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赤身男子看著這一幕已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很確定眼前的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生氣,是一具貨真價實的行屍,而一般行屍是無法吞食靈體這種東西,然而眼前這個女人卻足足吞食了5只,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旁的楊子云雖然沒看見女人吞食靈體,但從女人表現出來的怪異已經意識到這東西的危險性。

然而就在兩人還未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時,一個2歲孩童般大小的白毛猴子也跟了進來,直直走到一具屍體旁邊,五指一張掏出一顆心臟就啃了起來,樣子非常隨意,完全沒有把他們二人當回事。

赤身男子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屍一猴,忐忑的向楊子云問道:“這是你的幫手?”

楊子云聽見赤身男子的問話,也從驚懼中反應過來,然後拿著炮仗對準女人回答道:“不是,我快要走到入口的時候就被這兩個東西堵了回來。”

赤身男子看著那一屍一猴慘笑道:“恐怕我們這下誰也逃不出去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個孩童說道:“剛歸靈就敢出來戰生魂,真是後生可畏呀,死了確實有些可惜。”

赤身男子和楊子云兩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慵懶的趴在臺下一個座椅上,一張小臉略顯惋惜的笑著。

“你是什麼人?”

還沒等赤身男子開口,楊子云便警惕地問道。

那孩童沒有理會楊子云的問話,一個踏步便來到了赤身男子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赤身男子看著面前的小孩,知道他並非一般人,就剛才那個踏步就連自已也沒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也不知道他和那一屍一猴是不是一夥兒的,但不管怎樣先拖延時間再說,於是問道:“請問朋友怎麼稱呼?”

“遊虛。”

赤身男子把這個名字在腦海裡想了一遍,發現自已在魔都並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正想打聽一下對方的背景,就聽見那孩童說道:“可惜呀,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死了。”

說完便“啪”的一掌打在了赤身男子胸前,接著五根鋼針從他胸膛貫穿而過,他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楊子云見狀朝著小男孩就開了數槍,一旁正在津津有味吃著心臟的白猿見狀一躍而起,一爪就向楊子云抓去。

眼見白猿的爪子就要貫穿楊子云身體時,遊虛一掌拍在白猿腦袋上,剛才還暴躁的白猿,立馬變得乖順了起來,耷拉著腦袋被遊虛拎了起來。

“夜幽都教了你些什麼呀,這麼暴躁,你這一爪下去他不死翹翹也血肉橫飛了。”

一旁的楊子云看著遊虛像拎小雞仔兒一般把白猿拎起來,心裡直髮涼,倒退了幾步擋在了昏死過去的赤身男子身前。

“不用緊張,我只是把他體內的陰氣逼出來而已,死不了。你趕緊帶他離開,我要清場了,免得一會兒你們真死在這兒。”

楊子云見對方沒有惡意,揹著赤身男子就離開了拍賣場,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遊虛,說了聲謝謝。

待楊子云他們走後,遊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雙手結印,半跪著一掌拍在地上。一時間,他的手化作無數根鬚朝著地底深處蔓延,攪得地面劇烈晃動,就連走出廢墟的楊子云也感受到了劇烈地震動。

隨著根鬚蔓延,地底一個肉球一樣的東西驟然衝出了地面,快速地向拍賣場出口飛去。白猿看見有東西從地面飛出,一躍就朝那東西抓去,卻撲了個空,很是懊惱的低吼了兩聲,叫著紅月一起圍堵那肉球。

然而那東西在兩人的夾擊下,依然婉轉的避開了他們的攻擊,轉眼就飛到了出口。就在快要飛出去時,那肉球好似被什麼東西撞了回來,無數的根鬚便在頃刻間纏住了它,落在了遊虛跟前。

“還想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已了。”

那肉球被樹根纏繞著,掙扎了好一會兒,慢慢長出了四肢和腦袋,有些像人化後的無毛貓,全身赤裸,大小如同八個月大的嬰兒。遊虛用樹根叼著那東西看了看,有些失望的說道:“呵,一隻尵鰭。老雜毛就這麼看不起我,讓你這種沒用的東西來我地盤撒野!”

那隻尵鰭好似聽懂了遊虛的話,齜牙咧嘴的對著遊虛罵罵咧咧。遊虛聽不懂它在說什麼,看著白猿問道:“它在說什麼?”

白猿耷拉著腦袋,搖搖頭表示自已也不知道。

就在遊虛和白猿說話的時間,那隻尵鰭身體逐漸變大,撐爆了纏住它的根鬚。嘴巴一張,無數赤紅色的血蟲從它嘴裡噴了出來。那些血蟲在被噴出的一瞬間便聚集在一起,伸出無數觸角朝著遊虛撲了過去。

遊虛一個翻身就越過了朝他撲來的血蟲,那血蟲撲了個空轉而朝白猿而去。白猿伸出雙手猛的朝血蟲抓去,那血蟲順勢一下附著在了白猿身上。

“不好。”

遊虛見狀不對,一個踏步走到白猿身前,一掌就朝白猿拍去。白猿看著向自已拍了方向,反向一閃就避開了遊虛一掌。此時附著在白猿身體上的血蟲已全部順著它的七竅進入了它身體裡。

“我就說,老雜毛怎麼會只派一個廢物過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遊虛看著消失的血蟲,對著白猿說道。

“你們違背契約!”此時的白猿雙眼通紅,兩米多高的身體站在遊虛對面,嘴裡也不再是嚶嚶的嚎叫聲,而是一種古老的語言在跟遊虛對話。

“莫要亂咬人,我們何時違背契約?”

“你們十二靈嬰說好不參與收割,為何夜幽的白猿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你,為何放走兩個人傀?”白猿看著遊虛,居高臨下的說道。

遊虛看著白猿居高臨下看著自已,心裡極其不爽,一腳踏出便站在了鐵籠上,與白猿對視著說道:“白猿在這裡是因為有人用了祭靈還願召喚了山鬼,這個可是數千年前和薩滿小兒定的靈契,不能說是違背契約。”

“至於我,我是說了不參加,但我也說了我的地盤上不允許你們豢養餌食。雖然薩瓦被現在的人傀劃分出了塔納姆,可在山海地圖上這可是我的地盤兒!你們蠱惑人類自相殘殺我不管,但在我的地盤上發展信眾,你們安的什麼心?是想把我也趕出塔納姆嗎?竟還敢指責我違背契約?這天下的理都快被你們佔盡了!”

白猿聽著遊虛的話,在得知對方無參與收割之後,說道:“既然你們不想參加,那些共生體你也殺了,那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你放我離去,我立馬從你朋友身體中出來,保證不會傷害他一毫。”

遊虛看著白猿笑了笑,說道:“你以為你不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

“我知道我不是你對手,但你想在你朋友完好無損的情況下把我逼出來,那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是嗎?”

說完,遊虛一揮手一把鋼針“嗖”的一下打向了白猿,白猿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剛想去抓鐵籠朝遊虛扔去,遊虛卻一腳踏在白猿胸部,一根鋼針猛的扎進了胸膛。接著一腳踩在白猿的肩上,一針紮在白猿頭頂,一掌拍向白猿背部。

瞬間白猿無比痛苦的仰頭呻吟,肚子一陣翻江倒海,“嘔”的一聲把血蟲全部吐了出來。

那血蟲被吐在地上,一群一群的堆出一個人形模樣,樣子十分噁心,就像無數血蟲掛在人身上一樣,看得人頭皮發麻。那血蟲化出人形後,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怎麼會這麼強?不是說你是十二靈嬰中最弱的嗎?”

遊虛拎起變回兩歲孩童大小的白猿,把它放在紅月旁邊,不屑的說道:“在他們中最弱,在你這兒就是爺爺。不過,這些血魂蟲能養出你這種大巫級別的血魂,我倒是很驚訝,看來那些人牙子的血租沒少交呀。”

“所以你今天是非殺我不可了?”那蟲人警惕地注視著遊虛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遊虛一邊說道,一邊漫不經心地走到虛弱地尵鰭旁邊,拎著它的前爪仔細打量了起來,接著便在尵鰭身上施了個咒丟給了那蟲人,繼續說道:“回去告訴你們族首,手別伸太長,不然這兩千多年的和平就要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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