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妖見自已妖法被破,立即深吸了一口氣,那綠油油的眼睛,頓時變成一片腥紅。隨後,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嘴,發出了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尖嘯。

那些士兵和周圍的百姓,全都感覺到自已的大腦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一個個都疼痛難忍。本能的伸出雙手,捂住耳朵,皺著眉頭緊閉雙眼。

有些體弱之人,已經倒在地上不停地掙扎。

清虛道長見狀,立即拿起桌上的三清鈴,不停地隨著節奏搖動,口中唸唸有詞。三清鈴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在清虛道長几十年內力的加持下,穿透力相當強勁。

他口中不斷地誦著靜心普善咒,加上三清鈴發出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原本痛苦萬分的人群,立即感到神清氣爽,慢慢的便恢復如初了。

那河妖見自已鬥法又敗給對方,頓時惱羞成怒。

立即把自已鎧甲下的衣服撕下一大塊,在手中疊了一個形狀後並做了幾下手訣,往旁邊水面一扔,然後將手中的鋼叉猛地往上一佇。

只見天色一下暗淡了下來,頓時陰風呼嘯,愁雲慘霧瀰漫著四周。

這時,水面下忽然冒出了許許多多的人來,男女老少都有。但是,一個個都肢體僵硬,臉色慘白,踏著浪頭往北關渡這邊飄來。

城牆上的人群中有人在無比興奮地大喊道 : “ 爹!爹!原來你還沒死。”

又有人在喊著 : “ 小花,我的小花,你真的還活著嗎?謝天謝地,太好啦!嗚嗚嗚!” 高聲喊完後,她又非常激動地哭了起來。

但河面上那些臉色慘白之人,似乎沒有聽見一般,依舊身體僵硬,面無表情。

只見那河妖低聲呢喃著什麼,河面上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忽然之間發瘋了一般。

它們的嘴巴都相當誇張的張得很大,露出裡面長長的尖牙,圓睜的雙目變得一片腥紅,口內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忽然之間,張牙舞爪的往這邊飛撲而來。

城牆上看熱鬧的人,見到自已所謂的親人已變成這般模樣,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那河妖施展的妖法而已。也明白自已的那些親人早已不在人世。

而河這邊計程車兵見狀,立即扣動扳機,頓時,槍聲大作,密密麻麻的子彈射向那些猛衝過來的人群。但是,這些子彈猶如打進了沙袋之中一般,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轉眼之間,那些瘋子一般的人張牙舞爪的已經衝了過來,離清虛道長近在咫尺,城牆上的人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清虛道長見此情況,鎮定自若地從懷中掏出一把驅邪符。手上做著指訣,口中念動真言。隨後,一把將手中的驅邪符打出。

只見那無數的驅邪符猶如利劍一般飛出,射向那些疾馳而來的人群。一陣陣火光閃耀之後,不斷有哀嚎慘叫之聲傳出。

而那些瘋子一般衝過來的人群,在碰上驅邪符之後,立即隨著驅邪符燃燒起來,不斷髮出 ″ 嗶嗶剝剝 ” 的聲音,一會兒之後,全部化為灰燼,落入了滾滾波濤之中。

清虛道長趁此機會,拿起法壇上的道家法印,咬破中指,在那法印上劃了幾下,隨後,一把擲了出去。

那法印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眼見就要砸中河妖的腦袋之時。誰知它蓄足力氣,低沉地咆哮了一聲。

河面的波浪忽然湧起,形成了一個半透明的水盾,瞬間便將那河妖罩在了其中,一下將清虛道長的法印擋在了水盾外面。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清虛道長拿起法壇上的銅錢劍,盤腿坐在半人高的空中。

只見他迅速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也稱“ 真陽誕 ” 吐於那銅錢劍上。然後口中唸完咒語,氣沉丹田,用盡自已幾十年的功力,一把將銅錢劍打了出去。

恍若流星一閃,銅錢劍飛到法印後面,猶如從後面推了它一下的感覺。只見那法印瞬間衝入了河妖的水盾,金光閃耀之處,重重地打在了河妖的胸部。

那河妖一下往後跌倒,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緊接著,腦袋後飄起一陣貌似骷髏的黑霧,瞬間消失不見,而他的面容,似乎一下就憔悴蒼老了不少。

而河這邊的清虛道長,因為一下將所有的功力輸出,頓時感到腦中陣陣暈玄,喉嚨一甜,“ 哇!” 地吐了口鮮血。

有兩名士兵連忙跑過來,扶住了他,清虛道長對他倆說道 : ″ 我已破了他的妖法,驅散了它身上的妖氣,剩下的全靠……全靠……你們啦!”

說完後,清虛道長一下暈厥過去。

城牆上觀戰的縣知事彭耀祖見此,急忙吩咐道 : “ 快!快送道長進城醫治!”

在彭耀祖的身邊,不知啥時多了天主教的巴蒂斯特神父。他用那蹩腳的中文對助手唐納唐說道 : “ 中國神秘文化,引人入勝,真讓人大開眼界呀!”

一名士兵背起清虛道長,慌慌張張地往城門口奔跑,另一人扶著,口中大喊 : “ 快開城門。”

守城士兵見狀,立即開啟了城門,眼見清虛道長就要被送進城了。那河妖在遠處氣憤難忍,想到自已千年妖氣已被驅走,豈肯善罷甘休。

它長嘯一聲,已從河面踏著浪尖飛速追了過來。

城牆上的顧致遠和趙營長都立即大吼道 : “ 快開槍!” 頓時,只聽見 “ 轟轟轟轟!” 之聲不絕於耳。

那河妖身上的青銅鎧甲被打得四處火星直冒,身上光著的地方也中了幾彈。但是,他的皮又堅又厚,那些子彈只能勉強把它的面板擊穿,卻無法對其造成重創。

有些部位,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釘在面板上的彈頭。有些地方,在慢慢地流出墨綠色的黏液。

只一瞬間,那河妖已飛速到達了北關渡這邊的河灘處。

那河邊上計程車兵和警察見此情況,慌忙準備逃命。城牆上的顧致遠和趙營長立即大吼道 : “必須頂住, 不準撤退。誰要是不聽命令,城牆上的督戰隊,隨時準備擊斃。”

下面的人雖然內心十分恐懼,但聽到顧致遠的吼聲,迫於壓力,也不敢擅自後退。

那河妖左縱右跳地在河灘上亂竄,身形又快,根本不容易打中。這時,有幾人扔了幾顆手榴彈過去,但仍然炸不到它。

只見它匍匐在地,大吼一聲,猛地撲向了那幾名士兵。

那幾名士兵剛開完槍,正在拉動槍栓。哪知河妖已到前面。他們手忙腳亂的準備再扣動扳機時,已被那河妖一鋼叉解決了兩個。

旁邊三人已經扣響了手中步槍,“ 轟轟轟!”三聲響後,全打在了河妖的鎧甲了上,那青銅甲片被打碎後四處亂飛。

子彈的衝擊力稍微緩衝了一下河妖的衝擊,但它瞬間又竄了上來。身體快速一轉,手中鋼叉反手掃過,三名士兵腰部一片血霧,慘叫聲中,變成了上下兩截。

隨後,那河妖洩憤似的,一鋼叉將清虛道長設的法壇砸得粉碎,已幾步縱到城牆下。

只見它用手上的爪子抓住城牆上的縫隙,雙足在地面一蹬。幾步便爬竄上了城牆。

看熱鬧的百姓嚇得四處奔逃,一片混亂。有好些人被擠下了城牆,摔在了下面的房頂上,砸碎屋頂後,又隨著爛瓦片墜入了屋內。

四處一片尖叫聲,只聽師爺大喊道 : “趕快保護縣知事!” 嘴裡叫嚷的同時,扶著彭耀祖隨著人群慌慌張張地往石臺階下跑。

巴蒂斯特神父二人也是嚇得臉色蒼白,用手在胸口比劃著十字架,口中念著阿門的同時,慌慌張張隨著人群狼狽逃竄。

顧致遠是軍閥出身,趙營長也是軍隊頭頭。見那河妖攀著城牆上來了,兩人早已拔出腰上的駁殼槍不停地向它射擊。

那河妖左右跳躍逼近顧致遠的同時,身上已中了幾槍,有的打在鎧甲的青銅片上,有的打在了它的肉裡。

這時,它一聲吼叫,蓄足力氣,跳將起來,雙手握著鋼叉,猛地向顧致遠叉了下來。

顧致遠慌亂後退,那鋼叉挨著他的面門,“ 嗖!” 的一聲,插在了地面的石板上,頓時碎石亂飛。旁邊的趙營長急忙向它射擊。

顧致遠在嚇得大驚失色,往後摔倒的時候,趙營長一槍打中了河妖的額頭,子彈打進去了一點點,但卻無法要了它的命。

那河妖憤怒無比,又是一叉砸了下來。顧致遠在躲避砸來的鋼叉時,慌亂之時手中駁殼槍也被打掉。

這時,河妖額頭受傷處不停地流下的黏液,遮住了它的一隻眼睛。它只得用左前爪不停地去擦拭,速度因此慢了不少,但它仍然在不停地逼近顧致遠。

顧致遠多年在戰場打拼,作戰經驗十分豐富。

他身體向後一滾,順勢已經滾到了城牆邊。見下面是一間草房,也管不了受不受傷,先保命要緊。就在河妖向他撲來的瞬間,他縱身跳了下去。

趙營長見顧志遠跳下去了,自已也不敢與那河妖單打獨鬥,趕緊往下跳。

河妖也不再管跳下去顧致遠他們,而是繼續面目猙獰地嚎叫著,飛撲不遠處驚慌失措逃竄的人群。

混亂中,一名懷抱小女孩的中年婦女不小心摔倒在地。那河妖早已幾步竄了過來,目露兇光,血盆大口中掉出一尺多長的口水。

那母女倆嚇得臉色慘白,早已忘了驚叫哭喊。而那河妖卻沒停留,手中鋼叉 “ 嗖!” 的一聲,刺向了她們。

眼見母女倆即將喪命於此,忽聽 “ 當!” 的一聲,刀光一閃,鋼叉被擋到了一邊。

在擋開鋼叉的同時,一條黑影也被震到了一邊。遠處有認識之人,才發現這出刀相救之人正是凌雲秋。

凌雲秋在擋開了那河妖的鋼叉之後,自已的手也被震得發麻,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向旁邊。

他剛爬起身,那河妖又一叉從空中夾著一道勁風砸下來。這力道,他可不敢硬接,慌亂中向旁邊閃開。

只聽 “ 轟!” 的一聲,鋼叉砸得那城牆上的石板四分五裂,碎石四處亂濺。

那母女倆看傻了眼,凌雲秋也連招架之功都沒有,狼狽不堪地躲閃著。

旁邊的人朝那母女倆大喊 : “ 你們還呆在那裡幹啥?還不趕快起來逃命?” 那母女倆 “ 哦!” 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爬起身,飛快的跑向一邊。

凌雲秋在與那河妖周旋的時候,腳後跟絆住了後面城門樓的石臺階,一下仰面跌倒在地。

只見那河妖縱身躍起,單手捏著鋼叉,猛地使勁,往下砸來。

凌雲秋想要躺避,已是來不及了,大腦中一片空白。

正在這危急時刻,忽聽身後不遠處一聲弓弦響,緊接著,頭頂一道勁風 “ 嗖!” 的飛過。

隨後,河妖慘叫一聲,巨大的身體從空中跌落下來。只見它一隻前爪捂住自已的一隻眼睛,而眼睛中插著一支弩箭。他中了箭後,痛得不停地在地上翻滾,掙扎。

凌雲秋趁此機會,一個前滾翻,滾到那掙扎的河妖身邊,手起刀落,向他頭上砍去。

那河妖正痛得在地上翻來滾去,凌雲秋的刀尖正好劃在他的鼻子上,一下將他的鼻子砍開,裡面瞬間冒出了帶著惡臭的墨綠色黏液。

它疼痛難忍的同時又憤怒無比,手中鋼叉亂舞,凌雲秋近不了它的身,趕緊收刀往回撤。這時才看清楚,用弩箭救他的是若瑤。

若瑤又用手中弩箭射了幾箭過去,但不是射在它的青銅鎧甲上被彈開,就是射在手足處,根本射對它造不成任何傷害。

這時,不遠處的一名警察扔了一顆手榴彈在那河妖的旁邊。一聲巨響後,只見那河妖的腿已被炸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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