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咱倆去哪挖野菜?”我問到,“先去村後,再去村東邊水渠”二姐說到,“嗯好” 我答應了一聲後跟著二姐往村外走。從我家出門右拐走過兩戶,就到了我們村西頭的街道上。然後我們往北走去村後,這條街道是條泥路出村以後就會變的窄了。沒有村中這一段寬,這條泥路聯通南北兩條大路。出村往南走一里地是一條鄉鎮通往縣城南部火車站的一條大馬路(沙子路),那個年代沒有水泥路和瀝青路的。從村後往北走四里路連線的是國道東起石島西止昌邑。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直通甘肅。

出了村子東西五六里地往北到國道全是平整的田地,地裡都是幹活的人,在為春耕忙碌著。偶爾有人抬頭看見我們,就又低頭幹活,因為在農村稍微大點的孩子出來挖野菜給豬割草太正常不過。

我和二姐開始低著頭看著路邊有沒有適合挖的野菜。春季是挖野菜季節,大部分野菜吃個一兩次根莖開始嚼不動。我們一路溜達看到什麼就挖什麼,蒲公英 薺菜 苦菜婆婆丁 苦碟子 茵陳 老鼠布袋 兔子奶。二姐一路邊挖邊教我認識各種野菜,我悄悄的把各種野菜轉移到空間裡的土地裡種下。

這個時代老百姓窮 糧食不夠吃,挖野菜回家做菜糰子吃或者熬野菜粥。前世二十世紀二十一世紀,野菜成了好東西在城市裡價格還挺貴。

任何東西就是這樣,物以稀為貴,趁著現在有機會野菜種類多。多往空間移植一些慢慢繁殖,因為往後的二三十年,隨著農藥研究提高,除草劑把很多的野菜給滅的幾乎絕種。再加上隨著年齡增長,要開始自已的學業和事業會沒時間弄這些東西。野菜其實也是有一定的藥用價值,因為本草綱目上有很多老百姓吃的野菜是草藥。

春天的風吹的人有些受不了,冬天餘留下的寒氣,人們還是要穿上厚衣服保暖。二姐拿的簍子,野菜已經和簍子口齊平了,“二姐簍子滿了,回家嗎?”我問二姐,“還得等一會,要把簍子的野菜壓實還得冒尖才好” 二姐說。“昂”我回答說,等野菜挖滿簍子也沒走到前世記憶中的水渠。這條水渠是為了抗旱修的,源頭是幾十裡地外的水庫。要是那年下雨少乾旱,水庫就會開閘放水給老百姓澆地。記憶裡好像九十年代末期就棄用了,再往後直接攤平種地了。不過那條水渠是我們村,孩子們為數不多玩耍的地方之一。

挖完了野菜我和二姐原路往回走,又走在那條通村的泥路上。從村後看這村子,最先看到的是大隊部也就是大隊辦公室,和大姐正在上的小學。前世也進入過這個小學,不過講學習非常笨。

說實話加上前世在這個村活了近五十年,我對這個村子和村子裡的人沒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仇恨。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偷偷改變家人的健康甚至命運離開這個村子。

越走近村子,課堂裡偶爾的讀書聲和老師的提問聲越清晰。二姐滿是嚮往的眼神看著學校,“二姐你想上學?” “嗯” 二姐瞅了我一眼點頭說道。“明年下半年你就可以上學了” “嗯”這次有些歡快,我們沒有繼續逗留往家走去。

日子一天天的偷偷溜走,妹妹也一天天的長大了,經常跟在我的屁股後面玩。我比較喜歡待在家裡,在空間裡練一練武管理一下空間。再就是家裡看書,這是我喜歡做的事情。

有小孩來叫出去玩就不太想出去,但是我媽經常往外趕我出去玩,怕我在家悶壞了。說實話多出幾十年的心智怎麼和孩子玩。沒辦法有時候只能裝裝樣子,陪著一幫小孩玩了。

彈玻璃球磨破褲子, 打紙片把書都撕了,我們這叫打寶,這兩樣基本每天都能聽見孩子的捱打的哭聲, 摔泥巴我們這叫摔娃娃。再就是把玉米秸稈葉子扒乾淨,插上幾根樹枝當機槍用“玩打仗遊戲”。童年的快樂就在這些遊戲的迴圈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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