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正在哭泣中的女孩的男人,正是清奉派的當家掌門,張昭源。他與這女孩的父母,是多年摯交。

之前他與他們突然斷了聯絡,尋找多日,如今在一處偏僻的山莊中只找到了夫婦兩人的屍首。

以及他們留下的唯一血脈,他發誓一定會保護好她,不讓故人在九泉之下難安。

張昭源懷中的女孩哭聲漸漸弱了,竟是哭暈了過去。他將這孩子抱起,朝門外走去。

“清理屋子,儲存線索,安頓好顏氏夫婦的屍首。我們回山。”

他邊走邊對身後的弟子們說道。

“是,掌門。”眾弟子開始行動起來。

回到清奉派所在的圻山後,張昭源抱著女孩,來到一處廂房中,將她平穩地放在床上。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跡。

“小元忻,以後你不會無依無靠地活著,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長大。”

張昭源輕撫女孩的臉龐說道。

他安置好他的侄女後,走出廂房,來到和門派長老議事的廳堂,他到來之前,各長老都在議論著今晚之事。

見張昭源走入廳堂,他們不約而同停止了討論。

待張昭源坐下,有一白衣長老開口道:“此事,又是那魔頭給我們這些門派的下馬威。他以為殺了這些忠良之輩,我們就會怕他了不成!”

“實在可惡!他究竟是有多能耐,能殺盡門派精英不成!”又一紫衣長老說道。

“我們暫且不知那魔頭是何來路,照這種情勢下去,各門派遲早會被他屠盡啊!那顏氏夫婦,修為是何等厲害。人說沒就沒了。他不像是人…倒像是魔…”一位身著藍衣的女性長老說道。

“夠了。”張昭源一隻手撐著他的腦袋,聽著長老們的對話,讓他不禁頭疼起來。“難道打不過,就屈服他嗎!”

“各位都會趨吉避凶,平時的本領如今都顯現不出來了嗎?”張昭源看著堂中眾人問道。

“數月前,天師府的張天師曾算過一卦,說能打敗這魔頭的人,是乙酉年出生,父母皆是修行之人。這才使得那魔頭發了瘋地屠殺家中有乙酉年出生孩子的人家。”張昭源說道。

“如今,各家有乙酉年出生孩子的人家,皆躲著他,偏有向他討好獻媚之人為他透露行蹤。造成了多少家破人亡的慘狀。”

“今晚,待我得知訊息趕到之時,還是來晚了一步。蕭景暉的勢力,還是低估了。”

張昭源嘆了口氣,說道。

“希望那卜卦中的預言之人儘快出現,趕緊能制服這魔頭,讓他不再禍亂世間。”那藍衣女長老說道。

“但願如此吧,但願如此…”張昭源說道。

各門派的希望,並未落空。在此事發生的一個月過後,蕭景暉,消失了。

有傳言說,他正要去下修行人家下手時,竟然被一個孩子傷到了。他受了重傷,還躲了起來,連他的部下也開始感到大難臨頭,四處逃竄。都說那孩子是真仙轉世,專克妖魔。如今這孩子被天下第一大派天師府所照看培養。

張昭源聽到這個訊息,鬆了口氣。這下他的侄女元忻的安危,可以安全不少。

不過他仍不敢放鬆警惕,害怕蕭景暉的殘餘勢力依舊會捲土重來。他對外宣稱元忻是北英峰姜氏一族的後代,如今被清奉派收養。她不再姓顏,而是隨她母親的姓。

北英峰附近的門派多有收養姜氏一族的後人,如此一來,便能保障她的安危。

姜元忻在張昭源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的長大了。

直到她到了及笄的年齡,張昭源發現,當初那縮在他懷裡哭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無憂無慮的天真爛漫的少女。

說來也是奇怪,十年前的那晚過後,姜元忻便昏睡了幾日,醒來也不記得那晚上發生了什麼。也喪失了好幾段關於自已父母的記憶。

張昭源找來門派中專門醫治的長老為她診治。長老說,有些患者會因為受刺激太大,喪失一部分當時的記憶,能否再次記起來,也不知時間長短。

看到張昭源擔憂的神情,長老又說道:“不記得也是好事,也有許多人沉迷過去,喪失自我,消極度日,鬱鬱而終的。”

“這孩子命苦,不能再讓她想起過去的回憶了。”張昭源安慰著說道。

所以,等姜元忻醒後,張昭源將編好的措辭說給她聽:

她是北英峰姜氏一族的遺孤,由北英峰附近的門派收養,撫育長大。她的父母和他頗有交情,他便親自撫養她。

張昭源讓姜元忻喊他叔叔,不隨其他弟子喊他掌門。

自此,姜元忻在張昭源的庇護下,安然無恙的長到了十五歲。

姜元忻自小活潑好動,是門派中出名的皮猴子。小時候長得乖巧可愛,伶俐聰明。卻天天闖禍惹人頭疼,可偏偏掌門護犢子護的要緊,眾人都沒有辦法。

便縱得她頗有些無法無天的意思了,只不過有一人她害怕且尊敬,那便是掌門的親傳大弟子,她的師兄,張晗煜。

掌門說責罰她,並不會真責罰她,但是親師兄會。姜元忻也曾多次和旁人吐槽,他是自已的剋星,肚子裡的蛔蟲。有什麼想法都會被他猜中。

不過姜元忻又十分願意親近,依賴這位靠譜的師兄。

自她到了及笄的年齡,身體樣貌和小時候比,都大變樣。出落成大姑娘了,張昭源時常感慨道。

功課和幼時相比,也長進了不少。由自已和自已的親傳弟子教導,好歹也差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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