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韞走後,周元鶯一個人看著空蕩的房間,突然有些害怕。

她還是第一次一個人住,看著房子裡這麼安靜,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周元鶯只覺得孤獨寂寞就像空氣一樣把她包裹的密不透風。

周元鶯把自已縮排被子裡,快入秋的夜裡還有些涼意。終於,周元鶯捂了一些暖意出來。然後,周元鶯就睡著了,畢竟,她的睡眠質量一貫很好的。

第二天,一覺醒來,周元鶯看著鏡子的自已,不敢相信自已竟然自已真的一個人度過了一晚,周元鶯突然覺得其實一個人住並不可怕,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沒有嘗試過,所以害怕未知的恐懼。但是當你真的去嘗試了,就會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已也是可以做到的。

周元鶯頓時自信滿滿,她覺得自已的獨居生活會非常具有快樂具有情調。

趙靜枝對周元鶯的事情真的是事無鉅細。臥室的洗手間裡放的洗浴用品都是周元鶯常用的牌子,準備的一應俱全。

周元鶯突然很難過,那麼愛自已的媽媽怎麼就不要自已了呢?

周元鶯在這邊自憐自傷,沈佳音在周家舉辦的宴會上一臉不耐煩。

雖然周元鶯負氣出走,但是宴會還是要舉辦的,畢竟請柬都已經發出去了。

沈嘉音穿著黑色的禮服跟在周啟銀身邊。是的,她沒有選擇那件粉色的,沈嘉音自已也知道自已不適合粉色,當時她只是和周元鶯賭氣罷了。在沈嘉音潛意識裡,他也覺得周元鶯穿這件衣服更好看。

沈嘉音挽著周啟銀的手臂,神色落寞,如果今天周元鶯在的話,就是她們兩個人一起牽著手出場。

周啟銀帶著沈嘉音穿梭在人流中,帶著沈佳音和生意夥伴打著招呼,介紹沈嘉音。

周啟銀笑著跟陳家家主介紹說:這是我的大女兒,才找回來,還指望著你們這些叔叔伯伯多教教她啊。

陳家家主哈哈大笑說:這都好說,就怕年輕人不願意聽我們這些老傢伙說教。

周啟銀說道;怎麼會呢,能聽陳老的教導還是她的福份呢

一旁的楚夫人沒看見周元鶯,問道:元元呢,怎麼沒看到

誰知陳家家主也附和道;是啊,元元呢,怎麼沒看見她、

周啟銀尷尬笑道;她說想早點去學校,就去那邊住著了。

陳老好像沒看見周啟銀的尷尬,笑說;我說呢,怎麼沒看見她,哎呀,就是我家那個小子說看快開學了,要約元元她們幾個出去旅遊,玩幾天。

周啟銀好似很驚訝,道:啊,是嘛?元元沒跟我們說啊

旁邊的楚夫人打圓場說道;年輕人的事我們長輩都是最後知道的。說起來,西郊那塊地就要競拍了。

接下來的話題枯燥乏味,沈嘉音神色平靜的跟在周啟銀身邊聽著。不得不說,周啟銀確實存了要好好培養沈嘉音的心思,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教導。

在宴會大廳裡,幾個千金小姐聚在一起,陳雅琴問道:怎麼沒看見周元鶯呢?

旁邊身著藍色禮服的孫姣蘭嘲諷道:別是看她爸爸只帶她姐姐不帶她,跑哪個角落裡哭去了吧。

池姝也正焦急,她也在找周元鶯的身影。按理說周元鶯應該會和沈嘉音一起下來的,怎麼沈嘉音是和周伯父一起下來的。

池姝四處沒看見周元鶯,在旁邊站了半天,看見周清坤閒下來了,馬上衝上去,說要請周清坤去花園裡看看花。

周清坤大概猜到了池姝的來意,自無不可。

兩人一路走到花園,稍稍站定。池姝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怎麼沒看見元元,趙阿姨也沒來?

周清坤慢慢地說:哦,你問這個啊,元元離家出走了,媽媽心情不好,就沒來。

池姝震驚:元元離家出走了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清坤卻說:這中間的來龍去脈,池小姐你作為外人,可能不方便知道。

周清坤含糊地說:反正就是元元和她姐姐鬧了點彆扭,爸爸媽媽有些生氣,元元一時負氣,就離家出走了。

池姝心裡明白:真相絕不是周清坤說的那樣,趙阿姨絕不會和元元生氣的,她最喜歡元元,沒看今天的認親宴,趙阿姨都沒來嗎?

池姝笑了笑:是我太擔心元元了,那你知道元元去哪了嘛?

周清坤很爽快:她去學校了。

池姝得到了答案,就跟周清坤禮貌告辭了。她可不想在這裡看沈嘉音的認親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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