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看著那個女人,心平氣和道:“這位女士不用心急,你所想知道的,會在這場遊戲中獲得答案。”

眾人明顯不太買賬,但是又像是各自有心事,沒有人再搭話。

“遊戲一共有六個環節。你們需要在不同的場景和人物對話中找到線索完成推理。沒有找到正確答案的人,將會接受懲罰。”

“六個環節的懲罰內容不同,分別是:斷指,割耳,拔舌,挖眼,斬腿,掏心。希望諸位都能認真對待,免受懲罰。”

眾人還有些沒搞明白,其中一個男人大呼,“等,等會兒!你這些話什麼意思!什麼遊戲,什麼懲罰……”

林易並沒有理會他。

“現在,遊戲開始。”

轟——!

話音剛落。

四周牆面忽然消失,一陣清爽的涼風拂過眾人臉頰,在他們的面前,是大片大片的莊稼農田。

白色的蝴蝶一會落在豆莢花上,撲稜著翅膀,一會又飛到油菜叢中,緩緩消失。

空氣中瀰漫著甜香的氣息。

隱隱約約的低喘說話聲傳到眾人耳中。

“張哥,你這麼賣力,是想讓我給你生一個兒子麼?”

“偷人生下來的是野種,你得嫁進我們老張家,生下來的……那才叫兒子……”伴隨著一聲悶哼,男人整個無力的趴在女人身上。

女人衣裳凌亂氣喘不勻,隔了一會才把人推開擦著身體,語氣嗔怪不滿。

“行。嫌我偷人,那下回就別找我了!”

“嘿嘿嘿。”男人哄著她,“我的意思是想把你娶到我們家來……”

“你家裡已經有個母老虎,怎麼娶?”

“這,那我就回去跟她離婚?”

“哼,離婚。”女人瞥他一眼,“你要能離呀,那不早離了?”

“……”

“我也不聽你說這好聽的話,把錢給夠就行。”

眾人一臉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易的輪椅在遠處的一條田埂上,他一閉眼,「天地」瞬間風起雲湧,成片的烏雲壓了過來……

下一秒。

吧嗒吧嗒豆大的雨落了下來。

原本晴朗的天氣瞬息驟變,一晃眼的功夫,眾人注意到那些豆莢葉子已經發黃,油菜也變成了些杆子成摞的堆在地裡。

遠處幾棵樹掛著最後幾片樹葉,春光成一副蕭條景象。

“這……”

眾人還來不及說什麼話,身後幾米開外的溝渠中,嬰兒微弱的啼哭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他們看過去才發現,一個女人此刻正穿著雨衣,伸手把裹著兩張洗臉帕的嬰兒又從溝渠中撈起來。

“你死了別來找我啊。我生你也是差點要了半條命。要怪也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沒投胎在好人家,非要跑到我肚子裡來。”

“如果實在有怨氣,你就去找村東頭第二家的那個男人……”

她的那個嬰兒放到了一塊比較隱秘的石板上,隨後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踩著水花走遠了。

眾人看得心裡犯糊塗。

但他們當中一人臉色卻比下雨的天還要陰沉可怕!

“她好像看不到我們?”一個女生跟身邊的夥伴說道。

“嗯。”

涼風嗖嗖。

有幾人走近那嬰兒身邊。

卻發現觸碰不到石板上的小傢伙。

沒過一會兒,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扛著鋤頭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他聽到了什麼,尋著聲跡,看到了地上的張著四肢的小肉團。

沉默過後,他脫下衣服裹在嬰兒身上,抱在懷中遠去。

“為了避免懲罰,諸位可觀察得再仔細些。”林易適時出聲提醒著眾人。

眾人回頭看他的時候。

周圍的田地景色忽然扭轉變得虛無,隨後暖陽明媚,燕子在簷下盤旋,橘樹抽出新芽,又是一派回春的情景。

只不過……

此刻的眾人身處一處磚牆小院。

“媽,我今天捉了九隻麻雀!”推開木門進來的男孩興高采烈,手裡緊緊攥著一個灰色布袋。

房簷下正用針線縫著褲子的瘦女人抬眸看過去。

“那你燒點水,把它們殺好後放到瓢裡醃上,晚上媽給你和弟弟做成菜吃。”

“嗯!”

“這……”一個女生注意到這男孩脖子處的一顆痣,想起剛才那個嬰兒。

“他長大了?”

眾人沒有人回答。

他們的目光停留在男孩的身上,只見七八歲的男孩出手乾脆利落,布袋裡毛茸茸的小團兒一隻只被他依次捏在手裡,用剪刀將頭剪落下來。

紅色的血液滲進泥地,散發著淡淡的腥味兒。

轟——!

幾乎是瞬間,小男孩和四周院子消失於眾人眼前。

取而代之的是隻有一張木桌和水泥牆面的空曠的屋子。

眾人神情相似,他們個個面露疑惑和懼色,但無人敢隨便吭聲。

林易打量著他們,漆黑的瞳孔裡意味不明,低沉的嗓音溫和中透著詭異。

“現在是第一個環節回答問題的時間。”

眾人皺著眉頭。

林易問道:“請問,剛才所出現的那些人,他們分別叫什麼名字?”

此話一出。

眾人有的心中舒了一口氣,可有的,就不那麼淡定了。

“名字?!!”一個女生問道:“我們剛才沒聽到有人叫誰的名字啊!”

“你們有五分鐘的時間進行討論,請注意,每一個人都有拒絕回答和說謊的權利。五分鐘後,我將根據你們的答案懲罰回答錯誤的人。現在,計時開始……”

屋頂上傳來了滴答滴答秒錶的聲音。

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這個詭異的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根本不是在跟他們開什麼玩笑。

“什麼,什麼名字啊……你們剛才有聽到什麼名字嗎……”兩個年紀稍小的女生明顯慌了,她們用求助的語氣問道。

其中一箇中年男人開口,“那個,殺麻雀的那個人是我,縫褲子的那個人是我媽。可是一開始的那兩人,我不知道是誰……”

但是他說完之後又很快反應過來。

既然能提出這個問題。

就說明答案就在這些人當中,如果是這樣的話,算算年齡……

他把目光輪到了那個六十多,頭髮泛白的老頭身上。

“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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