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安局中,于斌五人被治安局長安排到一間辦公室中。

“於先生,不好意思,我得先確定認一下你們的身份資訊,請稍等。”治安局長嚴肅地說道。

“行,局長,這是應該的。”于斌笑著說道。

治安局長讓人給於斌五人泡上茶水,然後拿上于斌的證件和資料,快步來到自已的辦公室內。

關上門,並反鎖,治安局長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找到他們治安局內部身份認證網路,按照于斌證件上所顯示的資訊一條條,一字字地輸到電腦頁面上,輸入完畢,點選確認。

就在治安局長一臉期待的看著電腦螢幕,突然,電腦螢幕上突然彈出一個紅色的叉號,覆蓋著整個電腦螢幕不停閃動,而電腦音箱中傳出了警告聲,“警告!警告!您無許可權查此身份資訊!”

治安局長懵了,這不可能啊,以他的級別,可以說除了那幾位高位上的領導,其他人都可以查得到的,最起碼的基本資訊是可以調查出來的,可是他現在查于斌的資訊,竟然說自已無許可權,什麼也查不了,這位難道和上面那幾位的級別一樣?還是說自已的電腦有問題,中了病毒了?

他不死心,退出頁面,重新登入,輸入資訊,結果和前一次一樣,還是沒有檢視許可權的紅色叉號和警告音,輸入幾次還是一樣的結果。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治安局長拿起電話,聽筒剛放到耳邊,聽筒裡就傳出自已頂頭上司的聲音:“陳新元,你想幹什麼?誰讓你查這些身份資訊的?誰給你的權力?你知道你闖了什麼禍嗎?就連我也沒有許可權調查那個部門的人,你算老幾?我們治安部部長親自打電話給我,讓我調查清楚,是誰讓你查那個部門的人?你有何目的?”

治安局長陳新元聽到聽筒中自已上司的怒罵聲,心中慌了,他沒想到,自已的好奇心害死自已了,他等上司發完怒火,陳新元才在電話中小心翼翼地說道:“領導,是這樣的……………”

陳新元把從接到群眾報警,到自已親自帶隊去現場,到現在那個部門的人在這裡的全過程都說了一遍。

他剛說完,領導的怒吼聲又傳了過來:“你這個廢物,你就不會上報嗎?你以為你的官有多大?級別有多高,就不知天高地厚地私自處理那個部門裡人的事情嗎?”

陳新元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站在那裡聽著電話中領導怒吼聲。

“陳新元,現在我命令你,關於和那個部門的有關人員的親屬你們要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對於和他們有衝突的那些人嚴格控制,誰要是給他們求情,你做好記錄,今天首都和省府的調查組就能到來,你做好接待準備,至於你的問題,等上面的人到了之後,由他們決定,我現在無能為力,幫不上你了。”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陳新元放下電話,他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抽完一支菸,陳新元苦笑著站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于斌他們所在的辦公室中,看到有兩個治安人員正在對於斌做著筆錄,見自已局長進來,兩人起身,剛要問好,陳新元壓壓手,讓兩人坐下,他朝著于斌笑著說道:“於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于斌點點頭,站起身,對著劉清猗母親、劉清雲、鍾倩、劉清猗說道:“阿姨,清雲哥,嫂子,清猗,你們在這裡先做筆錄,我和局長談談。”

說完,對陳新元說道:“走吧局長。”

二人來到局長辦公室,陳新元請于斌坐在一側的沙發上,親自給於斌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自已也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於先生,我是天市治安局局長陳新元,因為我查證您的身份,引起了上級的警告,剛剛我們領導給我來電話,說首都那邊有領導和省府領導要來見你,讓我負責接待…………”

陳新元話還沒有說完,于斌就打斷了陳新元的話:“陳局長,你的意思我懂,那我現在打個電話,給他們解釋一下,讓他們不要為難你。”

說完,于斌拿出手機,按照宇宙黑洞提供的聯絡方式,撥了一個號碼:“喂,你好,我是于斌,證件編號為L00001,身份證號碼是…………所屬職務編號為Z000001,行動代電編碼X001。

好,請你們不要興師動眾,來一兩個人就行…………對,這次只追究犯罪嫌疑人的責任,對本地治安系統沒有任何責任………對,我在市裡等你們。”

說完,于斌結束通話電話,笑著對陳新元說道:“陳局長,其實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只要你以平常心對待就行。”

陳新元聽在耳中,卻並不敢真的對於斌以平常心來對待,他知道,大佬的話好說,可是大佬手下的人是不會放過自已的。

見陳新元還是患得患失,于斌笑著說道:“陳局長,只要你以前為官的道路上,沒有什麼大錯,我保證你這次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我可不保證將來以後你犯錯時我不會追究你所有的責任,不過陳局長放心,只要你一心為國為民,只要你做的是正確的,那我就支援你。”

聽到于斌的話,陳新元懸著的一顆心放在肚子裡了,他仔細回憶自已從政以來,雖然有時會收點小恩小惠,但他在大節和原則問題上從沒有犯過錯。

陳新元在這一瞬間就認定了一條理,就是緊跟著于斌走,于斌就是他陳新元最大的靠山。

陳新元心中做出決定後,輕聲問于斌道:“於先生,這次的案件最終該怎麼定性?”

“怎麼定性是你們治安局的工作,是你們份內之事,但我會提供一切證據包括影片,錄音,以及你們想要的各種證據。”于斌聽到陳新元的問話後說道。

于斌明白,陳新元是想讓自已做他的靠山,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于斌能夠理解,見陳新元這人也不讓自已討厭,身上隱隱有一絲正氣,于斌也就樂意扶陳新元一把。

“但是那個飯館老闆,你要特別注意,我會幫你把他給審清楚,為你以後的升遷幫個小忙,但最後你能行多遠,走多高就要靠你自已了。”

聽了于斌的話,陳新元心頭狂喜,他知道,于斌這位大佬是接納了自已,陳新元心中暗暗發誓,從此刻起,他要做一個鐵面無私,敢於和一切不良勢力和現象做鬥爭的戰士。

“於先生,謝謝您,我知道我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該怎麼去做人做事做官。”陳新元向于斌敬個軍禮,嚴肅而且鄭重地說道。

“陳局長客氣了,只要陳局長在以後從政的道路上,牢記初心,一心為國為民,我相信以陳局長的能力,絕對會走的更高更遠。”于斌笑著說道。

“於先生,那我們現在過去,看看那邊的筆錄做的怎麼樣了?”陳新元對於斌笑著說道。

“好吧!”于斌答應一聲,站起身,和陳新元來到了錄筆錄的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中,兩名治安員就把筆錄遞給陳新元,而於斌則去和劉清猗他們瞭解情況。

陳新元看著筆錄,臉色不好看了,他問道:“除了這個筆錄,還有其它證據嗎?那幾個人的問詢問的怎麼樣了?”

“局長,除了筆錄,劉清猗女士為我們提供了影片和錄音,證據確鑿,不容抵賴,那幾個人的審問工作由一大隊負責,現在傳過來了幾份問訊筆錄,但是他們一口咬定是于斌先生故意找事,襲擊他們。”治安員彙報道。

“把那些人分開審訊,並且把影片和錄音播放給他們,尤其是那些受傷的和那個局長,要加大審訊力度,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審訊工作。”陳新元下達命令。

兩名治安人員向陳新元敬禮後回答道:“是,局長!”說完,兩人向門外快步走去。

“於先生,要不你們先回家,有什麼事我隨時聯絡你們?”陳新元笑著說道。

“陳局長,這不符合規定,這樣吧,就讓我阿姨和大哥大嫂先回去,我和我未婚妻留下,配合你們的工作。”于斌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就對陳新元說道。

“那好吧,就按照於先生的意見來辦!那要不要我派人把三位送回去?”

“我大哥自已會開車,就讓我大哥開我的車回去就行,不用麻煩治安人員了。”

“行,這是車鑰匙,剛才開車回來的治安員送回來的,現在交給於先生。”

于斌接過車鑰匙,轉身遞給劉清雲,說道:“清雲哥,你和阿姨嫂子先回你家,我和清猗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後,就回來。”

劉清雲接過車鑰匙,回頭招呼一聲自已的母親和妻子,準備回去。

劉清猗母親看著自已的女兒和女婿,有點放心不下,劉清猗上前對自已的母親說道:“媽,你和大哥大嫂先回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回去,你放心,我和于斌不會有事的。”

劉清雲陪著母親和妻子,在忐忑不安中回去了。

于斌和劉清猗被陳新元請到自已的辦公室,想要對於斌和劉清猗對此事做個定性。

而遠在華夏首都一個軍用機場中,一架小型客機準備起飛,在機場中,十輛軍用越野車疾馳而來,車上下來五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在飛機周圍警戒,隨後在一輛閃著警燈的車輛引導下,五輛中巴客車在前後警車的保護下,來到了客機旁。

從五輛中巴車上分別下來十人,每個人穿著很普通,大多在四十歲左右,其中一人年齡最大,六十來歲,身材高大,一臉威嚴,但是他那眼神中卻透露出的欣喜卻怎麼也藏不住。

他虎步龍行,來到飛機弦梯前,剛要登上弦梯,只見一輛閃著警燈,響著警聲的軍用車輛飛快地向飛機行來。

所有人停下腳步,只見軍車停住車,從上車下來一個身穿軍裝的軍人,肩章上是一顆金星,他快步來到老者面前,朝著老者立正警個禮後,向老者彙報:“首長,一號在電話中進行了身份認證,在我們內部系統得到確認後,一號讓我們不要興師動眾,要我們去一兩個人和他見面就行了,這是我們和一號的電話錄音和身份確認的結果。”

老者回敬軍禮後,接過錄音裝置,帶上耳機,聽著通話錄音,看著身份認證結果,老者嚴肅的面孔露出久違的笑容,他笑著對和自已一起來的眾人說道:“各位,一號終於出現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一號不會再有傳承了,可是今天一號的身份有了傳承,這是我們部門的頭等大事,我的不得不慎重對待,一號的意思是不讓我們興師動眾去那邊,所以我決定,到那邊以後,我們五個人去見一號,其他人員在省府等待,到我們和一號商量以後,按排和大家見面。”

他說完,對著自已面前的少將嚴肅地命令:“馬上現場銷燬有關一號的錄音和資料!”

少將敬禮後,從車上取出一套裝置,把錄音裝置和資料全部放進這套銷燬裝置中,只聽裝置發出一陣吱吱聲,所有的東西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報告首長,錄音和資料已經銷燬完畢,請指示?”少將說道。

“好,你回總部值班,一號那邊有什麼情況,隨時和我們聯絡。”老者吩咐道。

“是,首長!”少將敬禮後,返回自已的車輛,快速離開機場。

看到少將的車離開,老者笑容滿面地對眾人一揮手,中氣十足地說道:“登機!”

說完,老者率先登上弦梯,身後眾人依次登上弦梯,進入飛機機艙。

飛機緩緩進入跑道,加速,升空,不大一會,就消失在天空中。

而在陳新元的辦公室中,陳新元不但沒有和于斌劉清猗兩人對此事定性,卻是不停地接電話,辦公桌上的固定電話,自已的手機,這個結束通話,那個又響起,大部分是給那個溫局長和那些校長的求情電話,有一部分則是問責電話,這些人在電話中責問陳新元是要幹什麼?把教學局的局長和那麼多校長抓進治安局,讓本市教育工作陷入混亂,令陳新元馬上放人,並追究誣陷人員的刑事責任,並要從重處罰。

陳新元一邊在電話中和這些人周旋打著哈哈,一邊在本子上記下了這些人的姓名,職務,和他們通話的大體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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