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寢宮的最深處,昭貴妃與靖帝正盡情享受著彼此的陪伴,沉浸在歡樂的嬉戲時光中。他們的歡笑聲,如同最美妙的音樂,在寢宮的每一寸空間裡悅耳地迴盪著。

昭貴妃以一種半推半就的嬌羞姿態,聲音婉轉地說:“皇上,我掌握了一樣稀世珍寶,您是否有興趣一探究竟呢?”

靖帝的雙眸中滿含笑意,他回答道:“如果我的愛妃願意向我展示這份寶藏,那我自然是欣然接受,翹首以待。當然,如果愛妃希望保持一絲神秘感,那我也會懷著更加熱切的好奇心,去探尋這份寶藏背後的故事。”

昭貴妃佯裝生氣地轉過頭去,撒嬌道:“皇上,您真是太調皮了。”

靖帝的好奇心被進一步激發,他追問道:“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稀世珍寶呢?”

昭貴妃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俏皮的笑容,回答道:“這個寶貝嘛,既遙遠又近在咫尺,其實就是我呀!”

靖帝被逗樂了,“愛妃,你這話說得,你可不是什麼‘東西’,你是朕的無價之寶。”

此時,昭貴妃的衣裳微微滑落,露出那如雪中梅花般清麗嬌豔的香肩。

她輕盈地轉了個身,嬌聲喊道:“皇上,來追我呀!”話音剛落,她便在寢宮內輕盈地奔跑起來。

靖帝興致盎然地追了上去,兩人的歡笑聲此起彼伏。

然而,這旖旎的氣氛突然被打破。

“奴婢恭請皇后娘娘金安。”門口的丫鬟刻意提高了嗓門,聲音嘹亮地宣告。

“免禮吧!”陳皇后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悅,顯然心情並不十分友好。

陳皇后的聲音雖輕,卻如同冷水澆頭,讓昭貴妃的臉色瞬間一變。

她慌忙扯過衣裳,想要遮掩住那半露的香肩,但慌亂之中,衣裳卻未能完全穿好。

陳皇后走進寢宮,她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昭貴妃那慌亂的身影。昭貴妃在她的注視下,如同被獵鷹盯住的獵物,心中一陣慌亂,只得匆匆撤離。

陳皇后走到靖帝面前,臉上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但眼中卻閃爍著嫉妒的火焰。

她柔聲道:“陛下,臣妾聽聞您近日勞累過度,特意前來探望。您可要注意龍體啊。”她的話語中透著一股醋意,顯然是為了爭寵而來。

靖帝被陳皇后打斷了好事,心中雖有不悅,但面上卻保持著平靜。他淡淡地回應道:“皇后有心了,朕自會保重身體。”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這是妾身特地委託御膳房精心製作的茯苓糕,據說長期服用能夠安魂養神,延年益壽。妾身特意為皇上帶來,請皇上品嚐。”陳皇后恭敬地說道。

“就放那兒吧!朕剛剛已經用過膳了。”靖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就在這時,賈公公匆匆而來,手中拿著一封八百里急遞。

靖帝見狀,趁機起身對陳皇后道:“皇后,朕有要事處理,改天我們再談。”話語中帶著一絲急切。

陳皇后見靖帝藉故離開,心中雖有不甘,但也只能無奈退下。

在側殿內,靖帝心情急切地等待著順王和朱裕龍的到來,以便共同商討國家大事。

他忍不住憤慨地嘆道:“陳皇后整日只知爭風吃醋,如果仁妃還在,局面絕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賈公公急忙寬慰道:“陛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仁妃娘娘在天之靈,也不願見到您如此悲痛。”

“倘若仁妃的孩子還在世,現在應該已經長大成人了。”靖帝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我始終無法理解,那對母子怎會如此突然離世?”

賈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件事情是由陳皇后全權處理的,奴才確實毫不知情。”

此時,丫鬟輕聲通報:“順王與丞相已經到達,正在殿外靜候。”

“請他們進來吧!”靖帝命令道。

隨後,靖帝拆開了這封八百里急遞,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信中傳來了北境大營的緊急軍情,原來是二皇子遂王的來信:金邦國的國王薩王正在秘密加強軍事訓練,並以臣服為藉口,實際上已派遣大將軍羅剎坦偷襲了北境大營,導致上萬人死傷。

靖帝看完急遞,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金邦國竟敢如此囂張!朕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和決心。

朱裕龍見狀,趕緊勸諫道:“陛下息怒,金邦國雖然彈丸之地,但他們狡猾無比,不可輕舉妄動。請陛下三思而後行。”

“順王,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順王支支吾吾了半天說:“父皇,兒臣覺得我們現在去打金邦國不合時宜,一旦開戰肯定時間會比較久,但是現在國庫虧空,恐怕難以支撐,兒臣以為可以先增加國庫收入,然後再升級武器裝備,到時候定可以一舉殲滅對方。”

靖帝聽完報告後並未立即回應,而是轉向朱裕龍詢問:“你對於順王所提的方案有何看法?是否認為其切實可行?”

朱裕龍沉思片刻後回答道:“順王所陳述的確是當前的實際情況。過去三年裡,連續的乾旱與洪水災害已使得五個州的一百五十個郡中,有近半數受到了嚴重影響。”

“那麼,依你之見,我們現在應當如何應對這一局面?”靖帝進一步詢問。

此刻,順王在一旁默默地站立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朱裕龍瞥了一眼順王,選擇了沉默。

靖帝見狀,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地說道:“你的骨肉兄弟正在北境大營與敵軍激戰,形勢堪憂,而你們卻在此討論是否要暫緩行動,難道要等到他身陷險境才肯出手相助嗎?”

順王聞言,立刻惶恐地回應:“兒臣有罪,請父皇息怒!”

朱裕龍也緊隨其後,誠惶誠恐地表示:“微臣罪該萬死!”

靖帝卻擺了擺手,說道:“該自責的是朕,而非你們。”

朱裕龍趕忙寬慰道:“皇上請息怒,保重龍體要緊。”

“朕已決定親自出徵,朕離宮期間,國家事務暫由順王代為處理,朱裕龍,你要從旁全力輔佐。”靖帝鄭重地宣佈。

“兒臣遵旨,父皇請放寬心。”順王恭敬地說道。

朱裕龍急忙追問:“陛下,此次出征,將有哪些人隨行?”

靖帝回答道:“藍葛理、昭貴妃、伍崇仁以及李清甲都會隨行。”

朱裕龍聽後,面露憂色:“陛下,您的長壽丹已經煉製了九九八十一天,再需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完成。如今正處於最為關鍵的階段,若伍崇仁此時離開,恐怕會影響丹藥的煉製程序。”

靖帝沉思片刻,詢問道:“御醫館目前是誰在當值?”

朱裕龍回答說:“聽聞近期有位新晉的金牌御醫,名叫齊天聖。”

“既然如此,便讓齊天聖隨朕出征吧!”靖帝果斷地說。

“遵旨!”朱裕龍應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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