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琴房有些清冷,我問陸文青,我們同一批的姐妹,還有誰沒有登臺演出。

陸文青想了想,說西偏房一位叫文秀的姑娘,身有疾病,一直還未登臺。

身有疾病,一直未愈?好傢伙,不會在跟我演甄嬛傳吧。

我帶上葉兒,又隨意準備些補品,大步向西院走去。

之前住過西院,但住得是西院主屋,至於偏房住著誰,我由於當初一直想著怎麼逃出去, 倒也未曾留意。

“好妹妹,柳姐姐說你一直未愈,便差遣我過來瞅瞅!”我一進屋,就開始熟絡的噓寒問暖起來。

這個地方呆久了,虛與委蛇的表演簡直信手拈來。

“咳~咳...妹妹的身體讓姐姐們費神了。”床上一位俏麗的姑娘,咳嗽了幾聲,虛弱的說道。

“同是樓裡的姐妹,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我拿出脈枕,示意文秀姑娘伸出手腕。

“那便有勞姐姐了。”文秀輕聲道。

她的脈象很亂,亂得有些奇怪。白皙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然而嘴唇卻紅潤飽滿,眼睛看著無神,眼珠子卻靈活明亮。

我抬起頭將剛剛寫好的藥方遞給葉兒,開口吩咐道:“葉兒,將我寫得方子拿給柳姐姐,讓她立刻派人出去抓藥!”並示意她先出去。

“好的,雪兒姐!”葉兒接過方子轉身便消失在了屋內。她是柳姐姐指給我隨身伺候的丫鬟,為人勤快憨厚,是個辦事的人。

“妹妹的病,不知何日能好?”文秀看著出門的葉兒,對我問道。

“妹妹小病,不出五六日便能痊癒。”我輕聲回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繼而又開玩笑道:“若是好不了,那就讓柳姐姐再給你去寺廟求個消災祛病的符,也保準有效!呵呵~”說著,眼睛瞟向枕頭下露出的符文袋。

“符文要是有用,妹妹我早就好了!”文秀說著,將露出的符文袋往枕頭裡邊藏。

“那妹妹的符文一定不是柳姐姐求的,柳姐姐心善,求得符都靈驗著呢!”我繼續開玩笑說道。

“姐姐你~你知道了什麼?”文秀終於意識到我話裡有話。

因為她的符文的確不是柳琳琳求得。

“我知道,有人喜歡告密,還喜歡做虛弄假。”我也不是個善於藏著掖著的人,爽著就跟文秀攤牌。

文秀聽聞,突然從床上下來,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悽聲說道:“姐姐,是我不好,妹妹也是迫不得已,還望姐姐原諒!”她帶著哭腔,當真我見猶憐。

“妹妹這樣子真是惹人憐愛,怪不得護衛小哥,都要拜倒在妹妹裙下。”我不是一個對我賣慘就會心軟的人。

聽到我話裡的“護衛小哥”,文秀猛然抬頭,激動的說道:“此事於良旭哥哥無關,都是妹妹,為了生存,不得已當媽媽的眼耳,替她監視著各位姐妹。”

文秀道出內幕,神情內疚,好似一隻犯錯的小貓,等待眼前人的原諒。

“媽媽為何找你做眼耳?”我無視她的可憐,繼續追問道。

文秀低下頭,似乎並不想說,而後又抬頭說道:“姐姐,我的確對不住您,你若有什麼氣,衝我一人來,哪怕現在讓我陪命也可以...”說著就要去拿桌上的剪刀。

我當然不能現在要她的命,只能立即阻止她。文秀自殺未遂,而又悽聲哭道:“老天,讓我這條爛命活著幹嘛,只會牽連其他無辜之人...姐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事已至此,妹妹就算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我實在受不了尋死覓活的女人。

我彎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文秀,繼續說道,“妹妹想要姐姐原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妹妹的誠意了。”

“姐姐請說~”文秀坐在床邊,抹著淚回道。

“樓裡都知,姐姐醫術高超,希望妹妹五六日之後,病情痊癒,也算全了姐姐的名聲。”我笑著說道。

“姐姐開得良藥,自然會藥到病除~”

“那就再好不過。妹妹好生養病,姐姐過幾日再來看你!”說完,我便回自已屋裡去了。

其實我很煩,這種背後搞小把戲的人,

今晚,我正坐在窗邊對著月亮發呆。葉兒興沖沖跑來,看到我立馬打趣道:“雪兒姐,你不會也得了相思病,想念那個趙公子吧!”

“啊!我,沒有啊~”我被葉兒的聲音打斷髮呆,隨口回道。

“姐姐也不用不好意思,柳姐姐曾說道,哪個少女不懷春啊!”葉兒繼續打趣我,自已臉頰卻帶著絲絲紅暈。

哎!我真的沒有想那個趙匡胤啊!我是在想,煙花棒放出去那麼多天,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當然,這些我是不可能告訴葉兒的。

“你今天怎的如此興奮?”我想岔開話題,只好反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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