒有說清楚,我們都不知道是個什情況。”

于斌見父親要劉清猗說整件事情的經過,他就很識趣地去給各位長輩倒剛泡茶。

眾人在客廳沙發上坐定以後,劉清猗嚴肅且慎重地說道::“爺爺,爸,叔叔阿姨,劉叔劉阿姨,今天我要說的話,是極度保密的,你們聽後,絕對不能對外洩露,一旦洩露之後,後果不堪設想。”

見劉清猗說的的這麼正式,眾人都是嚴肅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而於斌卻走進小劉昊的工具房間裡,關上了房門。

“在我給各位長輩說這件事情之前,我首先說一下我和于斌的身份…………”

劉清猗大概用了四十分鐘,把她和于斌的身份,以及在那飯館裡發生的事,和在省城見到的人,給眾人都說了一遍。

聽到劉清猗的訴說之後,除了劉母,其他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直到劉母說出了自已的所見所聞後,看到了于斌和劉清猗的證件後,眾人才相信了于斌和劉清猗的身份。

“也怪我,在清雲和倩倩被治安局的人帶走,而家裡當時就我一個人,我方寸大亂,不知道如何是好,沒有給你們說明白,才造成了現在你們對於斌的誤解。”劉母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清猗爺爺站起身,親自把于斌從玩具房中叫出來,並讓自已的小曾孫繼續在房間內玩耍。

讓于斌和劉清猗倆人並排站在一起,退了兩步,一個立正,老人身上馬上出現了一股濃厚的殺伐之氣。

劉清猗爺爺抬起右手,向于斌和劉清猗敬了一個正規軍禮,沉聲說道:“護國組織退休人員劉忠河向一號,二號報到。”

于斌和劉清猗回敬軍禮,見到劉清猗爺爺說自已是護國組織的成員,所有人包括于斌和劉清猗都懵了,好奇地看著劉清猗爺爺。

劉清猗爺爺在於斌和劉清猗的攙扶下,坐回了沙發上,緩了緩自已激動的心情,慢慢地說出了自已加入護國組織的經歷。

“我那時十二歲,正值華夏大地上經歷著那場外敵入侵的生死存亡的危機年代,家裡沒有飯吃,每天餓著肚子,我家人口雖然不多,還有個弟弟,但是家裡還是沒有多餘的糧食來填飽肚子。

無奈之下,我只能偷偷的出去在外面找點野菜之類的充飢,在我們村大路邊,我碰到了只有十來人的隊伍在那邊休整吃東西,雖然他們穿的破破爛爛,但都揹著槍,每人身上掛著一個乾糧口袋,我當時就想,這些人雖然穿著破爛,可他們的乾糧口袋卻是鼓鼓囊囊的,一定能吃飽,隨即我就想跟著這個隊伍走,最起碼能夠吃飽飯。

回到家,我就給我父母親說我要去參軍,沒等二老同意,我就來到了那支隊伍休整的地方,並要求加入他們。

可是我年齡太小,人家不願意收我,我就說我是孤兒,沒有家,到處流浪,想到餓肚子的難受,我聲淚俱下,讓那支隊伍的領導起了惻隱之心,最後他同意了,就收我進了軍隊,後來我才知道,這支部隊是八路軍,而這支小部隊只是大部隊的偵察部隊。

就這樣,我就離開家鄉,參加了軍隊。

到了大部隊以後,由於年齡太小,我被送到了後勤部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隨著年齡增長,我進入了一線部隊,親自參與了對侵略者的作戰。

十八歲那年,我們部隊來了兩位中年人,說是要選幾人去進入特殊作戰部隊,很榮幸,我被選上了,和我們團被選上的五個戰友一起,被兩位中年人帶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開始對我們各種軍事理論和戰術訓練,給我們教授各種間諜和反間諜能力,同時讓我們學習文化知識。

在那裡,我們整整被訓練了五年。

直到我們各種成績達到合格後,我們才知道我們成為了華夏護國組織的一員。

五年以後,正是我們華夏進行國運之戰的時候,我們離開了訓練我們的地方,而我們的被賦予的權力就是暗中維護華夏國內外的安全,並要對自已的身份要做到嚴格保密,就連自已的家人都不能洩露一絲一毫,直到新華夏建國以後,我們的護國組織併入了華夏軍隊,歸華夏國領導,但有著自已獨立行動的權力。

那時候,我只知道我們組織由一號和二號兩位首長創立並管理,但沒有見過兩位首長。

後來我被安排到我的家鄉來工作,可是回來以後才知道,父母親和弟弟都死在了饑荒中。

沒有家,我只能拼命地工作,可是經過那場人為的浩劫,加上種種因素,我們護國組織就淡出了華夏國,當時的一號和二號首長也隱退不知所蹤。

一號和二號的隱退,對我們組織造成了巨大的損失,讓我們組織的實力嚴重下降,一度險些進入解散狀態,最後在李克首長的努力下,才有了今日的規模。

如今,于斌和清猗二人分別任我們組織的一號和二號,我們組織的主心骨總算置回來了,我就算今天去見閻王爺,我也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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