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雯說完那句話,慢慢的從角落走了出來。
她很早就來了,聽到苗自強說到他規定不要女兵時,忍不住從後面鑽了出來了。
劉雯雯徑直走到苗自強跟前,跟劉一手並排而立,朝著苗自強跟張富平敬了個禮。
“長官好,我叫劉雯雯,是劉一手的女兒。”
苗自強哼了一聲表明自已的態度,然後轉過身去。
張富平給劉一手使眼色,然後劉一手就拉劉雯雯,想把她帶到一旁去勸說。
哪知劉雯雯胳膊一甩,掙開劉一手要拉她的手,然後對著苗自強說道。
“苗長官,我想知道為什麼您規定不許選女兵!作為新生代的青年,我絕不向性別歧視妥協!”
真是個愣頭青啊!上來就給大領導扣高帽子,旁邊的劉一手臉都嚇白了,楊手就準備給自已姑娘醒醒神,劉雯雯把臉一橫,一副要打就打的表情。
劉一手的手揚了又揚,始終沒有落下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衝著苗自強敬了個禮,然後慢慢摘下帽子。
“苗帥,張總管。我教女無方,回去我就寫辭職信,”
說完也不管劉雯雯了,轉身要走!
“幹什麼幹什麼?在你劉一手心裡我老苗就這麼沒有容人之量?跟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娃娃計較?你也太小看我苗某人了。告訴你劉一手,如果你是個遇到事情就往後縮的孬種,現在就去寫辭職報告,我馬上就簽字!”
然後苗自強又看向劉雯雯。
“女娃娃,你上來就給我扣個高帽子,這很不好。你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嗎?你知道這些人是用來幹什麼嗎?你不知道!你也根本不瞭解。你之所以給這件事上綱上線,只不過是給自已的自尊心或者虛榮心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苗自強口吻有些嚴厲!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這批士兵是我們用來進行超級士兵訓練的,期間會測試他們的各種生理極限!極寒極熱,極熱的考驗溫度會達到兩百甚至是三百度!這種溫度下你全身衣服都會化為灰燼,你覺得你在他們中間合適嗎?還是說讓我們為了你單獨做一次測試?”
話說到這裡,劉雯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從小到大都沒人吼過他,自已的父親更是將自已當做手心裡的寶,自已需求父母都會滿足,從小習慣了強勢。現在被苗自強的一番話打擊的體無完膚。
苗自強還在繼續說。
“不要覺得讀過幾年書就忘了自已姓什麼,讀書是讓你們學會看待問題的本質,而不是讓你們輕信盲從,給別人冠以莫須有的罪名,尤其是在沒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時候!我希望你能認真反思自已。”
苗自強話說的很重,他覺得這些新生代大學生太過於偏激了,上來就給自已扣了個歧視異性的帽子!這樣的娃子不下狠心教育一下是不行的。然後又對著劉一手說道。
“回去之後你們自已商量,若她還是想進選拔,明天你寫申請,我批!但是,造成的任何後果,由你承擔!”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張富平看了看剩下的父女二人,伸手指了指劉一手。
“你呀你!”
然後趕緊跑幾步跟上苗自強。
劉雯雯還沒有從苗自強一番說教中回過神,劉一手拉著劉雯雯上了車,在車上劉一手對著劉雯雯說
“雯雯啊,爸爸從小沒捨得罵過你,別人都說我是女兒奴,我也樂的聽,自已的孩子肯定要自已疼,我不覺得是錯的!但是今天我發現,爸爸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爸爸沒有教好你,這件事爸爸有責任。”
劉一手吐了一口氣,語變得有些嚴肅。
“明天開始,我會把你送到女子特勤隊,在那裡你不是誰的女兒,更不會有任何特殊待遇,你所有的資料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期間你不許給我還有媽媽打電話。你要獨立,可以,你想證明自已,我不攔著。哪怕你要上天都行。但是,這一切你要憑自已的本事!”
劉雯雯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可是她內心深處是驕傲的,根本不可能低頭,更不會說自已錯了。
劉一手內心對自已女兒失望至極,不單單是對苗自強的不尊敬。如果劉雯雯是在瞭解所有事情之後去質問,那他覺得沒什麼不妥,反而還會覺得自已教育的孩子很勇敢,敢於和不公作鬥爭!而現在...劉一手不再言語,是自已慣的太厲害了,是時候讓她吃些苦頭了!
苗自強看著坐在自已車上的張富平,笑著問他
“你是準備替那娃娃說好話來了?”
張富平憨笑兩聲。
“嘿嘿,哪能啊,我跟了您這麼多年還能不知道您的氣量,哪能跟一個小姑娘較勁。”
苗自強伸腳踢了張富平一下。
“MD,還說不是來說好話的,這不就是拿話堵我嗎!”
張富平被踢了也不在乎,而是放低聲音問道。
“苗帥,您之前說這一批人是要做什麼超級戰士?還要做很多測試?”
“對呀,咋了?你不會也想把兒子送進來吧!”
張富平趕忙擺擺手。
“不不不,我那兒子是個不爭氣的,天天在家打遊戲。我想問一下這超級戰士是咋回事兒?是我們的新專案嗎?”
“不是什麼新專案,而是類似於啟用特異功能的培訓。以後你就知道了!”
張富平更好奇了,特異功能還能啟用?
苗自強看張富平一臉疑問,
“行了,別迷瞪了,回去吧,這事兒再過段時間就都清楚了。”
張富平笑著下車,然後轉身上了自已的車。
趙小二白貂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接到苗自強電話,問他能不能去一趟。
“說吧啥事?”
苗自強看著手裡還沒結束通話的電話,猛然反應過來,看來這以後還是要習慣這速度啊!
“趙小兄弟,有件事我想問清楚,域外究竟需要多少金仙?”
趙小二想了想,這師尊也沒跟我說呀,但是以聖人的實力,要是少了應該不會求援!若是拉鋸戰,依靠巨城,三倍五倍的敵人應該是可以周旋的,除非是敵人準備打消滅戰。也就是說敵人的數量最少是我方的十倍以上。假設每個巨城有一萬金仙,邪魔最少是十萬。四個城四十萬!
“如果能有百萬以上最好!戰爭這種東西自然是兵多將廣才好打!當然了,上不封頂!”
苗自強臉色難看了一些,而後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跟趙小二透個底。
“昨天我與國主算過一個數字,以大夏的人數,恐怕達不到你所需要的數量,想要更多金仙,怕是要放眼全世界才行!”
趙小二算了算,14億人,萬分之一就是14萬。確實有點少!可放眼全球怎麼個方法呢?
苗自強似是看懂了趙小二心中的疑惑。
“晚些時候我們去尋國主,做個初步計劃!你看可以嗎?”
趙小二自無異議。
回到住的地方,發現白貂不見了。略微感應一下,發現這傢伙被一個小姑娘拽住了。
不得不說白貂這段時間過得滋潤的很,每天吃各種美食,喝一些小酒。早知道有這種日子還在深山裡修什麼仙啊,早就跑出來享受生活了。
今天早上起來洗漱完,像往常一樣,找了個早餐鋪,要了幾籠包子一碗豆漿,正美滋滋的吃著。一個美女坐在了他對面,白貂以為是拼桌的,看都沒看一眼,自顧自吃著。
吃完起身要走,卻被美女抓住了衣袖。
“小哥哥你好呀,我叫洛九芙。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白貂剛要甩開,想起趙小二之前囑咐他的事,輕輕的掙脫開,出於禮貌回了一句。
“白昭”
說完徑自向外走去。
那姑娘不依不饒,又追上來拉著白貂不讓他走。白貂正準備施個障眼法跑路,趙小二來了!
“呦,白爺!這吃個早餐的功夫就給我找到嫂子了?”
白貂翻了個白眼,娶你的嫂子。老子愛的是同族,不是人族!
那姑娘見趙小二跟白貂相熟,當下鬆開了手,禮貌的向著趙小二說道
“這位帥哥,你們認識嗎?”
趙小二點點頭。
那姑娘又說。
“你好,我叫洛九芙,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這位朋友在一起。你同意嗎?”
趙小二暗自發笑。
“當然同意,能找到你這樣的女朋友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說白爺,以後你可不能有了紅顏就忘了兄弟。”
白貂剛準備說話,旁邊姑娘又開口了。
“當然不會了,我喜歡他又不會束縛他,他還是有自已的生活的。我不會過多幹涉。”
趙小二挑起大拇哥,這話說的,好像倆人已經在一起了似的。
白貂有些忍不了,甩開那姑娘的手。
“放開!簡直莫名其妙!姓趙的,你也不是個好東西!落井下石。”
洛九芙見白貂甩掉自已手,有些沮喪,然後笑盈盈的衝著趙小二說道:
“帥哥,你怎麼稱呼啊?”
“趙小二!”
正在跟白貂用神念交流的趙小二趕忙回答。
洛九芙朝著趙小二笑笑,然後衝著白貂白貂說
“白昭,我記住你了!你也要記得我哦!”
說完轉身離開了。
白貂一臉便秘神情。
“神經病吧,我又不認識她,幹嘛纏著我不放呢?”
趙小二有些無語。誰讓你的人形這麼帥呢!她咋不纏著我!?
“人家小姑娘看上你了!你說幹嘛纏著你!想跟你生孩子,哦不對,想跟你生小貂!哈哈!”
趙小二說完自顧自笑了起來。白貂眼的眼神能殺人。
二人邊往回走,一邊說笑。
“我說白爺,這麼漂亮的姑娘可不多見,你確定不接觸一下?”
白貂聞言有些不耐煩!
“人類有啥好的,心思複雜,還總是一肚子壞水兒。壽命又不長!”
趙小二突然停下,很認真的看著白貂。
“如果是因為我之前坑過你幾次,你才對人類有誤解,我向你道歉!”
說完趙小二向著白貂鞠了一躬!白貂呆愣當場!這麼正式的嗎?
“其實人類並不複雜,很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已,有些壞只是一種自我保護!當然了,也有天生的壞種,這種人看見直接打死,不用考慮。”
趙小二說完雙手交叉放在腦袋後面。一邊走一邊說
“白爺,試著瞭解一下人類,你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就像此刻的你,不也是人類之一嗎?”
白貂看著慢慢走遠的趙小二,若有所思。不對啊,我雖然是人形,可我本質還是貂啊。姓趙的又饒我!
洛九芙回到家,一個老者正在寫字。
洛九芙蹦蹦跳跳的跑到老者跟前,挽住他的胳膊。
“爺爺,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啊?”
那老頭放下筆,寵溺的看了看自已孫女。
“怎麼了小九?你要查誰呀?是不是這個人惹我們家小九不開心了?放心,爺爺幫你教訓他。”
洛九芙撒嬌的笑了笑,開始晃老者的胳膊!
“您別管了,只需要幫我查到他的資訊就好了,信不信嘛爺爺?”
老者哈哈一笑。
“行了行了,爺爺給你查,你先別晃了,爺爺一把老骨頭都被晃散架了!”
洛九芙輕輕撒開手,走到老人身後,開始給他輕輕捶背。
“他叫白昭,現在住在國賓館附近,天天去XX早餐店吃早餐!其他就不知道了,哦哦,他還有個朋友,叫趙小二。”
“行行行,爺爺一會兒就讓人去查查,行了吧?”
洛九芙俏皮一笑。
“謝謝爺爺!”
說完跳著步離開了老人的書房。
那老者眼神變得有些嚴厲,望著桌上才寫了一半的“平心靜氣”閉上了眼睛。吐出幾口濁氣,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查一個叫白貂的人,還有一個叫趙小二,現在應該在國賓館附近住!”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結束通話了。
兩個小時後,老者收到一份快遞。
裡面赫然是趙小二和白貂的照片!
老人雙眼微眯。
“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