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什麼讓一個前些天還是閨閣中小姐的人如此狠戾,可他無絲毫反感。

自幼於暗衛營中長大的他深知只有足夠狠辣,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而她,定是也受了許多苦吧……

“王妃,那現在去哪?”

司寇漓並未回答他,而是輕聲開口:“五,四,三,二,一。”

“司寇漓!”

聽著準到離譜的計數,洛北的眼睛登時睜的老大,給整個人平添了一股子傻氣。

司寇漓看著平日裡冷酷的影衛大人此刻這呆萌的模樣,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只是在面對身後的來人時立馬消失殆盡。

“王爺有事?”

“同本王回去,為阿淵治病。”

“那還需要我剖析病情,還需要我同他們一起商議我的救治之法嗎?”司寇漓往後退了幾步,躲過了万俟煜伸過來的手。

万俟煜臉上的神色僵了僵,又立馬恢復平常。

“方才,是他們口無遮攔了些,阿淵的病重要,你便不要同他們計較了。”

司寇漓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他,那神情彷彿在詢問,只是他們?

万俟煜深吸幾口氣,想到面色蒼白的万俟淵,他別無選擇:“本王,不該懷疑你,但是你連師承何人都不願意說,你又讓本王如何信你,況且也並未聽聞過你會醫,孫院判那是為阿淵負責。”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大,底氣越足。

司寇漓聽到他是這種態度,也不慣著,轉身就走。

“司寇漓,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手臂上驀的傳來疼痛,然而她仿若感知不到一般,依舊邁步向前,毫無停滯的意思。

万俟煜猛然鬆開了手,要是真讓司寇漓在被他這樣抓著的情況下繼續走下去,那條胳膊非得拉傷甚至於是脫臼不可。

万俟煜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他以為戰場上的他夠瘋了,卻不料遇上司寇漓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不敢傷了她,只得攔在她面前:“你到底想怎樣?”

司寇漓依舊沒有開口,因為她無法和這樣一個人交談。

“本王,錯了,行了吧?”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隙中擠出來的。

司寇漓這才緩緩開口:“救他,可以,我要你許我三個諾言。”

“你說,本王盡力。”見人終於願意開口了,万俟煜只感覺到萬分疲憊。

“第一,我要洛北。”

一句話,宛如平地驚雷,雷的兩人那是外焦裡嫩,啥,啥玩意?

看到兩人的眼神,司寇漓也自覺自已的話有些欠妥,復又開口:“我的意思是,我要有調動洛北的權利,並且將我的話放在第一位。”

“可以。”万俟煜答應的很爽快,要一個護衛嘛,問題不大。

“第二,我要和離。”

“你在發什麼病?你我乃天子賜婚,這才幾天就要和離,這不等於罵陛下眼瞎嗎?”

雖然万俟煜也很想,但他不能。

“那簡單。你就寫一紙和離書,只不過多一條附加條件,五年後再對外公開。期約未到,做做樣子給外人看就行了,只不過實際上我們已然和離。”

万俟煜思忖片刻,倒也不是不行,和這樣一個人過一輩子,他可能得真瘋。

“可以,回府後本王便擬寫,第三個條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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