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荀逆天一劍震驚了彌勒教眾人,還未等他們從震驚中醒來,張荀策馬奔騰,衝向彌勒教眾。

就在快要衝進人群之前,張荀頓時飛身而起,凌空持劍殺向彌勒教眾。

在最後時刻,張荀擔心雪稚受傷,沒讓它一同作戰。

張荀劍氣縱橫,每揮出一劍,便有一人倒下。

此刻彌勒教眾人心驚膽顫,他們引以為傲的強橫肉體竟然無法擋住對方一劍。

“大家別亂了陣腳,控制好楚君蘭。”彌勒教香主飛天而起,迎向張荀。

“施主還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張荀輕笑,搖了搖頭後問道:

“聽聞大師一身橫練功法強大無比,就是不知道能否接住我一劍!”

“施主儘可一試。”彌勒教香主雙手合十,鎮定自若。

“這將是你此生最大的遺憾……”

張荀施展鬼魅無影,身影如同鬼魅般頃刻間便移動到彌勒教香主三尺之內。

彌勒教香主反應非常之快,只見他不退反進,手掌中佛光浮現,一掌擊向張荀。

“他的肉身真的很強,用最強的招式啊……”楚君蘭看著張荀招式同先前並無二致,此招能殺普通教眾,但殺彌勒教香主卻遠遠不夠,她自已便是吃了這個虧,頓時急得大喊。

張荀面露笑意,他聽到她的話,但並未做出改變。

平凡的劍招似乎並未攜帶驚天的力量,彌勒教香主眼中露出一絲嘲諷。

沒有驚天的巨響,一切是那麼平凡,可圍觀的眾人卻都目露驚懼。

“太強了……”

“聖子,聖女他們能擋住這一劍嗎?”

“他真的做到了……”

……

彌勒教香主的佛掌在接觸到張荀心臟的那一剎那勁氣潰散了,彷彿一切都被時間禁錮。

張荀的劍只是輕輕劃過他的喉嚨,絕無可能的事就這樣發生了!

彌勒教香主的咽喉之間一道血線浮現,繼而血氣噴撒……

“這……怎麼會這樣,我…不…甘心…啊……”

“其實結果早已註定,不是嗎?無論如何你也擋不住這一劍的。

江湖事江湖了,你可以閉眼了。”

張荀當即飛到楚君蘭身旁,救其脫身。

張荀並未再擊殺彌勒教眾,接下來是楚君蘭她們的事,張荀騎著雪稚馬返回魏無忌等人身旁。

此刻,眾人才猛然發現,一番廝殺,張荀特意準備的潔白書生袍卻未染一滴鮮血。

白衣勝雪,一劍光寒天下。

哪怕是才浴血奮戰而歸的楚君蘭此刻看向張荀的眼神都已然改變。

“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個念頭浮現在楚君蘭和端木雪的心中。

……

“張大哥,張哥哥,你斬殺彌勒教香主的那一劍是什麼劍法啊?”

“可以傳授給我嗎?我可以拜你為師,我也可以出的拜師禮的……等等我……”

經此一役,鎮遠鏢局損失慘重,楚君蘭大手一揮,鎮遠鏢局和魏家村眾人便一同趕路。

張荀當然不能透露自已修仙道一事,於是便刻意躲著楚君蘭。

“端木姑娘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剛拜託楚君蘭,返回馬車的張荀問道。

端木雪俏臉一紅,便將手中的宣紙遞給了張荀。

“本屆金陵詩會的魁首之作。”

“雨霖鈴·寒蟬悽切?柳屯田……”張荀面露驚訝。

“張公子,可是這詞有什麼問題?”端木雪問道。

“沒有,這首詞寫得很好,就連我這不通詩詞的人讀之都能感受到真摯的離別之情。”

“張公子又在說笑了,你一襲白衣書生袍卻說不會作詩,莫不是又像武學一般在藏拙?”端木雪輕笑道。

張荀搖搖頭,“端木姑娘,你和楚姑娘的來歷我也不過問,此去揚州的路上我可保你等安全……

如此,雪稚馬歸我可行?”

“雪稚啊……雪稚歸你也不是不可,只是它性子不好,此生不可馱其她女子,你可能保證?”端木雪臉色微紅,認真說道。

雪稚是坐騎,是寵物,更是朋友……但雪稚交予張荀,端木雪卻是願意的。

張荀不知端木雪此刻在想些什麼,臉色竟越發紅潤,但對於雪稚是真心喜愛,於是便直接答應。

“張荀,原來你又跑回來了,害得我一直往前去找,哼……”

“前方有一間客棧,我檢查過沒有問題,已經交付過銀錢了,我們快去客棧休息吧。”

“這些天不能洗澡,我身上都有味道了,我們快走吧。”

……

一刻鐘之後,在楚君蘭喋喋不休之中,終於看到了客棧。

“有一間客棧”,名字如此……應景。

“客官你們可算來了,我已經按照楚姑娘的吩咐做好了準備。”

“飯菜酒水,客房熱水,上好青料等都備好了……”

“聽掌櫃的說,這間客棧可是有曾經在紅塵客棧主過勺的大廚。

紅塵客棧的飯菜可比小黑他們做得更好,今日我們有口福啦。”

楚君蘭拉著張荀小臂,“走。”

端木雪有心想提醒楚君蘭,大庭廣眾之下拉著男子手臂不好,卻也尋不到機會。

“怎麼樣,這和我曾在金陵的紅塵客棧總店中吃過的菜餚口味完全相同,掌勺的廚子不愧是從紅塵客棧出來的。”

“真不錯,比大黑手藝還要強上許多……”

“哪有許多,也就是我做菜時間尚短,假以時日我肯定能做得和他一樣美味的。”

“大黑哥,你別吹牛了,也只有張荀哥哥的廚藝能和客棧廚子相比,你還差很多呢……”

……

張荀沒有理會眾人,反而看著菜出神,“他怎麼會在這?”

看到桌上的飯菜,張荀便已經猜出做菜之人。

自從紅塵客棧被楚青宇賣了之後,老員工們就全都離奇消失,即便是張荀重新掌管紅塵客棧後,將產業擴充套件到整個大楚,卻也依舊沒有收集到他們的半點訊息。

張荀一度以為他們都被殺害了。

“晚上得去找他詢問一些事了。”

張荀吃過飯後,交待完眾人後便走向客房。

找店小二備的筆墨紙硯已經擺放在客房的書桌之上。

“這小子,我當初就提了一嘴的裝修之法,他竟用到了這個地方。”

看著熟悉的客房佈局,恍若隔世。

張荀會心一笑,當即走到書桌前,輕研徽墨。

“真懷念青鸞研墨的日子啊!”

揮舞狼毫,筆墨躍然於紙上,一個個字跡筆鋒銳利,筋骨剛健,筆法卓然……

“蓉蓉藉助金陵詩會將詞傳出,定是思念我了……

真想親眼看到蓉蓉見到這首詞的樣子,她肯定會非常開心的。”

宣紙之上,赫然寫著:

蝶戀花(柳七變)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你竟然還會寫詞?”

推門而入的楚君蘭詫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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