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中)

夜晚的風總是透露出刺骨的涼意,讓人身體不由得發顫。

昏暗的路燈下,只有一人在低頭默默地前行,女孩的身後揹著一個只能容納幾件衣物的揹包,她不知道自已為何要這麼晚回家,明明可以等到第二天媽媽來接她的。

正想著,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女孩下意識的抬頭,看見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不時往自已的嘴裡送著什麼,人影越來越近,昏暗的路燈讓女孩看清了人臉,哦,原來是爸爸。女孩的目光有些許猶豫,不過馬上又跑去爸爸的身邊。

“爸,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我們快點走吧。”女孩跑到爸爸身邊,邊說邊要拉著父親離開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女孩拉著父親的胳膊突然頓住,湊近才發現父親的臉上一副酩酊大醉的樣子,手裡還拿著酒瓶。女孩想再次詢問時,旁邊陰暗的路上出現了聲響:“喲,大哥,這麼晚還沒回家呢,小侄女也在啊,走 走 走,回我那,咱哥倆再喝點。”那人的身影也隨著昏暗的路燈暴露在眼前。

哦,原來是二叔,

當二叔拉著爸爸往前走時,爸爸還是沉默不語,彷彿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女孩默默跟在他們身後,想著:等明天吧,天也快亮了,也快啦。

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二叔住的地方,黑暗的房間瞬間亮起,多了許多未曾見過面的親戚,他們讓女孩去房間休息,然後“熱鬧”的圍住了二叔和父親。突然出現的人群沒有讓任何人感到詫異,甚至認為這是正常的。

屋內和屋外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屋內房間的燈光是暖黃色的,屋子裡瀰漫著薰香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菸草味。傢俱也是經過精心挑選,擺放的位置也恰到好處,每一處都流露出主人家的用心。

相比屋內的精心佈置,屋外的環境簡直破舊不堪,傢俱是泥土製作的,牆上的窗戶也用舊報紙糊住,顯得光線非常的暗沉,甚至看不到光線的照射,整個房間染上一層灰濛濛的破布,讓人想逃離。

屋外的聲音越來越大,演變成了爭吵。

“聽我的,賣到東街的王婆子家,肯定能賺。”身穿一身上好皮毛大衣的中年女子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婆子家一直揹著我有皮骨生意,你想在從中在撈一筆。”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老頭邊抽菸邊說,細看老頭的煙,抽的是上好的雪茄。

“都別吵吵了,這當事人都沒說話呢,你們一個勁的瞎嚷嚷什麼。”二叔端坐在主位上,看著底下坐在人群中無神的父親。

“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畢竟是你的骨肉啊~”二叔道。

坐在人群的父親發愣著,時不時往嘴裡灌著酒瓶子,裡面的酒早已不知何時空蕩,麻木的盯著牆面不語。

“快做決定吧,待會兒就要發貨了,那邊可等不及。”中年女子說道,好似父親的意見是可有可無的。

屋內的女孩發瘋似的跑出了房門,一直往大門口跑去,人們聽見聲響也開始去追女孩,女孩看到日出漸漸升起,想大聲喊叫,可嗓子突然失聲一般,發不出任何一個最後希望的音。

掙扎中,破舊的房門被撞開,女孩更加用力的向前逃跑,發狠的撕咬著想要抓住她的人們,終於,她成功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向門外跑去,女孩笑了,她終於可以離開了。

但女孩不知道的是門外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當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得到的離開,只是一場空罷。

女孩的父親到此都是盯著那面滿目瘡痍的牆面。

……

瞬間失重的感覺讓人彷彿要被撕裂成碎片,心臟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女孩猛然睜開了雙眼,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四周,她好像存在又好像換了一種方式,這種新的方式讓自已可以隨風而走,還沒來得及適應新的身份,女孩就看到遠處一個在人群中著急尋找的身影,來不及多想,女孩就飄到了離那人五米遠的距離,好像這樣才能好好看看那人的模樣。

那人身處遊樂園當中,有人為她送上了鮮花,指引她向紅毯的地方前行,紅毯的兩邊有扮演各種動物的工作人員,他們做出搞笑的動作,只為逗她一笑,走到每一個景點都有人送上禮物,還貼心的準備了小推車,防止禮物太多而累著她,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對見到的每一位朋友問候著,工作人員在身後幫忙推著小車子,讓她往用鮮花布置好的背景走去,那裡還有一把像叢林裡小仙子坐的椅子放在那裡……

女孩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她,沒有辦法告訴她,接下來沒有她要等的人了,本來的節目應該是女孩唱著她最愛的歌,送上最真摯的祝福,還有女孩自已親手花費一個月的時間做的編織花,因為女孩覺得鮮花會枯萎,雖然能留存,但也會失去曾經的鮮活。

編織花可以一直保持最初的樣子,讓她永遠都能看到最鮮活的一面,也能儲存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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