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書睡了三天醒了就開始吃東西,睡飽了吃好了喝足了,整個人精神煥發。
大隊伍離開深山。
張家人分開,各自離開,小部隊再次回到喇嘛廟,大張哥把母親的骨灰放在這裡。
上香拜祭之後,這個隊伍離開了這裡。
大部隊能坐火車就坐火車,在沒人的地方就自已開車。
一路就到了張家本家。
到了張家本家之後就是休息,修正了本個月,然後就是前往真正的青銅門。
這次乞顏家足足有10人,張家的二叔三叔也都帶著人一起前往。
張家是有資料的,長白山的地下洞穴有著巨大的陵墓,怪物的品種也不少,還有陰兵,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大亂鬥,隨意多帶些人肯定有用。
不過這次隊伍走的特別慢,誰都不想早早的到達地點,只有尊書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墨鏡男和大張哥在路上特別親近尊書,搞得尊書莫名其妙。
整個隊伍不像是要去打怪物都是遊山玩水來了。
採集靈芝人參,採集玉石。
泡溫泉,獵熊和鹿,不過大家玩的都很開心,可是在開心也到了進入地下道路的時候。
殺蜈蚣蚰蜒怪鳥口中猴,這些都是在歷練下面人的法術,尊書看著手癢癢可是她的能力要對付那個大殭屍。
聽二伯三伯說大殭屍有12隻手,三米高,棺槨周圍還有句型蚰蜒。
尊書心裡想12隻手,那不就和西方大天使一樣嗎,還好那玩應不會法術,不然可就真打不過了。
張家實力最強的都在這個隊伍裡,在離開張家本家的時候,張家輩分最高的就是二叔三叔,他們已經說明了事情,熱情本家新修防禦裝置完善,本家的婦女和小孩都能自保還從分家調過來不少人。
其實分家和外家都不知道本家在做什麼,不過這次是知道了清清楚楚,外家也是有本家少數人帶領的,他們是負責華夏的東南西北的怪事,解決和記錄。
所以本家說出來閻王屍和十二手屍不覺得很震驚,分家就很尷尬了,他們屬於戰鬥力不上不下的,有什麼都不想負責又想脫落家族,可是得不到好處又不願意離開。
可以說張家分傢什麼事都不知道,是他們不想知道,知道了就要去賣命,還不服在外們做點生意,可是生意也做不好能養活自已就不錯了,還要上供給本家。
這些二叔三叔都想過,想著等辦完這件事,好好的敲打敲打這些分家,什麼都不願意的人直接上吸收器,把麒麟血脈拿掉。
接受這次任務的有不少都是年輕人,條件非常有人就是這個任務晚上之後可能會得到張家的法器,但是條件是擁護張家的法則。
老一輩也是非常眼饞的,可是張家二爺三爺不想帶這些人玩。
尤其是打怪物的時候這些人非常積極,也是他們知道身邊人有法術不會看著他們不救的。
尊書也是打槍的好手,她現在玩的很開心。
槍聲迴盪在青銅門外,又是起鬨又是吹口哨了。
足足二十分鐘人面鳥死的死,跑的跑,然後大家就再到棺槨附近,然後就是手雷雨。
乒乓的聲音不停,大家都帶著耳罩不覺得怎麼樣,不過外面早就過了好幾次雪崩了。
十二手屍體也是因為自已棺槨周圍的爆炸聲給吵醒了。
巨大的棺槨蓋子被從裡面掀飛,巨大的殭屍站了起來,不過手榴彈還在不停的扔出。
三米的殭屍好像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尊書和乞顏家的人換成重狙擊,一起同時發這在十二手屍的頭部。
當然只是把著個怪物的頭皮擦破了一點點皮,也算是正常。
怪物開始往人群這裡跑。
然後就是張家人開始後撤,乞顏家向前,然後就是尊書和墨鏡男的笑聲。
這時候非常緊張但是十二手屍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
身體非常笨拙跑的時候大腳丫子踩在地上發出悶聲,手臂更是無處安放搖擺不定,重要的是年頭太長衣服早就爛透透。
詭異的喜感讓尊書和墨鏡男忍不住笑。
看著醜陋的怪物跑過來墨鏡男笑著第一個發出法術。
乞顏家的法器加上自身的影術直接把十二手屍捆綁在地面上。
但是這怪物力氣挺大,墨鏡男:一人固定一雙手,剩下的交給我。
乞顏家10個人,把怪物固定在地面上,然後就是尊書和大張哥對著腦袋就用法術。
張家人,有人去砍頭,有人來到怪物的腳下從下往上開始砍手。
張家在本家的時候就打出來很多麒麟血包,現在都用在怪物的脖子上還有手臂上大腿上,這樣可以加快砍掉的速度,也是可以削弱十二手屍的力量和防禦。
現實就是現實,不會存在怪物暴走反撲的事情,十二手屍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張家還在賣力的揮砍,就算是頭部被砍掉也沒有死透。
這種玩應是最棘手的,就算是一節一節了也不會死透,把腦子裡的腦仁攪爛,把心臟攪爛,手腳頭分屍,脊骨分開,全程用了3個小時,知道感覺不到這怪物的生命氣息。
最後又是火燒加油猛燒。
這時候尊書是很不舒服了。
不過尊書沒有說出來,還在逞強。
火燒不需要把屍體燒沒,只要把裡面的毒素燒沒,變成焦炭就可以了。
所有人安原路返回,這時候尊書也好了不少,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得,她現在更開心。
一路往回走,雖有人都快了不少了。
大家都想快點回去,去的時候用了兩天,回來的時候用了兩個小時。
到了張家本家就就開始擺桌子吃飯,用法術是真的會很餓的,張家的捱餓法在法術面前是沒有用處的。
看著尊書開開心心的吃飯,幾個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有吃完尊書就開始打瞌睡。
大張哥一扶尊書就開著大張哥不動了,二伯三伯墨鏡男都站了起來。
大張哥已經震驚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他能感覺到自已身邊的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就在知情人走過來的同時尊書的身體也一點一點的變透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