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晏師兄!\"姜元忻在他的動作中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開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辦事的!\"

然而,晏明修似乎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她,依然緊緊地抓住她的胳膊,向著大門口走去。

姜元忻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晏明修,那模樣彷彿一隻被遺棄的小狗,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晏明修顯然也被這極具殺傷力的表情給驚到了,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

但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他便回過神來,心中暗自感嘆:這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古靈精怪得很!

不過,儘管如此,晏明修依舊沒有改變主意,畢竟他也是出於對姜元忻的關心和保護。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更加堅定地拉著姜元忻朝門口走去。

一路上,姜元忻不斷地試圖說服晏明修讓自已留下來,甚至還使出了各種撒嬌賣萌的手段。但晏明修卻始終不為所動,一門心思只想快點把她送出去,以免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姜師妹,先回客棧吧!我結束了來找你。”晏明修對著站在階梯上的姜元忻說道。

他說完還點了點頭,表示他會信守承諾,讓姜元忻安心地回去等待訊息。

姜元忻眼見現下並無別的法子,只好洩氣般地甩甩衣袖,轉頭離去。

看著姜元忻逐漸遠去的背影,晏明修放心地嘆了口氣,他也實在害怕會將無辜的姜元忻捲進這場陰謀的旋渦當中。

隨後,他便再次走進那佛寺。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逐漸降臨,寺廟裡的信徒們開始陸續收拾行裝,準備離去。晏明修靜靜地凝視著天空中那單薄的雲朵,以及遠方漸漸泛起紫紅色光芒的晚霞,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試圖將這些紛亂的思緒拋開,但它們卻像糾纏不清的線團般縈繞心頭。正當他陷入沉思時,突然意識到周圍的人群正逐漸散去,這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走進了寺內一間無人的房間,與一同前來的師兄師姐們一樣,暫時隱蔽,伺機而動。

他們默契地選擇躲藏在靜謐的角落,等待合適的機會出手。屋內一片寂靜,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晏明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並暗自告訴自已要保持警覺和冷靜。

畢竟,接下來的行動關係重大,容不得半點差錯。

果然,當夜幕徹底降臨之時,寺內也開始換上已經點燃的,燃燒著通紅的燈籠,似乎預示著別的活動產生。

寺內的僧人們在陸續用過晚飯後,都來到主殿上,進行著晚課誦經。

當最後一位僧人進門後,他默默地關起兩旁的大門,似乎這晚課的內容,也不好隨意被人檢視。

晏明修在確認寺內無一閒人之後,悄悄地走出房間,輕巧地關上了房門。

當他聽到寺院的圍牆邊傳來一陣細微的貓叫後,他明白,是師兄師姐發出的訊號,可以準備實施行動了。

他來到早在之前就規定好的位置上,掐訣畫陣。與此同時,其餘的幾個點位上也處理好了陣腳。

他們似乎心有默契地,處理完了一個大陣法,以免寺廟外的無辜事物遭遇不測。似乎是為了接下來可能要面臨的惡戰,做足了準備。

回到主殿內,主持正跪在前頭,敲著木魚帶頭誦經著,此時那金光神像,好似顯靈了一般,嘴角含笑。

在那一整天的時間裡,整日整夜皆有源源不斷地縷縷青煙升騰至空中,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這可讓那位實在地飽餐了一頓。如果仔細觀察,說不定還能夠聆聽到它內心發出的笑聲。

然而,對於殿內的僧侶們來說,他們似乎對外面發生的陣法之事一無所知,依然按照既定的節奏進行著晚間功課。

與此同時,站在殿外的天師府眾人則顯得格外緊張。為首的晏明修更是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殿內,他的眼神充滿警惕和疑慮。其他人均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懈怠。

晏明修與師兄姐們開始合力促成一個大法陣,目的是為了逼迫那金像裡的東西現身。

寺內的僧人們急快的誦經聲,與寺外的晏明修等人不急不慢地念咒聲,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那金像內的東西彷彿得知寺外有陣法在強行讓它與雕像分離時,它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連殿裡的香火和貢品也來不太及吃完,就想脫身而去。

可是晏明修等人,怎麼會給它有逃脫的機會。他們的陣法難以攻克,且牢不可破,那金像的東西掙扎了不一會,便被脫力帶出。

寺內的僧人並沒有察覺到異樣,仍舊誦經著。

被帶出的妖物被天師府獨有的捆鏈符牢牢地鎖住,模糊的形體,扭動的身軀,看起來很不服氣,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位師姐上前給它貼了張顯形符,眾人這才看清它本來的面貌———夜叉!

眾人感到一驚,夜叉原本是佛教的護法之一。

他們將其帶入一處偏殿內,打算仔細盤問,再做打算。

晏明修上前詢問它的身份,它最開始或許還有些傲氣,說道:“我可是佛教護法之一,爾等小道豈敢動我。”說罷,便觀察起圍著它的人們神色。

那位貼顯形符的師姐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道:“哼!哪裡有護法坐鎮大殿主位,而主神卻不知去向的道理?我們早已領到天師之令,無論你生死如何,都必須將你帶回天師府去接受處置。你認為自已做出如此越軌的舉動,還會有神仙站出來為你撐腰嗎?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她的話音剛落,便緊緊地盯著那夜叉,眼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彷彿能夠穿透對方的靈魂。那種目光如同一股刺骨的寒風,讓夜叉感覺渾身不自在,甚至產生一種被死死釘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錯覺。

夜叉原本以為憑藉自已猙獰恐怖的外表可以嚇倒這位年輕的女道士,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毫不畏懼,反而透露出一絲對它構成威脅的意味。面對這樣的情況,夜叉不禁心生怯意,開始有些退縮。

“你為何要冒充金像的身份,是誰指使你這麼做?”晏明修隨後審問他道,可能是他的臉色比起那位師姐,看起來更加和善,那夜叉似乎也不太怕他。

它扯皮道:“額……我不知……”未等它編好個像樣的理由,剛剛那冷若冰霜的師姐,便抽劍抵在它脖子旁。

那寒冽的劍鋒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不容地一絲情感。

那夜叉嚇到後居然無助地看向殿內的其他人,可是他們都默許那位師姐的所作所為,同樣冷冰冰地看著他。

“現在不願意說是吧,沒關係,等我們將你帶上龍潭山,你有很多時間慢慢說,但是問你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們了。”同行的一位師兄滿臉笑容地看向夜叉道。

那夜叉覺得今天自已真是遇見硬茬了,如今年紀一輩的小道們,居然不害怕夜叉。它寧願懷疑自已的外表不夠兇惡嚇人,也不願意相信那群娃娃道士居然真的能把自已如何。

正當它在思索之時,晏明修冷不丁向它飄來一句:“你若是現在說,我們還能將你帶回去引渡,你繼續做你的護法神。若是不說……你可能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了。”

夜叉因為他這一句話,大腦風暴著,但是憑它的腦子,想不出什麼所以來。

不過為了繼續活著當護法逍遙,還是再次排隊輪迴的問題,他果斷選擇了前者,絲毫不在意會出賣誰。

他突然顯得很誠懇悔過地說道:“哎呀!這都是誤會!誤會!我並沒有因為借住雕像,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蒼天明鑑!”

“只是,只不過……”它又開始吞吞吐吐。

“嗯?”隨著師姐語調的不滿,那劍鋒距離它更近了一步。

“啊,我想起來!就是有個黑衣人,叫我去城郊重紫佛寺。說是,說是隻要我正常借住神像裡,便能功力大增,早日跳出護法之位,更上一層!”

“他倒是沒讓我給些好處,我知道白來的東西遲早會有隱患,但是架不住這誘惑。”

“各位道長、仙長。”夜叉想雙手合十,企求他們放過自已的性命,無奈渾身都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

“看在我並沒有害過人的份上,我還一直幫他們實現願望!求你們給我條生路吧!”夜叉最後喊道。

面容清冷,看不出表情的師姐,沉默許久,緩緩響起一聲:“帶回天師府。”

得令的弟子上前將其收進符瓶內,揣進口袋。

事情結束後,天師府眾人忙碌起來,他們開始仔細地清理著陣法留下的痕跡。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工作著,彷彿這不僅僅是一項任務,更是一種對陣法之道的尊重和敬意。

在這個過程中,那位師姐默默地走到了晏明修的面前。她靜靜地站著,目光凝視著晏明修,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而肅穆。

終於,師姐緩緩地開口說道:“晏師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大家都累了。要不跟我們一起去吃個飯,稍作歇息如何?”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說完,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真誠的邀請之意。

晏明修剛剛邊清掃著,邊還在思考那夜叉所說的資訊——“黑衣人”,正想的出神,在聽到師姐對自已說話後,趕忙端正起身體,看向師姐微笑道:“多謝師姐,不過我一會還有事情,就不能同你們一起了,你們玩的開心。”

被拒絕的師姐臉上並沒有顯露出過多失望之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讓他一個人也要注意安全。

晏明修應下後,便接著開始清掃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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