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心血來潮做了些家鄉的糕點,送來給謝鈺。沒想到,剛走到養心殿門口,就被一個黑衣人劫持了,玉蘭玉竹被打暈丟在養心殿外的花叢裡。

“別動!”

一把冰冷的匕首橫在溫酒的脖子上,黑衣人挾持著她沒入雪松後,隨即,一個手刀,將溫酒打暈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屋中陳設與皇宮的風格大同小異,唯獨多了一股佛堂的薰香。

皇宮中有佛堂?

太后?

溫酒掙扎著起身,卻發現渾身癱軟,完全使不上力氣。

中毒?

難道,是太后給她用了與謝鈺一樣的毒?

可怕的念頭在溫的腦海裡迴盪著,躺了半會,太后果真進來了。

“溫嬪啊,別怪哀家心狠。”

她邊說,邊朝溫酒走過來,但是卻沒有聽到木製門框合上的聲音,而是石頭撞擊後發出的沉悶聲。溫酒斷定,這裡一定是太后佛堂的密室。

溫酒動不了,卻能說話。

“太后,溫嬪對您忠心耿耿,您這是……”

她心中有一個不安的想法,太后挾持了她,是想拿她威脅謝鈺,都怪最近自已與謝鈺打得太火熱了,讓太后誤以為謝鈺真的對自已上心了。

書中卻沒有這一段的內容,溫酒猜測一定是他和謝鈺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既定。

面對動彈不得的溫酒,太后一副心疼的模樣,“溫嬪啊,哀家可是最喜歡你的。當初哀家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吧?”

提及桃林中的恐嚇,溫酒哪會不記得。

“記得,溫嬪謹記太后的話,因為太后是真的對溫嬪好,對溫家好!”

這般投誠,如石沉大海,絲毫沒有掀起太后的丁點波瀾。

“小姑娘,愛撒謊,可是要受懲罰的!”

太后斜靠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嘴裡喝的是如意嬤嬤倒的寒山翠。

溫酒知道太后的意思,因為朝堂上謝鈺的幾番與她唱反調,還連著讓她吃了好幾個啞巴虧。這口惡氣,太后一定會在她身上出。

所以,她只能力盡所能向太后表忠心,萬一她把溫酒變成另一個謝鈺,兩個殘廢躺一起,大眼瞪小眼,這輩子就完蛋了。

“太后,溫嬪句句屬實,溫嬪一直敬仰太后,世間都說男兒為天,女子必須依附其求生存,臣妾以前還未遇到太后時,被這思想害的不淺。但是臣妾在遇到太后之後,看到太后威儀天下,將一眾男兒都比了下去時。溫酒打從心底裡就決定這輩子一定要以太后鳳尾是瞻,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太后效勞。那日,春日宴上,臣妾也是想幫太后的,但是人微言輕,對不起太后了。”

此番誠懇又深情的馬屁拍完,太后的面色緩和了許多,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那種被動貼金的感覺,光彩照人。

隨即,她命如意嬤嬤給溫酒餵了半顆解藥。

隨著那沁涼的解藥化入喉嚨,溫酒的半邊身子恢復了直覺,從頭往下中分,另一半卻依舊沒有直覺。

溫酒興奮的動彈著這一半身子,半個眼珠子眨巴眨巴,半扇嘴巴子咧開合上,用僅有的半邊嘴巴,扯了一條縫朝太后道謝:

“多謝太后!溫嬪的真心天地可鑑,太后威武!”

太后將茶盞放下,淡淡道:

“得了,你也別奉承哀家了,既然你那麼想跟著哀家,就給哀家辦一件事,辦成了哀家自然信你!辦不成,下半輩子你就這樣子過吧,冷宮那邊剛死了個老太妃,正好給你挪位置!”

溫酒聞言,害怕的半邊身體冒了虛汗,她清楚的記得,書中寫了,那被關在冷宮裡的老太妃,正是謝鈺的親生母親,來了這些天,她居然不知道老太妃死了。

估計是謝鈺想逃脫她的掌控,讓她吃了啞巴虧,憋著氣沒聲,故意把老太妃給弄死了也說不定。

為了儘快得到那半顆解藥,溫酒笑彎了眉眼,“太后,您需要溫嬪做什麼,溫嬪萬死不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也用不著你死,就幫哀家拿捏拿捏皇上即可。”

太后平靜的說著。

拿捏謝鈺?果不其然,看來謝鈺還是耐不住性子,操之過急,惹怒太后了。

“是要溫嬪怎麼做?請太后直言!”

面對溫酒的主動請纓,太后睨著眸子,眸中的光瞬間泯滅,“比如先給皇上送份小禮物!”

話落,她命如意拿著刀,伸向溫酒。

鋒利的刀閃著寒光,嚇得溫酒尖叫一聲:

“啊………”

……

已經一天一夜沒見到溫酒了,謝鈺心中有些失落,甚至有些不安。

“福臨,去落蕊閣看看。”

龍攆還未動身,一隻利劍,噌!的一聲,串著信封扎進龍攆的扶手上。

太監們許是司空見慣了,絲毫不慌亂,依舊穩穩的抬著龍攆。

福臨面露擔憂,急忙上前來,拔下利劍,取下信封,呈給謝鈺。

謝鈺好奇的開啟信封:

“想要救人,速去御花園的假山。”

合上信封,一縷青絲從裡面掉落,謝鈺急忙伸手去抓。

拿到鼻尖嗅了嗅,是她……

古代人秉承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會輕易的斷髮。謝鈺猜測溫酒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擺駕,御花園!”

從養心殿出來,一路前往御花園,待來到假山旁的荷花池時,一隻利劍又射了出來。

福臨急忙驚叫,“護駕!”

侍衛立刻將謝鈺圍在保護圈中。

那箭依舊串了信封。

讀了信,謝鈺吩咐福臨等人離開,他則獨自留下來。

“何方神聖,在此作怪!還不速速現身!”

謝鈺環顧四周,厲聲呵斥道。

但對方依舊遲遲不肯現身,而是躲在某處,用一種靡靡梵音與謝鈺對話:

“三日後,將宸王的兵權奪回,人就還給你!否則,便如那斷髮……”

迴音滌盪了幾秒,便再尋不到蹤影。

福臨等人立即出現,護在謝鈺周圍,這些都是他養的死士,這次事發突然,他們現身了,不知對方發現沒有。

從假山回來,謝鈺一直陷入沉思,宸王的兵權是先皇親封,如今他雖在皇位,卻是個空殼子,沒有實權,如何才能將宸王的兵權奪過來?

謝鈺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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