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津大學,建築工程學院導員辦公室。

一青年站立其中。

一頭黑色碎髮,將劍眉星目微微掩蓋。鼻樑高挺,唇鋒似劍,俊朗的有些誇張。

只是此時的他面色有些虛白,眼窩微凹,一副腎虛的樣子。

青年身前坐著的年輕女教師,此時正淅淅索索的吃著東西。

隨著食物,一聲吞嚥下肚。

整個寂靜的辦公室,再次恢復生氣。

“周陽,說說吧,怎麼個事?”

站立的青年精神恍惚幾下,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

“今天早八孫教授的課,孫教授講得通俗易懂,我聽的也很是認真。

一開始也沒什麼特殊的事發生。

我照往常一樣記著筆記,只是等我再次抬頭時,整個教室暗了下來。

本以為是停電了,因為教學螢幕反光原因,教室窗簾都是拉住的。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結果拉開窗簾,外邊也是昏昏暗暗的樣子。

我當時只覺得奇怪,以為是日全食和停電同時發生。

只是當我開啟手機手電筒時,卻發現我旁邊的同學全都消失了。

我連忙朝前照去,前排的同學也消失了!

而且孫教授的位置變成了一座矗立的墳墓!

我終於意識到這是一件詭異的事!

當我想跑出教室時,地面卻出現無數只乾癟的手臂。

死死將我托起,抓住。

像傳送帶一般,不斷加速將我朝墳墓的方向運去。

那感覺就像是將我當一個石頭,狠狠的敲向墓碑。

我心裡發毛,尤其是我褲襠還朝著墓碑...

但我渾身都被身下的手臂抓著,完全動彈不了一點。

眼看越來越近,我惶恐的閉上了眼,

一聲碎裂聲後,

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所以.....

我就這樣上課暈了過去,蛋姐,絕對不是上課睡覺!是暈了過去!”

嗑著瓜子的輔導員陳丹丹,看了看周陽。

“陽子,這個理由用了五次了,換一個。”

周陽:“我.......”

28歲扎著低馬尾,穿著運動裝的陳丹丹,只要不張嘴還是挺有韻味的。

不過畢竟丹姐也是學土木的,在建工院,不能有太高要求了。

“哎,陽子,別嫌我煩嘛。

這不是最近是本科評估期嗎,上邊查的緊,咱都得做做樣子不是。”

“看你臉是有點白,是最近你的那個專案有點麻煩還是怎麼?”

陳丹丹摸摸周陽這戳戳那的,

小夥子還是那麼硬實,也不虛啊。

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為人還是極為心細的。

周陽平時挺陽光積極的一學生,

怎麼看都不像這種上課多次睡覺的墜落學生。

看周陽這個樣,確實是有點精神上的疾病。

應該是最近壓力有點大了。

“陽子剛好明天就五一了,去醫院檢測一下,你應該是壓力太大了。

出去玩幾天,別成天悶著。

哈哈當然跟著我去玩也行,老師還差一個同伴呦~

.....”

一說到醫院這,周陽立馬就滿頭黑線。

當時他把這個無比真實的事件,

無比嚴肅還原的告訴了醫生。

醫生瞪大眼睛,也一臉嚴肅的表示,

聽不懂,但大受震憾!

並建議他去隔壁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但這類似噩夢的東西總是隔三差五來一次。

然後,周陽就昏死過去。

所幸都發生在教室和床上,沒有在什麼其他尷尬的地方。

要說這幾次唯一的不同就是,

今天早上的這場,聽見了清脆的碎裂聲。

然後就沒然後了。

周陽搖搖頭,推了推頭都要貼在自已腹肌上的,蛋姐的頭。

“丹姐,我得回老家一趟,陪不了你了,下次一定!”

陳丹丹幽怨的看著離開的周陽,

就這麼敷衍人是吧。

不過嘴上還是說道

“這五天小長假好好養養身子,回來再課上睡覺可就要寫檢討了!”

“知道了,蛋姐!”

....

4A519宿舍。

“陽哥,蛋姐應該沒讓寫檢討吧?”

“哎,這本科評估,真是煩,天天查課,想逃都逃不了。

誰家大三了還過得這麼憋屈啊!”

“唉,陽哥,我最近總感覺也有點不對勁,記憶力下降,面無血色,經常打瞌睡,還有時能聽到水滴聲,你看我是不是也該去看看醫生?”

躺在床上的王大力,有氣無力的問道。

周陽收拾著要帶的衣服,

看了眼時刻散發猥瑣氣息,一動不動的胖子王大力。

“嗯....大力,我看你是導多了...”

“節制點,上次廁所小便池裡我都見到血了。”

王大力對鋪有點靦腆的清秀小個子,張彬狠狠點頭。

“大力哥,陽哥說的沒毛病,衝太多,對身體不好。

我天天聽咱宿舍晚上床晃盪的吱吱響。

陽哥平時不在宿舍,晚上就咱倆,你還成天晚上帶個耳機晃床。

叫你你也不應。

弄的..弄的我..挺怕的....”

王大力帶上黑色鏡框眼鏡,朝兩人比了箇中指。

一副好人被汙衊的樣子。

519是4人宿舍,大一開學前,宿舍分配就分好了。

但其中一人說是退學了,所以這519就成了三人宿。

周陽自已還在學校對面開了家網咖和考研自習室。

平時晚上就住那邊自已的辦公室。

又寬敞也能看看店。

所以519平時很是冷清。

周陽聽了張彬的話總感覺怪怪的。

回頭看看王大力,又看看張彬,這兩byd應該不會這麼變態吧?

怎麼總感覺空氣中有點特殊的味道...

不自覺收了收不可描述之物。

“我五一回老家一趟,你兩要是不想出去玩,就去對面網咖開黑就行,專門給你倆留了包間。”

說完快速打包完東西,溜之大吉。

周陽總感覺在宿舍待著,

有點被變態盯上的感覺...

剛還有氣無力的倆人,聽到這話,立刻歡呼起來。

只是剛想對周陽表示表示孝子的敬意,卻發現周陽早就沒人影了。

......

晚上11點,考研自習室的人紛紛離開。

負責衛生的王姨,也敲了敲周陽的辦公室門。

“阿陽,都收拾好了,我走了。”

“嗯,晚上有雨,我給您打了輛車,到家給我發個訊息。”

王阿姨立刻抬頭,眼中滿是感激的對周陽謝道。

最近她心裡總是亂慌慌的。

她家旁邊賣水果的王師傅,死掉了,而且死的有點怪。

說是想兒子,太孤單了,就一人在家想不開上吊自殺了。

但王阿姨不信,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她這個鄰居能不知道?

他兒子成天花天酒地,有點錢就糟蹋。

老王早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但她也不敢亂說,因為王師傅死的很是詭異。

她前去弔唁時,雖然已經找人給王師傅收拾過儀容。

但那憋的鐵青的臉還是滲人的很。

那時剛好一陣風吹來,在她站著的角度,從脖領朝內部看。

能清晰看到,那寬大壽衣中,紫的發黑的手臂!

就像是殭屍片中中了屍毒的一般。

嚇的她一個激靈。

心裡忍不住的打鼓,活這麼大年紀,吊死的見過。

但肯定不是這個樣的。

但人家兒子都沒說啥,自已瞎問個啥。

弄的人心慌慌的,好在小老闆體貼員工。

給自已打了個車,不然得讓自已老頭子冒雨陪著自已回家。

王阿姨走後。

環境瞬間變得針落可聞。

周陽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雙手交叉,閉著眼不斷想著今天這場夢的細節。

他不信只是簡單的噩夢,因為早在三年前,原主就做過這一模一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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